尤芳吟:“先生在怕什么?怕我跑吗?如今的我为了新的身份也是不会乱跑的。”
谢危固执的抱着她从她身上汲取的温暖。
尤芳吟:“倾慕先生的话当然是真的,自从第一次见到先生,我就对先生产生了好奇。”
谢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浑身僵硬的肌肉终于能放松一些了。
尤芳吟感觉肩头一沉,谢危竟然昏了过去!

张遮站在露台的栏杆处眺望远方。
这里的位置是应该是在金陵的郊外,圣女为何单独带走了谢少师?
都过去一个时辰了,为何还迟迟不见她回来?
难不成是忘了,阁楼上还有他这么一个人?
无妨,忘了也没关系,他就在此处等她就是。
想到尤芳吟的今天的神圣的样子,张遮心头一紧,人间如此圣洁的女子竟然就在身边。
如果能在她身侧,时常就能见到她了。
只要能远远都看到他,张遮的心里都是满的。
不觉得嘴角带着笑意,一轮弯月从云层中露出了真容,张遮那张本来肃静的面庞在月光下竟然生出了几分温和。
尤芳吟:“抱歉张大人,让你久等了。”
听到尤芳吟的声音,张遮下意识的动作是整理袖子。
张遮:“姑娘,谢少师呢?”
尤芳吟:“先生怎么说也是我的老师,我不会伤害他的,张大人是在关心先生吗?”
尤芳吟站到栏杆处指了指弯月,“今晚注定不是个平静的夜晚。”
张遮保持着跟尤芳吟的距离,“少师没事就好。我自然是信任姑娘的。可是,没有想到在短短三个的时间里,圣女竟然拿到了天教的实权。”
虽然崇拜圣女,可是一个在天教没有任何根底的人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拿到天教 实权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天教在就在几十年前就涣散了,八方舵主各管一方,四分五裂,除了平南王,谁的话都不好使。
据说天教教主是个孩子,一个孩子怎么能管理的了几十万的信徒?
所以,可见尤芳吟的手段和能力,其实还有法力!
尤芳吟:“想要活下去,想要让自己的新身份有个着落,我自然要倾心尽力。”
她差点说,要不 努力,怎么赚钱?
算了,在清官面前还是不要提银子了吧。
张遮:“可是姑娘可否想过,朝廷一直跟天教不和,如今我在朝廷,你在天教,难道我们要成为敌人吗?”
张遮说话向来是直接的,他得把心里的疑问都问出来。
尤芳吟:“张遮,你对天教了解多少?”
终于唤了他的名字,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传出,他宽袖下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谢危:“在刑部的卷宗中关于调教的描述寥寥几笔,在下只知道在京中大家都说天教是邪教。”
尤芳吟若有所思,“邪教啊。”
尤芳吟笑了笑,她仰着头看着月亮,“哪里有什么天生的邪教。我也是最近才对天教了解的。天教以天命名,初始是为了替天行善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