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仗着自己有兴武卫,张遮再厉害也是文官,尤其是在战火撩起的现在,谁有兵谁说算。
沈芷衣:“本宫还在,国公是要造反吗?”
站在龙椅前的沈芷衣临危不惧,今天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不能让薛远掌权,否者大乾就要易主了!
“张遮,本宫现在就把京城守护皇城的羽林卫的兵权交给你!”
本来是由太监拿令牌的,可是沈芷衣瞪了一眼黄公公。
可是张遮竟然走上台阶接住了沈芷衣的令牌,张遮看到了沈芷的衣的手指在抖。
他站在沈芷衣下首,挡住了沈芷衣抱着孩子的手。
谢危走前给了他不少兵力,张遮不怕!
“除了羽林卫,驻守在通州的燕家军的印信也在张某手里,国公不服是想要造反吗?”
燕六的十万驻军早就北上了,如今皇城被燕六包围了,而同样在通州的薛远的私兵还没有到京城!
薛远着才明白,张遮算计了他!在他离开京城的时候,燕家军就北上了!!
这怎么可能?张遮这么厉害也不能未卜先知,沈玠和沈琅的事情!
薛远不敢轻举妄动,他需要等!等他的人马到京城!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造反是早晚事情,只不过他需要再忍一忍,先看看燕六带了多少人马再说吧。
薛国公愤然离开大殿,自此,沈芷衣暂时站在在了朝堂上。
西北的雪来的早,如今才十月底,可是西北已经下雪了。
谢危到了望城有六日了,可是没有见到燕临。
燕侯也很担心。
“舅父,燕临到底要做什么?虽然一路上他的人马直逼大月国国都,但是那毕竟是腹地,不能轻易攻打!”
“孩子,你我好不容易能相认,临儿却不能及时回来。哎!那个孩子倔强的很,我早就飞鸽传书数次,他就是不听啊!”
“不行,我带兵去援助,我不放心。”
谢危知道大月国不是好对付的,马背上长大大月人,身强力壮,所有男人都会箭术,连百姓都会,在草原和在丛林不一样,作战上,燕临经验不丰富,万一进入陷阱,那后果不敢设想。
燕侯却拉住了谢危,“不可!临儿已经去了,你不能再去!就算去也是老夫前去!”
“舅父,你的身体怎么还经得起十来日的日夜奔袭!”
远在千里之外的草原腹地,燕临坐在战马上望着高耸入云的城墙。
城墙内就是大月国的都城,燕临的骁勇是让大月国没有料到的,他一路朝着西北方向,竟然没有一次输过,竟然直逼大月国都城了。
战鼓已经敲响,城墙上忽然竖起的黑压压的一层,那是月国的弓箭手。
特制的弓箭,比正常的弓箭大上一倍,威力自然加倍。
城墙上箭雨能刺穿铁制的盾牌,更何况是肉身!
左都尉:“世子,不可,我们会被射成马蜂窝的!”
燕临冷笑:“你可见过这么高的城墙?”
燕临:“那可有破解之法?”
“我等作战,可从未攻打过如此高的城墙!云梯根被上去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