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衣人把高大的姑子按倒了地上,萧蘅轻轻抖落了扇子上银杏叶, 然后起身走到那姑子跟前,用铁扇扬起了对方的下巴,随机笑出了声,“陈诚,你让我好找啊,怎么,做男人做久了,想尝尝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身穿道观道服的姑子脸色铁青,“肃国公,饶命!”
萧蘅却一脚踢到了对方的脸上,瞬间陈诚就被踢的一口老血昏倒在了泥泞的地上。
刚才还开口说话的道姑吓得差点哭出来了。
她跪在地上的双手都在都,然后她看到了一双鞋子,随机萧蘅弑杀的声音传来,“你以为地窖是安全的?私藏要犯,你污了宁安堂的宁静。陆玑,请这位道姑回去坐坐。”
陆玑一个眼神,两个黑衣人直接把这个道姑从地上揪了起来。
随机传来道姑的哭喊声,萧蘅有些嫌弃的擦了擦铁扇的末端,走之前却转头看了一眼院子角落里高大的银杏树。
萧蘅办案从来是手起刀落利落的很, 从来不拖泥带水,也从来不徇私,京城里出了名的鹤立独行,皇帝的亲信,没有人敢招惹肃国公,因为招惹过肃国公的都没有好下场。轻的是去大牢里坐坐,重的是九族全灭。
这些年是在萧蘅抓住的恶人可是不少,官场错综复杂,关系错乱,却没有人敢拉拢萧蘅,萧蘅俨然成了瘟神一般,官员都躲着走,要是被萧蘅打招呼,对方都会心情肉跳的问上一句,“请问肃国公要捉拿谁?”
今夜,萧蘅拿到了陈诚,那就撕开了新案子的口子。
雨后的秋夜冷的很,就在距离宁安堂不到三里路的山上就是鲜有人问津的贞女堂了。
女贞堂的规模不小,这个时间,院落里点了灯,在院子最不起眼的一间房里,灯光昏暗。
桐儿擦了擦眼泪,端着一盆有血水的脸盆走到院子里,把污水泼了出去。
“哭什么?这次只是几鞭子,要不了命的,桐儿,过来歇歇吧,别忙了。”
姜梨穿好衣服,从塌上艰难的坐了起来,虽然嘴上说着没事,其实桐儿知道,十年来,姜梨的身体早就贞女堂折磨坏了。
桐儿放下木盆,然后给姜梨披上一件衣服,“小姐,十年了,没有人过问过你的生死,经常被虐待和挨饿,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
姜梨身为姜家嫡女,出身尊贵,这十年却过得虐待的坏了身子。
“贞女堂里只有我被针对,我不傻,这些都是那个季淑然的手段,就算把我弄到这里,还是不放心,一直想要弄死我呢。这不,十年了,我还活着。桐儿,我要活着回到姜家,放心,暂时死不了的。”
姜梨拍了拍桐儿的肩膀,然后拿出一个馒头分成了两半,一半放到了桐儿手里。
桐儿擦了擦 眼泪,“小姐,说的容易,都十年了,我们怎么做都跑不出去。我不怕死,可是小姐怎么办?”
桐儿为姜梨的命感到不公,这些年却无能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