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去抓闹事的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踩踏的人早就散了?本官要去抓谁?反正,叶家的布匹出来问题是事实!布有毒,都穿死人了!本官当然要管!既然要管,当然要抓人!抓了你才好审讯一下,你们叶家是怎么下毒的!”
官兵压住了叶嘉儿的肩膀就要拖走,姜梨吼了一声,“放开她!”
张县令忽然感觉酸痛的后背一紧,他疼的扶住了椅子,再朝着姜梨看去,“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谁不要紧,趴在你背后的东西才要紧 。”姜梨推开了按着叶嘉儿的官兵。
两年了,张县令的后背疼了整整两年,他找遍了禄阳的大夫也没有瞧出来是什么病?汤药没有少喝,后背是一天比一天疼。
叫姜梨的女人刚才说趴在他后背上的东西,张县令忽然身体一冷,扭头想要看看肩膀,可是颈椎僵硬,就像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很沉,就挂在脖子和后背上。
想到夜夜的噩梦,张县令起身,“你刚才看到了 什么?”
姜梨拍了拍被官兵按皱吧了的袖子,“小女自幼就能看到凡人看不到的东西,县令背后的东西一看就是缠着你多时了吧?”
张县令眼神一边,挥挥手立刻让官兵松开了叶嘉儿。也嘉儿拉住了姜梨的袖子,心想,表妹,这个狗县令可不好骗!
姜梨拍了拍她的手给了一安慰的眼神。
“表姐,你且回家去,和舅舅们查清楚布匹有毒的事情,我留下。”
张县令犹豫片刻,“你有道术?”
这么仔细看,这个女子还真的跟普通女子的穿着打扮不同,头发上连根发叉都没有,难道真是个道人?
“张县令怕什么?我是叶家的外甥女,叶家人一定会来赎我的。放走我表姐,我今夜就让你后背宽松宽松。”
想到自己疼了两年的后背和颈椎,张县令终于还是点头了,“好,你要是今夜能为本官祛除痛楚,本官就给叶家十天时间。”
叶嘉儿知道她得走,得赶紧调查清楚布匹的事情,她一定会来救姜梨的!
“你倒是说说看,本官是怎么了?”张县令还从来没有见过女道士呢。
“天马上就黑了,很快张大人就能看到了,别急。”
天黑了才能看到?
张县令忽然感觉周身更冷了。
县衙的后院,暮色四合之时,只见一张长桌上点燃了几炷香。
张县令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神色紧张。他身上到底是不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马上就要知道了。
禄阳的春天,夜晚也是很冷的,一股邪风吹来,被点燃的香忽明忽灭,张县令看向了站在桌子正前方的闭眼的姜梨。她已经站在那里半个时辰了,一动未动。
姜梨忽然睁眼,微微侧头对上了张县令的眼睛,那双眼睛好想能刺穿他的灵魂,张县令吓得打了个哆嗦,此时后院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他的命令,官差和师爷都进不来。
“你为何要扒着他不放?”姜梨的提问让张县令眼神一怔,他知道姜梨不是在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