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得比白日单薄的上官浅双手端着掌盘,上面是暖身子的酒。一步步走进了宫尚角在的屋子。里面只有零星几盏烛火,稳当的放下了掌盘,蹲在宫尚角的身后。
“公子,需要我下来吗?”上官浅的手放在了锁骨处,想要让宫尚角对自己能彻底放下戒心,甚至不惜搭上自己,身体而已。
宫尚角闭着眼,两手搭在后面靠着的壁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伤好了?
“多谢公子关心,都好了。”上官浅侧着看着宫尚角,想要得到留下的答案。
迟迟没听到宫尚角回应,上官浅以为他觉得自己脏,起身走出了几步,正在拐角处,耳边传来了他的声音。
浴池里
宫尚角打量着上官浅,浴池里的水雾扰得人心迷意乱,第一次看到宫尚角这幅样子的上官浅,竟也有些害羞,甚至不敢看宫尚角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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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
有些慵懒的宫尚角很满足,抱着上官浅于怀中,已经累昏过去的上官浅不会看到宫尚角看她的占有、怜惜。
他们相拥着,宫尚角在黑夜中才会把心摊出来,手摸着上官浅脖颈后的印记,那是孤山派特有的,她受罚于地牢,明明该高兴的,却在想着怎么保全她,甚至在逼问上官浅,表面话语冷漠,实则心里早就乱麻了。
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的上官浅扭头盯着枕边人,她想到了寒鸦柒的话,不要爱上敌人。可似乎,这个过程中,心也长出来了,说好的以身入局,还真是有些要输了。
腰间的手紧紧的环住,她极小心的翻了身,就对着宫尚角,抬起手,想要触碰眼前人的眉眼,就在她碰到那一刻,宫尚角故作碰巧醒来,他没有睡去,在上官浅翻身前就开始假眠。
她的手收回去,“我现在,该唤尚角吗?宫尚角,你的名字很好听。”声音里有些沙哑,现在的上官浅是那么美好,散发躺在他身边,拥有着特别的体香,又伪装的温柔得不像话,明明身有武功,却也做得洗手作羹汤的活儿。
被盯着不自然的上官浅就算没对上他的目光,也能感受到,“尚角?我的脸上有东西吗?值得你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你,很好。”“是嘛,尚角。那我以后都这样,你会不会次次看我这么久。”有些茶言茶语的说着。
“说不定呢。”宫尚角卖着关子,就是不说准话。
窗外的风呼呼的吹着,听着这些风吹着帘子、门窗,上官浅就着了里衣,里衣也是轻透的出奇,下了床的上官浅靠在窗边,听着这些风,心里会产生宁静,能短暂的忘记自己是无锋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