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在想什么?”望月抽出空,就看见墨兰在发呆。
“望月,你来找我何事?”墨兰询问着。
陈望月把笑挂在脸上,一看就是有好事。她想让姐姐猜一猜,姐姐这次肯定猜不到。
俏皮地说:姐姐猜猜。
“受赏了?还是你今日休沐?还是你家人来信了?不会是你做女史了吧。”墨兰把能想到的都想了,应该有对的。
陈望月有些无奈,怎么就猜到了呢!
双手抱于胸前,“姐姐,你猜的太快了,都不需要我说,你就知道了。”
“你那小心思,就在脸上啊!我们不是要好好扎在宫里的呀!那恭喜陈女史了。”
听到是从好友说的‘陈女史’,她就好高兴好高兴,这是她几年熬过来的结果。她看见墨兰姐姐已经是典药,内心的嫉妒一点一点地滋长,她每次都会压着,并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墨兰姐姐有能力又努力,该墨兰姐姐如此。她也在今日得到升为女史的衣裳。就赶忙来找墨兰姐姐。
“姐姐的一句话,一切都值了。”
墨兰伸出双臂,望月投入墨兰的怀中,二人拥抱在一起。
“苦尽甘来,望月受苦了。”
当晚
二人睡在一张床上,却是一人盖一床被子。
墨兰翻来覆去睡不着,“怎么了,是跟我一起睡,有些睡不着吗?”
“没有,是我一直都睡的不好,不是你的缘故。”
“那有喝药吗?”
“没,是我自己想太多,就算喝药也于事无补。”墨兰焦虑,她想到大街上都会乱糟糟的,也有死人倒在地上。她也曾听家里说过,那时候爹爹和二哥在宫里困住,家里则是抵着大门,就怕乱军闯进来砍人。
“那,那你自己多注意,我就想到诊脉开方子,要不,过几日,咱们也散散心。就,就在无人的地方散心,我今日来你屋,就觉得阴沉沉,也没太阳晒着。心情愉悦了,睡得也会更好。”陈望月说着说着,眼皮打架,哈欠了一声,越说越小,“我,我,睡了。”
身边很有节奏的呼吸声,墨兰伴着声音慢慢入睡。
而另一间屋子
吴素娥写着一封常人看不懂的信,要有专人才懂,信中意思是送往荣妃宫中的膳食多了几道是官家的,暗示官家身体变弱。而荣妃也与兖王有联系,说官家属意六王爷,希望兖王做好准备,不要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为他人做了嫁衣。
兖王深夜在密室看着下面递来的信,尤其是荣妃写的信,手攥了又攥,额头紧皱,他怎么就能属意个庸才,不看看自己呢?他有哪一点不如他。
却也按下心中烦躁,他已经着手练兵,又安插了宫里的人,从官家老迈,再无子嗣就在暗地谋划,他是不会让一个样样不如自己的继位。
门口正好守着管家,管家会每隔一段时间进来看看王爷的状况,见王爷一切正常就会继续回密室门口守着。兖王府现在,都是一致对外,也在王妃的安排下,密得水桶一般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