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奴婢奉华小姐之命给家主送解酒汤。”
仲溪午尝了一口,发现不对劲,他拍了拍桌子,南风进来把华曼扣住道:“你好大胆!竟敢给家主下药!还想冤枉浅浅,嫁祸给她”
仲家的家规严谨,凡是犯错者,都要重罚。
“家主饶命!家主饶命!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仲溪午看了一眼满脸恐惧的华曼,摆摆手道:“带下去,关押起来,等待处置。”
仲南风闻言赶忙拖着吓破胆的华曼走了。
戌时三刻,
屋内没有点灯,华浅只能靠着月光依稀看到床上的背景,黑影绰绰,若隐若现。她轻轻掀开帷幔,借助月色爬上了床,慢慢贴上仲溪午的胸膛。
仲溪午的眼前蓦地闪现出两年前那天晚上的画面,她身穿粉色薄纱,赤脚踏上床铺,趴在他胸膛之上。仲溪午猛地惊醒,伸手搂过华浅的腰肢,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怎么来了?”仲溪午喘息着问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很诱人。
华浅有点愣住了,不是说这药连喝了之后都能睡着吗?这怎么了,呜呜呜呜,华浅可不想吃亏。
仲溪午的眼中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浅浅,你是属于我的,知道吗?”
“嗯……”
仲溪午看着身下羞答答的少女,心底泛起了强烈的征服欲。这么多年来,华浅就像一朵盛开在寒潭的冰莲,高傲、圣洁,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仲溪午不忍亵渎。而此刻,他却恨不得将那层圣洁的面具撕碎!
华浅感觉自己浑身发软无力,整个人像一滩水一般瘫倒在仲溪午身上,她的身体很烫,但也没有丧失理智。她是想勾搭家主,但可不想婚前失贞,于是她哭着推开仲溪午,挣扎着往外跑去,却因为太急摔到了地上。
“浅浅,你怎么了?”
“救我……我……唔……”
华浅话没有说完,嘴巴就被仲溪午堵住了。仲溪午疯狂地吮吸她的唇,直到舌尖传来刺痛,他才停止了动作。仲溪午这时候正上头拉住了
华浅道:“浅浅,你帮我,好吗?”他的表情极度温柔,华浅几乎要沉迷于仲溪午的魅力。
“嗯……”
“浅浅,我爱你……”仲溪午的声音越来越嘶哑。
华浅紧咬牙关,终究还是抵不过仲溪午的折磨,她抱着仲溪午的脖颈,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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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够...”
华浅的手抚上他坚硬的胸膛,感受着它们剧烈跳动,华浅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
仲溪午的眼睛渐渐蒙上一层雾气,眼尾染上了几分妖冶,他突然翻身把华浅压在身下,粗鲁地扯掉她身上唯一遮挡的衣衫。
“华浅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浅浅,你真美。”
华浅趁着仲溪午上头的时候逃了出去,屋外突然传来吵闹声,来寻人的小女使推开门,看见了床榻上的两个交叠纠缠的人影。小女使立即转过身,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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