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狭小而质朴的起居室里,几位男子围坐在一张未经打磨的木桌旁,享用着一顿简单的饭食,菜肴虽寡淡如工地劳工的粗陋口粮,却映射出他们生活的艰辛。他们的交谈,无一不透露出对贫穷的深深熟悉与无奈。
佑阁辽哥,你可得清楚接下来的工资要怎么弄下来?
鸣齐晓得个屁,现在很多人的工资还在记录当中,别一会儿又要.......忘词了该死。
导演:卡!你们在搞些什么?还能不能好好合作了?口音不太能演出来就算了,怎么老是忘词啊?
鸣齐抱歉,关键是太绕口了,我重新捋一捋。
鸣齐工资乱不来,麻烦天天来,我活跃的空间究竟应当如何?我所掌握的规律何能正常运转?现在的我所诉说的苦恼是否有人理解?我所遭遇的困境是否得以超脱?其实我总觉得这些台词除了发癫毫无作用啊?
导演:要的就是发癫!你不发癫怎么突出人物性格?赶紧的重新来!快点!
一小时后
鸣齐真他奶奶的煞笔到了极点......我们为什么非要跟一群傻子乱来这些?
佑阁你们几个帮了倒忙,还有脸跟我扯这些?你们要是早点把人带过来不错过正式录像的时间,怎么可能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害得老子不得不跟那些个乌鸦哥鬼话连篇?
鸣齐那我倒想问问你,你完全可以不跟乌鸦哥搞那些个狗屁电视剧的拍摄,结果你还是去了,图什么啊?以你的本事不应该继续在弄那些灰色产业吗?
佑阁乌鸦哥背后的三级片制作公司跟我股份相关,我总不能任由他们拿走我的股份吧?要不然我也不想为那个死乌鸦拍什么电视剧。
佑阁废话别多说了,你现在还是帮我弄一下这些破文件,这些文件也是必须在几个小时内整理完毕后交上去。
鸣齐你逗我呢?我怎么可能会懂电影行业相关的文件整理?
佑阁不用你在上面写什么,你只需要把顺序整理完毕就行,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整出来的这一堆烂摊子。
位于在育心城右下角、桦甸小区的静谧角落,20幢4单元的204号公寓,虽然岁月在它身上留下了痕迹,但依然透着一种质朴的韵味。斑驳的墙壁与泛黄的天花板诉说着光阴的故事,部分地板上细碎的裂纹如同地图上的脉络,记录着岁月的流转。这套大约八十至九十平方米的空间,虽不奢华,却别有一番生活气息。
推开门,一条铺着温润木板的走廊引领着脚步,两侧摆放着古拙的木质鞋柜,仿佛在低语过往的温馨。走廊尽头,一个四十平方米的起居室展开眼前,一张略显沧桑的白色茶几静立其中,其表面雕刻的纹理见证了时光的沉淀。茶几上,零星的照片与精致的茶具错落有致,诉说着日常的温情。两侧米黄色的沙发舒适宜人,对面的旧式天线电视静静地立在柜上,如同一位老朋友,陪伴着每个宁静的夜晚。
祈欢我回来了。妈?人呢?
肩怜嘿嘿嘿,你来了?
祈欢你是谁?
肩怜我了解你的情况,感不感兴趣啊?
肩怜你的友谊很糟糕吧?总有人让你很困扰吧?跟我来到你书房的镜子面前,我来一一告诉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