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挠了挠脸颊,指了指张庆虎:“在入那观音门之前,我们还是先把张庆虎的问题解决了吧。”观音垂泪就在前面,如今葛潘已经在旁边歇息了,但是张庆虎身份不明目的不纯,早些解决能够减少不少麻烦。
林南星和方多病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往前走去,准备摁住张庆虎,却见火把突然熄灭,几声暗器凌空飞出,等火把再次点亮时,只剩下张庆虎、古风辛、卫庄主和小男孩在了。
张庆虎这一步实在是个昏招,林南星和方多病刚巧就在他身后,虽然在黑暗之中看不真切,但是在天机山庄家的小公子面前耍暗器,实在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很快就被方多病戳穿了。林南星顺势指出张庆虎的身份问题,两人配合默契,见招拆招,让张庆虎毫无招架之力,最后擦了脸上用墨点点的黑痣,无能狂怒。迎接他的是更加愤怒和悲伤的古风辛,自己的亲妹死于贼手,想要报酬,最后却误伤了旁的人。两人很快就缠斗在一起,去了墓穴的其他地方,一会儿就听不见声息了。
李莲花见林南星在哪儿找寻两人,感叹道:“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不过你和方多病什么时候配合这么默契了?”方多病在一旁“嘶”了一声,怪声怪气地:“怎么,李神医吃醋了?”自从发现林南星和李莲花之间有些不为人知的情愫后,方多病总能怪莫怪样的夹在俩人中间逗趣。
李莲花白了一眼,抓住林南星的袖子:“你少和方多病那个愣头青混一块,他毛手毛脚没轻没重,到时候惹出一身的官司还得连累你。”说完不管身后吱哇乱叫的方多病,牵着林南星就往里走。林南星回头看了一眼方多病,最后笑问:“他也不过十七八岁,正是爱热闹的年纪,何必如此?”李莲花“哼”了一声,心道,就是爱凑热闹才要拉开来,若是惹出是非来,将南星弄伤了,定要让那臭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这会儿观音门被男孩用内力震开了,只见门内遍地堆满财宝,而阳光自顶上射在金银之上映出万道霞光。卫庄主看着金银如魔怔一般,欣喜若狂,李莲花只看了一圈,就面不改色地扫视墓室,寻找能够出去的生路。男孩走到墓室内正中央,射下的阳光正中竖立着一大一小两具透明水晶棺,小的被纱幔盖住,大的里面躺着一具身穿四足蟒纹金袍的枯骨。
方多病跟在几人身后,呢喃道:“芳玑王……”
李莲花拍了拍右手的袖摆:“你不觉得奇怪么?”
方多病回头:“什么?”
李莲花指了指那具在纱幔中的女尸:“大家都知道芳玑王是因为和南胤公主有私情才被熙成帝赐死,作为熙成帝的妃子,应该葬在熙成帝的皇陵里,这会儿居然葬在芳玑王墓中。”
方多病一怔,却见那男孩儿置若罔闻地走过芳现王的水晶棺,却来到那被纱幔盖住的小棺旁一把扯掉纱幔,只见小棺内竟是个明艳万分的女子,朱唇微张恍然如生!
方多病来不及阻止,惊诧大呼:“这就是那南胤公主,可为何她尸身不腐?”
“只能是观音垂泪。”林南星端详着那张艳丽的脸,沉吟片刻,“熙成帝对这芳玑王应该是宠爱非凡,除了南胤公主,什么都给了。”
“南胤公主不也给了,不过是让两人在地底下做夫妻。”李莲花拍了拍手,悠悠解释着。
只见男童挥手扫开了小棺的水晶盖,伸手捏开女子朱唇,在其中捏出一个红玉球。双指夹开玉球,内里是一汪蓝色液球,碧蓝光华映亮男童面孔。男童露出难得的笑容:“观音垂泪。”
方多病闻言一惊,大声道:“给我放下!”
男童咔地一声合上玉球收入怀中,冷眼看着方多病男童:“找死。”
这男童一掌打来,劲气如有实质,劲风就要吹在方多病脸上时,李莲花挑起旁边的宝箱丢在二人中间。这道掌风将宝箱打得粉碎,金银漫天飞散。林南星趁着这空当立刻把方多病拉在一旁。男童怒目逼视三人,缓缓走下台阶。
卫庄主这会儿凑在男童身边道:“小长辈,我助你拿到观影垂泪,你替我杀了他们这样,这里的宝贝都是我们的。”
人男童冷哼一声,随手一掌把庄主扫飞。
庄主被打得呕血,难以置信地倒下,只听见男童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提要求。”卫庄主听到这,还未多言一句,就被霸道的气劲伤及肺腑,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