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徵手里握着宫远徵的抹额,轻轻把玩,然后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荷包里,
宫远徵抹额我不带了,抹额给你,以后我也是你的,
宫姝徵嗯,我也是你的。
二人继续腻腻歪歪,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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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徵去找了宫紫商,还认识了她的好友小黑,也就是后山的花公子,一个与宫紫商处成闺蜜的有趣之人。
悠哉悠哉的回到徵宫,回来时天色已暗,晚霞铺满天空,荡漾这金色的余晖,吹起和煦的微风,这一切都让姝徵心情很好,
径直的去找宫远徵,结果发现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在搞什么?直觉告诉姝徵宫远徵一定在屋里,难道在研究什么毒药?
姝徵站在门外,身子前倾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于是悄悄打开了宫远徵的房门,
姝徵钻了进去,昏暗的屋里只有两盏小油灯散发着光亮,宫远徵跪趴在矮桌上正在看什么,神神秘秘的,
姝徵轻手轻脚提着裙摆,踮着脚尖走到他的身后,伸出头一瞧,瞬间瞪大了双眼与刚好转头的宫远徵眼神交织,二人眼中都是震惊,
宫姝徵宫远徵,你,你竟然,看这个!
原本低头研究的宫远徵发现有阴影挡住了烛光,便察觉到背后有人,顿时有些无措与羞恼,僵硬的回头直接与姝徵震惊的视线交错,
瞳孔地震,万般静默,宫远徵急忙将手中的书合上,拉住姝徵的衣袖急忙辩解,但因为使得劲太大直接将姝徵拉入怀中。
宫远徵我不是,我只是,阿姝,你听我解释,我…
说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反而是宫远徵的脸越来越红,最后如同一个大番茄。
宫远徵我就是…想学习一下,
宫姝徵学习…什么?你还未及冠,这不好…吧?
微弱的油灯下,姝徵坐在宫远徵怀里,脑子里一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就想自戳双目,越想越羞怯,啊啊啊!脑子不干净了。
宫远徵竟然偷偷看春宫图!怪不得连自己进入房间到站在他身后他一点动静都没发现,原来注意力全在这上面!
现在他还做贼心虚的不敢看自己,真是学坏了!姝徵转头一看发现桌上不止一本书,这是一摞书呀!这不会都是***吧?要不自己也看看?
姝徵随手拿了一本就要打开,直接被宫远徵握住压制,
宫远徵你不能看!
宫远徵脸红脖子粗,将姝徵手中的书抽出来扔掉,
宫姝徵为什么?你能看,我为何不能看?
姝徵本就坐在宫远徵怀里,倾身上前搂住宫远徵的脖子,歪头追上他躲闪的视线。
宫姝徵我也想学习一下的,哥哥~
姝徵的声音蛊惑般传入耳边,宫远徵觉得自己心跳如鼓,屋里已经完全黑暗,唯有两盏微黄的油灯还在摇曳,
宫远徵甚至能看到姝徵毛轻颤落下的阴影,以及红润诱人的嘴唇,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看到的图册,暧昧与清醒交织,黑暗滋生了欲望,鬼使神差的跟随了自己的内心,
宫远徵不用学,哥哥亲自来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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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近流感又来了,作者已经中招了,最近状态很不好,作者身子骨确实不太行,大家也要保护好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