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她并不是上官家的小姐,而是孤山派的遗孤,当年孤山派被无锋和清风派灭门,只有她侥幸活了下来。
后为被上官家收养,为报答养育之恩和寻找庇护之所,她才会答应进入宫门的。
她称自己与无锋有杀父之仇,听宫尚角提到对茗雾姬的怀疑,就想着去打探。
结果撞见雾姬夫人自导自演的一幕,她身上的伤口是故意撞到自己剑上的。
她有证明自己是孤山派遗孤的证据,宫尚角看到了她脖子上的胎记,这才相信了她所说的话。
......
医馆。
黎忧小心的端着碗里的药膳,迎面撞上了出来的宫尚角。
宫尚角是个连无锋都惧怕的人物,周身威严不言而喻。
黎忧瑟缩了一下,险些没拿稳。
缓过来后,微微弯身行礼。
宫尚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些,因为上官浅,总觉得有愧于她。
待宫尚角走后,黎忧犹豫半瞬,
最后,拨开珠帘,看到榻上明显虚弱的宫远徵。
墨蓝色的寝衣衬得他皮肤愈发苍白,摘了抹额和那些叮叮咚咚的发饰,倒像是卸去了攻击力。
宫远徵抬眼瞟她,只一秒又收回。
良久,二人就这样僵持不下,相对无言。
他在等她先开口。
黎忧思量一会,关切的询问。
黎忧..你好些了吗?
听到她基本能流利的说话,宫远徵不禁有些惊喜。
宫远徵嗯
宫远徵你来做什么?
他语气上挑,依旧是那副傲气十足的样子。
黎忧昨天...我去角宫找你,看到你浑身是血..
黎忧昨晚,我按照你给我的药方熬了碗药膳,你不是说能滋补强身的吗?
说着,黎忧将药膳放在了榻边的台子上。
宫远徵扭头看着碗里的药膳,热气腾腾的。
宫远徵放那么远,我怎么喝?
闻言,黎忧目光移向了他胸口处,昨夜里的场景犹在眼前。
想来他受着伤,黎忧便将碗端起,凑到他面前,示意他自己拿着。
宫远徵见状,又气又好笑。
宫远徵刚才的药都是我哥喂的我
黎忧听闻,纠结了一瞬。
还是拿起勺子,一点一点喂给他。
宫远徵就那样凝着她,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宫远徵昨天是上元节,你怎么没有跟宫子羽他们去市集上看花灯,而是来找我?
黎忧..你不是我的情郎吗?
黎忧的一句话,让宫远徵噎住了。
即便是失忆,也依旧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令人羞红脸的话。
宫远徵闭嘴
他似是咬着牙挤出来的两个字,不拒绝,却又不想她说的这么脸不红心不跳。
似乎想起了什么,
宫远徵故作为难,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莲花挂坠,送到黎忧面前。
黎忧接过,仔细端详着。
用的是上等的木料雕刻而成,就是这做工..粗糙,能看出雕的是莲花。
察觉到黎忧的迟疑,宫远徵略微不满。
宫远徵怎么,不喜欢?
黎忧..没有,没有
黎忧扬起笑脸,将挂坠悉心收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