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之后,谢笺屿抱着丫头在沙发上吃东西,傅薄洲在旁边陪着。
傅薄洲(攻1)阿笺,我觉得我们需要给闺女取个大名。
谢笺屿闻言喂妮妮点心的手一顿,抬头白了他一眼:
谢笺屿(凌澌,小七)不太好吧,咱又不是他亲爹亲爸,她有爸爸有伯伯,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取。
傅薄洲(攻1)那我把孟惑和孟之淮弄死,把闺女抢过来,这总可以取了吧?
谢笺屿表情一言难尽:
谢笺屿(凌澌,小七)你这个想法……很刑。
傅薄洲笑了,他就知道谢笺屿会同意。
傅薄洲(攻1)是吧?你也这么觉得吧?
谢笺屿面容清冷艳绝:
谢笺屿(凌澌,小七)立刀旁的那个xíng(刑)。
傅薄洲帅脸一垮,然后过来抱住美人。声音温柔缱绻,只是话说的不中听:
傅薄洲(攻1)那你也给我生个闺女,我不就不觊觎人家的了嘛。
谢笺屿抱着妮妮默默远离。如果这个闺女由傅薄洲生,他倒是可以出力。
再说肚子里这俩还没出来呢,再生个屁!
丫头听到头顶俩哥哥讨论给她取名字的事,边啃着咸蛋黄肉松饼干,边说:
妮妮我有大名哒,那些白衣服的哥哥说,我是孟家旖字辈。从旖从女,不知道啥意思。
谢笺屿闻言和傅薄洲对视一眼。
谢笺屿低头问丫头:
谢笺屿(凌澌,小七)哪个yǐ啊?孟yǐ妮是吗?
妮妮嗯……旖旎的旖,他们说。
傅薄洲(攻1)孟旖妮,听着还不错。
谢笺屿想到孟惑对妮妮做的事,呵呵冷笑:
谢笺屿(凌澌,小七)呵,你没感觉出来这个名字起的很敷衍吗?
傅薄洲(攻1)旖旎,旖妮,不就是谐音。不行,咱们以后的孩子可不能这么取。
傅薄洲越想越觉得不行,他得去翻字典,找几个好词。
谢笺屿(凌澌,小七)我也这么觉得。
谢笺屿低头看看自己微隆的腹部,很赞成傅薄洲说的。
不过取名字的事,他还得和温澜笙商量一下。不能他和傅薄洲大包大揽了,要不然会很过分。
最关键的是,跟谁姓呢?
谢笺屿(凌澌,小七)没结婚跟我姓,结了婚选择性的跟我姓。
傅薄洲(攻1)你说什么?
谢笺屿有些心虚,但是想想,也没有什么不能坦白的。
谢笺屿(凌澌,小七)咳咳……我是说我的孩子跟我姓,有什么问题?
傅薄洲沉默一瞬。
傅薄洲(攻1)没有我,你能无性繁殖?
谢笺屿也沉默了,片刻之后语气里带了点愠怒道:
谢笺屿(凌澌,小七)如果温叔叔在这,我跟他说孩子跟我姓凌都没问题。
傅薄洲闻言深深地看了谢笺屿好几眼,美人都被他快盯得恼羞成怒了。
才缓缓说道:
傅薄洲(攻1)他要是在这儿,你至少一个孩子得跟他姓温。而且孩子出生就要去做亲子鉴定。有一个是他的,温柾都不会置之不顾,他们一定会把他们温家子嗣的抚养权牢牢抓在手里。
谢笺屿(凌澌,小七)那要是……两个都是温叔叔的呢?
谢笺屿捂着肚子有点心慌。
傅薄洲(攻1)两条路,区别在于你和温澜笙关系好和不好。好的话孩子在你身边,不好温柾会跟你抢孩子。别怀疑他身为爷爷能不能抢到,因为他会不择手段。
谢笺屿感觉无形之中受到了压迫。怪不得温叔公那么急着让他和温叔叔签什么霸王订婚协议。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他必须要和温叔叔关系好?才能看自己的孩子?所以温叔叔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他想要和自己在一起,还是只把自己当成改善他们温家基因的工具?
他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人影,他到时候会任由温叔公吗?
一瞬间,他有点看不懂温澜笙的意图。。。
傅薄洲感觉自己说的话重了,好像又吓到他了。他上前将美人揽在怀里。
声线温润:
傅薄洲(攻1)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但是我骗没骗你,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断……不过也有可能一个都不是他的,毕竟咱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更早,早一天一夜呢,说不定和他没关系呢?
谢笺屿感觉没被安慰到点子上,想到那次签订的霸王订婚协议。他心头又慌又乱。
但又不知道怎么跟傅薄洲坦白。毕竟他之前说了,他一定不会让自己活到看着自己与别人结婚。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让他死。
他崩溃地趴在狗男人怀里哭。他想狠狠心说点重话逼他走,但是现实是傅薄洲对他情深义重。再说那些就是没有良心了。。。
谢笺屿(凌澌,小七)呜呜呜我怎么办,傅薄洲?你们俩多好,只需要几分钟,现在全把难题抛给我呜呜……
傅薄洲(攻1)谁几分钟?你瞧不起谁呢?信不信我下次要你怀个三胞胎、四胞胎!
谢笺屿(凌澌,小七)你滚。。。
谢笺屿抽噎着从他怀里退出来,推他。
狗男人看他这样就知道暂时不用担心了。
拿起盘子里洗干净的青梅往谢笺屿嘴里塞:
傅薄洲(攻1)好了~吃点酸梅子,从那户人家附近果园里摘的。
七分酸,两分甜,一分涩。入口清脆爆汁,口舌生津,谢笺屿含着梅子眼睛一下子亮起来,美不胜收。
谢笺屿(凌澌,小七)唔!这个好吃!等等……哪户人家?
傅薄洲(攻1)听到心脏是捐给谢家,悔捐的那户。他们家在山上种了很多果树,我为了讨好那老头,帮他卖了很多滞销的果子,但还是不松口,轴得很。
傅薄洲说到这里,还暗骂一句:“忘恩负义”。
谢笺屿(凌澌,小七)他们家住在山上?
谢笺屿皱着眉,感觉傅薄洲说的有点似曾相识。他有一个朋友,家里也住在山上,有漫山遍野的果树家禽。因为家庭贫困,差点上不了学,还是他帮忙找的果贩,他才凑够学费。
只是去年就跳楼去世了。
他隔几个月就去帮他看看家人,现在想想,好像确实很久没去了。
傅薄洲舔舔他嘴角酸甜可口的汁水,眼中的欲色若隐若现。
傅薄洲(攻1)嗯。听说前两年为了躲债,不得不到山上避避。
谢笺屿(凌澌,小七)这样啊。。。啊?有债务?
谢笺屿记得他的朋友是,他爸爸好堵,本来住城里,后来把房子都输了,妈妈也气死了,欠了很多外债没办法就搬到外公家里。他外公家正好……在山上。
傅薄洲若即若离地亲吻谢笺屿早就把火亲起来了,他感觉小腹一阵燥热难耐,急需疏解。
傅薄洲(攻1)嗯。不说那个了,反正那老头活不久,他悔不悔捐都一样。
他都有本事弄来他的心脏。
谢笺屿闻言抓住了傅薄洲的胳膊,拿他的手放在肚子上,因为他很害怕傅薄洲会不择手段。既担心给自己横生枝节,又担心给孩子造出孽障。
谢笺屿(凌澌,小七)傅薄洲,我不许你不择手段,听到没有?给你的孩子……和我积点德,嗯?
傅薄洲(攻1)你放心,我和孟惑不一样,我不做伤天害理的事。
傅薄洲一手揉揉他隆起的腹部,一手掐着他的腰,和他缠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