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澌(谢笺屿,总受)因为他们俩知道,我是无辜的。
谢笺屿仰头反驳。
傅薄洲嘴角上扬起一抹弧度,巴掌却扬了起来。
美人瞬间条件反射地低下了头,抱着孩子眼泪成串成串地掉,他汗湿的发丝黏腻地贴在身上,绝美的面庞通红微肿,看着狼狈又破碎。
两个宝宝似乎是感知到了爹地的情绪,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父子三个抱在一起哭的画面……好不可怜。
傅薄洲的那巴掌没打下去,不是因为他心疼了舍不得打了,而是凌樾抓着他的手,没让他打下去。
凌樾你们俩别欺人太甚!差不多就行了,再说你们是以什么身份这么对我儿子?丈夫?还是男朋友?
傅薄洲嗤笑,甩开凌樾的手,指着沙发上露骨亲密的图片,到底谁更欺人?!
凌樾自知理亏,眼眶红了红,叹了口气走远了点。
但临走前还是忍不住提醒:
凌樾不能打他……
傅薄洲不理他,强行把谢笺屿怀里的孩子抱走,三个人哭得更可怜了。谢笺屿的目光一直追随孩子动。
宝宝哭,他一个当爹地的心像是被剜了一下似的……
之后,傅薄洲和温澜笙一起把谢笺屿拖上楼。含宝和念念一直哭怎么办?那就哭吧!看不见爹地饿着不吃东西怎么办?哪就用吸奶器挤了存奶瓶里,送过去。
不喝那就喝米汤,好在宝宝们米汤是喝一点的,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二楼乐器房的音乐响彻整夜。
问为什么只持续了三天,是因为俩崽崽只坚持了三天。
这天早上起来,顾峥发现俩崽崽发烧了,像灰指甲一样,一个发烧就传染俩。哭声低低的,眼神恹恹的没有生气。
他急匆匆地打电话找家庭医生,然后去敲响那扇久违的门。
敲了很久,才有人开门,是傅薄洲。他衣衫不整的,但是一脸餍足,特别有精气神。
傅薄洲什么事?
语气很悠闲。
顾峥俩孩子都发烧了,小澌呢?
说着顾峥偷偷往里瞅,却见屋里不知何时多了几条链子,银色的亮晶晶的,仿佛还镶了钻……属实被自己的脑洞震惊到。
耳畔有低低的水声传来,温澜笙和谢笺屿都没人影。
傅薄洲发烧了?
傅薄洲拧眉,作势关门,自己跟着顾峥去看看情况。
但是顾峥今天比较轴,就要见到谢笺屿为止。
顾峥我要看到小澌,孩子们很想他,一直在哭。
傅薄洲挡在身前,表情阴沉,态度恶劣:
傅薄洲见不了,因为他也发烧了,温澜笙在照顾他。
顾峥感觉他在有心隐瞒着什么,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推开面前人,执拗地往里冲,他今天一定要见到!
傅薄洲里面很乱,你也要去看吗?
傅薄洲再次挡过来。
顾峥怒了,一拳打过去,直直往里冲。
顾峥我是他父亲,他什么样子我没见过?!用得着你在这说?!
但是当看见内室的时候,顾峥还是震惊了。
一室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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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峥一瞬间感觉有一股火直窜头顶,他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气势汹汹地奔向温澜笙。
温澜笙一时不察,被他一拳打倒在地。
近距离观察谢笺屿,顾峥简直要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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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外套裹在谢笺屿身上,目露心疼,又是拍他的脸,又是轻声呼唤:
顾峥小澌,我是父亲,小澌?
然后谢笺屿动了,拿脸讨好地蹭着顾峥的手,眼神迷蒙又依赖。
就像是一只依赖主人的小动物,通过讨好主人来获得生存空间。
不远处的傅薄洲感觉有点心虚。
傅薄洲我都跟你说了,这里很乱。
顾峥把钥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