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笺屿让他,某人却不领情,不依不饶地上来欺负他。
傅薄洲看不过眼,把凌冶拉开,丢到谢凛尘怀里。
傅薄洲管好你的人!
谢凛尘不知为何,突然生气起来,放开凌冶,气势汹汹地上来要和傅薄洲缠打。
谢凛尘(老大)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两个人都是针尖对麦芒,你不让我,我也不甘示弱。谢笺屿在旁边拼命拦着。
安茹月不停劝阻,但是没什么用。谢溯甚至都上手阻拦,但不仅起不到作用,还被误伤了好几次。
凌冶真的跟疯了一样,嘴上说着要给孩子报仇,白着一张脸手上却凶狠无比,专对准谢笺屿的脸动手。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说过我没推你,更没害你的孩子,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凌冶为什么死的不是你?是我的孩子!我本来能靠他和凛哥哥修好关系,现在没了,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凌冶一门心思地想把这个屎盆子往谢笺屿头上扣。
谢笺屿看在他身体虚弱的份儿上让着他,不与他动手,对方却不依不饶的。
很快,谢笺屿的脖子就被指甲刮出长长的口子。
鲜血顺着脖子流下,鲜艳刺目的颜色显眼无比。
凌澌(谢笺屿,总受)嘶……
温澜笙原本不想掺和兄弟俩的纷争,他担心这样会把矛盾越弄越大,到时候对谢笺屿一点好处也没有。
但是现在见血了,他幽深着眼瞳上来,轻松一下就把凌冶摁到身下的床上,动弹不得。
凌冶哭得稀里哗啦,嘴上骂骂咧咧的,要求温澜笙放开他。
凌樾行了!你们俩闹够了没有?!还有你们,全部都给我住手!!
凌樾突然大喊一声!世界都安静了。
傅薄洲趁机踹了谢凛尘一脚,强行和他中断战斗。
走到谢笺屿身边,看到他脖子受伤了,伸手将脖子上的领带取下来,给美人把头发揽好,方便温澜笙给他上药。
凌澌(谢笺屿,总受)唔……
伤口还挺深,有一部分皮肉都翻出来了,温澜笙担心发炎,用棉签沾碘伏,一点点捅进闷住的皮肉上药,或将外翻的皮肉上药并拨回原位。
在那雪白的皮肤上显得狰狞极了。
谢笺屿疼得双手使劲掐傅薄洲,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紧闭的眼皮抖得如乱颤的蝴蝶。
温澜笙(攻2)为防万一,待会儿还得再打一针破伤风。
指甲上有细菌,防止感染。
谢笺屿一听要打针,有点抗拒。
睁着眼,睫毛不安地乱颤着,看向温澜笙的眼神里,希冀,柔软……明晃晃的示弱。
凌澌(谢笺屿,总受)能,能不能不打针?
温澜笙看他这个害怕的样子,心下多了几分怜爱,摸着美人头顶顺滑的发丝,眼睛舒服地眯起。
浑身散发着温柔体贴的气息,说的话却如此冰冷:
温澜笙(攻2)不能。
美人泄气一般,又像是赌气,把头埋在傅薄洲腰腹前,不看他。
谢凛尘(老大)其实打针不疼的,眼一睁一闭就过去了。
谢凛尘忍不住安慰。
凌樾也放下大儿子过来安慰,毕竟是他神志不清误伤的小儿子……
但是并无卵用。谢笺屿又是冷哼一声,都不理会。
手又紧紧地环住身前男人的腰,将头埋进对方紧实平坦的腹部,细嗅那冷冽好闻的雪松香。
带着淡淡清新淡雅的薄荷味儿,是他喜欢的味道……
傅薄洲轻笑一声,似是对谢笺屿的依赖很满意。
低头在他脸边说了几句,美人眼睛亮亮的。
凌澌(谢笺屿,总受)真的?
傅薄洲嗯~君子一言。
虽然心中唾骂傅薄洲这个“伪君子”,但谢笺屿还是很高兴,开开心心地跟温澜笙打针去了。
有人好奇傅薄洲跟谢笺屿说了什么?这么快就松口了。
狗男人随口一说:
傅薄洲哦,没什么,就是给他放了三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