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薄洲一听就知道谢笺屿消气了,一溜烟站起身。
还嘱咐谢笺屿先别下床,他先把床前的地板收拾一下。
担心地滑,他会摔倒。
谢笺屿难道看狗男人这么体贴,看了看床前的地面。那里有一片红红的血渍。
是他跪下时,造成的……
忽然有点后悔把水杯打翻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傅薄洲。
傅薄洲啊?
凌澌(谢笺屿,总受)过来,我看看。
傅薄洲拿着拖把听话地过去。
刚到床前,谢笺屿就霸道地把他拉到床上。对他的裤子动手动脚。
傅薄洲干什么?想了?
男人语气深沉……
谢笺屿白了他一眼,他是想看他膝盖上的伤。
狗男人哈哈大笑,但还是配合得把裤子脱了。
露出膝盖上的伤。血肉模糊,还有细小的碎片深深的扎在里面。
要是谢笺屿自己,可能连路都走不了。可是男人却一声不吭,要不是谢笺屿心细看见了地上的血,他说不定一直不说。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刚刚为什么不说?
他语气愧疚又恨铁不成钢。
男人却不以为然:
傅薄洲就这么点小伤,有什么好说的?我是男人,干嘛那么矫情。
美人冷哼一声: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是在阴阳怪气我吗?
傅薄洲嘿嘿一笑,贱兮兮的。
他哪里敢啊?
傅薄洲我哪敢啊宝贝。
谢笺屿傲娇的冷哼一声,掀被子下床。
男人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用自己的身体把他压在床上,声音也不自觉温柔起来:
傅薄洲干嘛去?
凌澌(谢笺屿,总受)去给你拿药。
傅薄洲心里甜丝丝的,从他身上起来的。
谢笺屿下了床,不一会儿拿回了,棉布、棉签和碘伏等。
凌澌(谢笺屿,总受)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
先戴上透明手套,拿着镊子,把傅薄洲伤口处的碎片取出来。
由于碎片过于细小,他进行得很艰难。于是更加细致和认真。
傅薄洲就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把他看得极不自在。
谢笺屿脸蛋微红,忍不住仰头看他:
凌澌(谢笺屿,总受)疼吗?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但男人已听不到其他,眼中只有那对自己满含关爱话语的唇瓣,饱满如蜜桃,啃一口肯定很甜。
傅薄洲你好看……
话没说完,谢笺屿就感觉面前男人的呼吸粗重,薄荷的清香将他包裹其中,无法自拔。
凌澌(谢笺屿,总受)唔……
……结束后,*************
谢笺屿双目迷离潋滟,靠在男人胸前,大口地喘着粗气。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不要,了……
这般拒绝的话,在男人这里如同最煽动心弦的情话。他叉开一只腿,将谢笺屿压在身下。
谢笺屿不用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心中无奈极了。怎么总是想那些……没营养的东西。也不想想他的膝盖行不行……
拿手抵在男人胸膛,边拒绝,边说: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行,你的膝盖受伤了,不能那什么。
傅薄洲不影响,阿笺,来吧!
傅薄洲边说,边熟练地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单手控制住谢笺屿的双手。
凌澌(谢笺屿,总受)哎我……
温澜笙(攻2)屿儿。
温澜笙刚好推门而入。
谢笺屿看他跟看到救世主一样,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声音软绵绵的求救: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叔叔,救我……
温澜笙过来,把傅薄洲从谢笺屿身上推开。
这才看清,狗日的傅薄洲没穿裤子。就穿着条深蓝色的内裤。
骚扰他乖巧可人的屿儿。
他把禁锢谢笺屿领带扯掉,丢傅薄洲身上,然后把他公主抱走。
临走前嫌弃地踢了傅薄洲一脚:
温澜笙(攻2)自己去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