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薄洲医生,救命啊!
医生他怎么了?
傅薄洲他怀孕了,但是现在晕倒了。
医生把滚轮床拉过来,傅薄洲把谢笺屿放在上面。
谢笺屿嘴唇如雪一样白,一躺下来,就捂着肚子喊疼。还拉着傅薄洲的手,不让他走。
凌澌(谢笺屿,总受)阿,阿洲,你留下来陪我,我害怕……
傅薄洲表情不忍又心疼:
傅薄洲好,我陪你……
但还没说完,就被那医生无情打断:
医生不行,病人只能一个人进去,家属在外面等,有事会找你。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不要,阿洲……
眼见自己被医生叔叔越推越远,谢笺屿哭得稀里哗啦。那架势,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傅薄洲也想进去,奈何需要配合医生的工作,他站在门口说话安抚:
傅薄洲阿笺,我不走,我保证你一出来就能看到我,真的。
凌澌(谢笺屿,总受)呜呜呜……
眼见那扇门关上,谢笺屿眼中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鼻间萦绕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儿。
有人脱下他的裤子,给他检查。
冰凉的仪器进入体内,钢铁的材质尽显粗鲁。谢笺屿被又疼又凉的触感刺激,双手下意识撕扯身下的医用床单发泄,双腿情不自禁地收拢。
死咬着唇瓣压抑口中的痛呼:
凌澌(谢笺屿,总受)唔……
医生用力的扒开他的腿,低头检查:
医生有点出血,需要住院治疗。
谢笺屿头脑发昏,意识朦胧之际,看到那医生抽出了他体内的仪器,放在一边,像鸭嘴一样的钳子。
怎么会有这么粗鲁的仪器,他一定要让傅薄洲改善一下……
凌澌(谢笺屿,总受)好,好……
医生你们是谁?怎么进来……啊!
医生本来收工了,准备推谢笺屿出去,谁料检查室里,突然出现一伙人,为首的那个,还将他打昏了。
傅薄洲隔着一扇门,听到里面有尖叫声,忍不住想敲门,但又怕打扰到医生,他下手重了,阿笺会疼。
踌躇半天,只是声音温和的问:
傅薄洲怎么了?
杜寒是会拟声的,他拟着医生的声音和口吻回到:
杜寒一只老鼠而已。
傅薄洲皱皱眉,医院的检查室,哪来的老鼠?
一门之隔的里面,谢笺屿被捂住嘴,亲眼目睹,杜寒带来的人,在为他配麻醉药,准备给他强行堕胎。
凌澌(谢笺屿,总受)唔,唔不……!
傅薄洲什么声音?
傅薄洲皱皱眉,幽深如渊的双目紧盯面前的门,声音里暗含探究。
杜寒我在捉老鼠。都怪那些护士偷懒,让检查室里闹了老鼠,你先别进来,别让它跑了。
每次傅薄洲怀疑,杜寒的心都忍不住提起来。
但同时,要求孟简配置麻醉药的速度,也更快了。
杜寒快点,五分钟行不行?
他说的时间,包括给谢笺屿堕胎。
孟简主人,我尽量。
关键时刻,针孔一插进药瓶,就会被卡断,孟简已经换了好几个针头了。
傅薄洲医生,阿笺怎么样?我怎么没听到他的声音?是不是出事了?
傅薄洲担忧的话再次响起。
杜寒烦不胜烦,他感觉和傅薄洲对话越多,自己的出错的机会越大。
因为这个男人,疑心重,还凶残。
杜寒公子他没事,就是有点出血,现在已经疼晕过去了。
傅薄洲疼晕过去了?我看看!
傅薄洲说着准备推门。
杜寒等等!
杜寒边拟声,边拿着枪藏在门后。
傅薄洲怎么了?难道是阿笺醒了?
傅薄洲停下推门的动作,声音里暗含惊喜。
杜寒额呵呵,对,公子醒了。但是还需要五分钟,穿裤子什么的。
杜寒边说,边和孟简对视,两人都相视无言,但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阴谋得逞。
孟简推动药剂,排出针管里的空气。
他看着谢笺屿,虽然不住挣扎,但却被摁住手脚,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有种拿捏他的快感。
他手在谢笺屿青紫的肚皮上狠狠一拧,如愿看到谢笺屿痛苦不堪的表情。心中燃起剧烈的快意。
孟简你不是打我巴掌吗?不是偷偷给我和主人下毒吗?现在怎么一动不动任我拿捏了?哈哈哈~
孟简谢笺屿,我要让你看看,失去最在意的东西,是什么滋味!
孟简边说,边看了看手中的针管,还有地上的人流吸引器。
感觉自己这么做,是便宜了谢笺屿,不如让他堕胎前,做点别的好好折磨一下。
比如那个专为夫科检查的鸭嘴钳。这玩意儿哪里是医疗器械?明明是刑具,还有那个取卵针,啧啧啧。
凌澌(谢笺屿,总受)唔,唔……!
谢笺屿被人按住手脚和最,眼睁睁看着,孟简拿着一根长几十厘米的针,要插进他的下体。
他疯狂地挣扎,眼中充斥着绝望。
傅薄洲,你为什么不进来?赶紧推门进来啊!我要被他们逼死了……
傅薄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