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简一直为找到杜寒这样优秀又完美的男人,而骄傲。
但他却没想到,他的孪生哥哥,找的孟惑先生,竟然是这种丧心病狂的畜生!
欺负了他还不负责,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舍弃,真是太无情了!
枉他平时和主人一起喝茶聊天,他还觉得他是个好人,就是嘴巴太坏,总是调戏他。
傅薄洲看他陷入沉思的样子,就知道他听进去了。
傅薄洲自从有了我儿子,我就学着温柔、平和,尽量不给他造杀孽,如果不是孟加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是不想杀他的。
傅薄洲也不屑隐瞒什么。孟加确实死于他手,但是他不后悔杀了他。
孟简成功被挑拨,心中隐隐对孟惑怨恨丛生。还对杜寒隐隐有不满。
他可以允许主人利用他借刀杀人,但不能容忍他隐瞒哥哥的真正死因。
杜寒简简,你不要被这个男人挑拨了,他都是为了救谢笺屿这个贱男人。
杜寒只有我才是真正帮你的。
孟简听着,表情纠结。
谢笺屿不想如杜寒的愿,苦口婆心地劝他:
凌澌(谢笺屿,总受)孟简,我们之间没有仇恨,也没有冲突。你完全没有必要和我为难,得罪我。
孟简闭嘴,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哥哥才死的!我要杀了你!
孟简情绪激动,把谢笺屿当初了发泄的对象。
他将那管麻醉剂,猛的扎进谢笺屿脖子里。顷刻,谢笺屿就昏迷不醒。
傅薄洲急得要杀人,手下迅速将杜寒等人包围起来。
杜寒寡不敌众,眼中是对孟简冲动的怨怼之色。
杜寒走!
他朝地上抛出一个烟雾弹,就带着他们逃之夭夭。
傅薄洲拿着枪,对着那些迷雾连开数枪,直至烟雾消散。
谢笺屿双目紧闭地躺在床上。
傅薄洲阿笺,阿笺……?
……梦里。
谢笺屿又回到了那个小木屋。
平平和安安在院子里玩耍,还有一只小白狗在一旁陪伴,“汪汪汪——”
看到披头散发、面色憔悴的谢笺屿,他还冲着他吠叫不停。
安安透过狗叫,往后看。在看到谢笺屿后,小家伙眼睛亮亮的跑过来。让谢笺屿心情一下子变好了,如同拨开云雾见光明般豁然开朗。
安安小哥哥,又是你啊~你是特意来陪安安玩的吗?
谢笺屿表情宠溺又爱怜,蹲在安安面前。
小家伙好像又白胖了,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机灵又可爱,很是讨喜。
他忍不住伸手,小心又轻柔地摸摸安安的脸。
好软……
但是安安好像抗拒他的触碰,把脸移开。
安安哥哥,你的手好凉……
谢笺屿眼眶红了红,把手收回去,藏在背后。看着小家伙软糯糯的脸,声音有些委屈:
凌澌(谢笺屿,总受)对不起……
安安把手放在他额头,感受体温,又把手放在自己额头上,表情茫然。
谢笺屿看着他可爱的样子,轻笑一声。
安安哥哥,你好像生病了,额头好冷哦,像……像冰块一样。
凌澌(谢笺屿,总受)像冰块一样?
可是谢笺屿感觉自己不冷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确实有点凉。
这时安安好像想到了什么,转头跑进了屋。半晌出来,费劲的抱着一个毯子,仔细闻,还有红薯的香气。
他把毯子盖在谢笺屿身上,还将红薯一分三半。
他一块,哥哥一块,漂亮哥哥一块。
安安漂亮哥哥,安安请你吃烤红薯。这是我爹地做的哦~可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