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笺屿再醒来,看到床边的人,一个个都脸色凝重。
看到谢笺屿醒来,凌冶是第一个上来关心的。
凌冶(总受孪生哥哥)小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笺屿摇了摇表示没事,接过他递过来的热水,浅浅的抿了一口,就放在桌子上。
看到爸爸、父亲,还有傅薄洲他们都面色凝重的看着自己,有点莫名其妙。
微笑着调侃: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们今天是一起说好,过来跟我凑几桌麻将的吗?
凌樾眼眶红的像被人打了,他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的。
谢笺屿看向凌樾,拍了拍床边。
凌澌(谢笺屿,总受)爸爸,怎么了?
凌樾过来,坐在床边,给谢笺屿掖了掖被子。
还帮他调整身后的枕头,想让他躺的舒服一点。
做完这些,他还帮谢笺屿把垂落的发丝,撩到耳后。
他睫毛乱颤着,眼中都是犹豫与忧郁。
凌樾小澌……
凌澌(谢笺屿,总受)等一下,你先别说,让我猜一猜。
凌澌(谢笺屿,总受)是不是我的孩子出了问题?
他捂着肚子,忧虑的看向众人。
傅薄洲怕他太伤心,挤开凌樾,握住他的手安慰:
傅薄洲阿笺,我们有含宝、念念和妮妮就够了,不生了,以后再也不生了。我会和温澜笙抽个时间,去做结扎。
凌澌(谢笺屿,总受)傅薄洲,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谢笺屿因为担忧,紧紧的反握住傅薄洲的手。
傅薄洲的眼眶湿润,想说什么,又把脸别了过去。
傅薄洲温澜笙,你是医生,你跟阿笺说吧。
温澜笙上前,拿下脸上的眼镜,眼镜后面是发红的双眼。
他走到谢笺屿床边,傅薄洲顺势走远,给他俩让地方。
温澜笙(攻2)屿儿,我和你说一件不太好的事,但你听完千万不要激动,也不要伤心,好吗?
谢笺屿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一手隔着被子抚摸孕肚,一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因为不想让人担心,所以强撑着笑脸: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不激动,也不伤心。温叔叔,你就说吧,再糟糕的消息我都能受得住。
温澜笙叹了口气,尽量用温和好接受的语气说:
温澜笙(攻2)昨天我们送你来医院时,突然胎停了。
温澜笙(攻2)我和老师讨论,你这胎凶险,可能这两天得做清宫手术,否则你自己可能都活不到孩子降生。
谢笺屿的眼泪无意识扑簌簌的掉,如同断了线的珍珠。
凌澌(谢笺屿,总受)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会胎停了呢?以前再惊险,都好好的,到底是为什么?
温澜笙帮他擦了擦眼泪,发现根本擦不完。于是把他揽进怀里。
声音温柔的安抚:
温澜笙(攻2)温叔叔会找一种最管用的止疼药,绝对不会让你受苦。
温澜笙(攻2)屿儿,我们以后一家六口好好的,我再也不痴心妄想了,都是我的错……
谢笺屿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哭得隐忍,身子微微颤抖。
……等谢笺屿再出院,小腹已是一片平坦。
脸白的不像话,仿佛风一吹就倒了。
凌樾一边给他戴围巾、帽子,一边嗔怪:
凌樾小澌,今天外面刮风降温,冷得很。你为什么非要出院回家呢?在这做完小月子再走不好吗?
谢笺屿抿了抿惨白的嘴唇,声音略显虚弱:
凌澌(谢笺屿,总受)这里太难闻了,我不想待在这里,想回家躺会儿。
凌樾可是宝贝儿,你的身体……
凌樾愈发担忧。
谢笺屿摇了摇头,眼中含着固执和坚定。
凌樾叹了口气,继续帮儿子武装身体,担心他受风,会得什么月子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一想到谢笺屿总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就生气。但眼下也不敢说什么,只得嗔道:
凌樾你呀,总是喜欢糟蹋自己,让别人来心疼。
谢笺屿嘴角扯起一抹苍白的笑: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才没有。
等穿得暖和又严实,凌樾把谢笺屿慢慢扶出门。
傅薄洲和温澜笙一上来,就把自己的外套披谢笺屿身上。但都被婉拒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要了,我好热。
两人无奈,只能先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