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停...停下!不——”床上的人瞬间惊醒,费力地撑坐起来,脑畔上还隐隐有细汗冒出,闭上眼,用指腹抚平蹙起的眉头。
“爹爹又做噩梦了?”一名青年掀起帘子,探出头来,手中还托着一碗似药的液体。
“宏毅,你天天就知道研究这些歪门邪道,有这功夫怎么不见你跟我学习剑法呢?”说罢还用力敲了敲李宏毅的脑袋,语气却充满无奈的宠溺。
李宏毅吃痛地揉揉,不服气地说:“爹爹这总是梦魇的问题我可研究了足足一个月之久,花费了我不少心血呢。”
“好好,拗不过你。”将碗接过,一口闷了下去。
“怎么样,爹爹,是不是感觉全身经脉畅通?不像往日那么空虚了吧?”李宏毅骄傲地双手环胸,似乎在等待夸奖。
“...宏毅,扶我去小解...”
“对了!爹爹,什么时候允许我出去历练啊,我六岁跟随师傅学习术法,到现在也有近十年了。师傅说能教的都教过我了,就差点实战后的经验了...”李宏毅这话说地暗戳戳的,好像软禁他一样。
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嗯...你是不是应该等我方便完再说?”
... ...
“行,说吧,出去干什么?”李宏毅扶他坐好后,抿了口茶,这才开了口。
“就是听山下人说今日有什么...什么审讯,对,就是审讯。所以就想去看看...就只看看!我发誓!绝对不惹是生非。”李宏毅一边说着,手里也不停:端茶倒水,捶背揉肩,作誓,样样不落。
沉默许久,“在这儿待的确实过久,出去闯荡闯荡也是好的。”
“这么说,爹爹同意了?!”李宏毅反应过来,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加重。
“你这是要掐死我啊,手松开。”
“相信你自保没问题,你师傅那老家伙应该也给了你些许好玩意。不过,你这性子可让我担心,外面鱼龙混杂,我看别人随随便便就能把你骗的晕头转向。”
“哪能啊,您可别小瞧...”李宏毅下意识就要顶嘴。
“行了你,爹爹这还有件宝物,瞧!”
“嗯,这不就是普通烟雾弹吗?有啥稀奇的?”
“笨,没有用处我会给你吗?听着,它可以...”
李宏毅瞬间俩眼放光,连刚刚骂他笨敲他头都忘到九霄云外,“这么神!爱死你了爹爹,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鄱阳城——
“少爷,我们偷偷溜出来,老爷不会发现吗?”一名穿着藏色衣衫的男子猫着腰,压低了声音向一旁的人说。
“放心吧,今天似乎要在南市举行什么审讯,大部分人都去看热闹了。”另一边身着乳色锦绣的少年挺起身子,掸了掸衣摆上的尘土,“父亲也在大理寺处理事务,一时半会回不来的。对了,还有在外头不要叫少爷了。叫...”
“邬满,你生辰是何时来着?”敖瑞鹏放慢了脚步。
“回禀少爷,我...我也不清楚,似乎是腊月寒冬,今年正满十七周岁。”邬满作思索状,有些纠结地回道。
“十七岁啊...哎这么说,你比我大上一年又四个月,我还得管你叫大哥呢。”敖瑞鹏掰了掰手指,惊奇地发现,“可你这个头与年龄着实不符啊。”敖瑞鹏打趣道。
十六岁的敖瑞鹏确实发育的要好,比邬满还要高上个半拃。
“我看啊,在外头你叫我敖大哥吧,嘿嘿...怎么样。”
“行...”
“那走,咱们也去凑凑这个热闹!”
更的有些晚,见谅|・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