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疯了。
这个结果实属让人意外。
从抑郁症到精神失常,她的后半生只能在精神病院里度过。
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这一世想要重回孟家的算盘落空,也许是因为冷漠的人际关系,让她找不到可以倾诉的对象,也许是因为接受不了自己和孟宴臣以及孟晏宁之间的千差万别。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态很好的人,她的世界里时无尽的沉默和悲观。
有时候被某种情绪所控制,陷入了另外一番境地,消极的情绪及时得不到排解。
高考之前,最后一次考试,为了稳定学生的心态,这次考试老师都会尽量把题出的简单一点。
而许沁反而考得很糟糕。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拼命地想要考好,可结果换回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她现在的成绩只能勉勉强强上个二本,连医学院的门槛都摸不着。
而耳边,总是有人在讲述着孟宴臣和孟晏宁两个人有多么多么的优秀。
她好像一根卑微的野草,被踩弯了腰,埋进了泥里。
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以为的逆袭,结果却不曾想到是另一段折磨的开始。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脆弱的精神不堪重负,于是她疯了。
疯得很彻底,不记得任何人,不记得任何事,嘴里总是嚷嚷着:“我是孟家的女儿,孟家的女儿。”
是她的执念,也是她的妄想。
.......
房间门被粗鲁地推开。
男人修长冷白的手指掐住了她的脸颊,视线下移,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布满情欲。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味,走路有些歪歪扭扭,趴在他的怀里,指甲蹭刮着他凸起的喉结。
她撩起耳边的发,反问:“你说呢?”
“肖老板,我以为我已经表现的够明显了。”
她在他的耳边撒下灼热的呼吸,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在、勾、引、你、啊!”
微微一笑,风情万千。
晃了神,也失了心。
两人跌在床上,衣服丢地满地都是。
紧紧拉着的窗帘,遮住了满室春光。
.........
天色熹微,浅淡的光亮从窗帘里泄出一丝痕迹。
肖亦晓赤着上半身从床上坐起来,又往旁边一伸手。
床单在凌乱之中又泛着凉意。
呵!
这是提起裙子就不认账了?
而“始作俑者”此时已经登上了飞机,坐在柔软的座位上,昏昏欲睡。
.......
肖亦晓:“宁宁姐!”
孟晏宁“怎么了?”
她按开手机免提。
肖亦晓:“你知道........”
在电话那端,孟晏宁等了良久,也没有听见他的下文。
孟晏宁“知道什么?”
肖亦晓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到嘴的话了,他竟然说不出口。
“没什么!”
然后匆匆忙忙地就挂断了电话。
搞得孟晏宁满脑子问号。
什么情况?他在搞什么?
肖亦晓其实是想问她......
作者说:
呈黛“嘿嘿嘿!”
呈黛“有人猜出来那个提起裙子不认账的人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