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佩利到了学校就四处的找帕洛斯,却没有一点那个少年的影子。球场上满满的少年气息,少年少女们在球场,挥洒着青春的汗水,也有不少少年少女们在表达自己心目中的敬仰和爱意。
赛场上少年们全力以赴,他们为每一个投进的球而欢呼,因为这就代表着他们离胜利近了一步,台下也是一片欢呼,为自己喜欢的队员加油打气。队员们也知道自己背负本校千百人的希望,佩利心不在焉,但还是努力收回心绪,投进了很多个三分球。
比赛很激烈,本校与其他学生相差一分,时间却只剩下了30秒。嘉德罗斯喊道“大家防住这个球,我们就赢了!”观众席上的观众呐喊助威,比刚开始还要嘹亮。嘉德罗斯感到格瑞和佩利不对劲,嘉德罗斯想到,今天帕洛斯请假了,格瑞可能是发病了。他虽然心里很着急,但还是稳稳的防住了对校的小前锋。
10,9,8,7,随着时间慢慢的倒流,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对校的球员越来越着急,差一点就触犯规则了。6,5,4,3,2,1。
“时间到!比赛以48:47的完美分数结尾。本校师生取得胜利。”
台下顿时响起雷鸣般的响声和无数同学的夸奖赞同。格瑞则快速的跑回教室,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嘉德罗斯也赶了过来。在格瑞的旁边坐下,轻轻地拍着格瑞。
佩利因为赢下比赛而开心,又因为帕洛斯没有来到这里,而伤心。他找到安迷修询问为什么帕洛斯没有来?
“帕洛斯同学因为家庭变故体学了,很可惜,这次…他恐怕也不能高考了。人生就这么毁了。”
“什么?”佩利呆在了原地,他不相信帕洛斯不能来参加高考。于是放学后他去帕洛斯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敲响门,佩利看到了,眼睛红红的帕父。
“叔叔,帕洛斯为什么休学?我能进去见一见他吗?”
“你是佩利吧,帕洛斯明令禁止不让你进去。高考之后再来吧。”
随后就无情的关上了门。他不知道他怎么回的家,他也不清楚帕洛斯为什么不见他明明昨天,那个眼睛像向日葵的少年,微翘的唇边,带着淡如轻雾的笑意。说着我一定会来看你的比赛的,如今却不肯见自己一面,一切来的都是那么的毫无征兆。
佩利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闷闷的,今后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没了帕洛斯,心里空落落的很难受。但他还是死鸭子嘴硬的说他没有想帕洛斯,其他人也没好说什么。”
帕洛斯这边。
“小帕,你为什么不肯见他?”
“没什么,只是烦他了而已。”
帕父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儿子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朋友看到自己病殃殃的样子。
“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刺激。你可能参加不了高考。对不起,爸爸也是有私心的。”
帕洛斯心里很清楚父亲接二连三的受打击,还要高强度的工作他快撑不住了,那个像天一样的男人撑不住了。
“爸,没事以我现在的身体,也好不了,以后也没什么用。”
帕父欲言又止,他明白儿子的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保持着沉默。帕洛斯自此过起了,早出晚归的生活。他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只是他每次都把帽子戴的很低,也长时间的戴着口罩。
帕洛斯离开后,佩利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帕洛斯,帕洛斯有家庭,而佩利什么都没有,他只把帕洛斯当做他的亲人。最后一个亲人也不愿见他。心中是种说不上来的难受。此后他们便再无交集。
帕洛斯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再干下去,他走向了极端,偷盗,靠着自己学过的格斗术。他靠着这,交好了母亲的住院费和医药费还解了燃眉之急。母亲病好了,父亲的公司也在上升,他拥抱父母后毅然决然的走向了警局自首,最终被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对啊,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会走向极端呢?帕父帕母在玻璃对面哭的泣不成声,帕父小声呢喃着。
“好不容易找回来,又让小帕受这种罪,都怪我没有能耐。”
说着便抽自己耳光,帕母并没有阻拦,只是小声抽泣。帕洛斯在玻璃对面用电话说。
“爸,你别这样,我会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改造。争取减刑。等我一出来可就是少爷了。”
帕母依旧哭得泣不成声。对话时间也已经到了。他们被警察带了出去。帕父怪自己的无能,让儿子一辈子都落下了污点。主要负责的警察长年不变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不忍。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像是在叹息好好的少年,未来有着无限可能的少年,过上了不归路,一辈子都毁了,又好像是在感叹少年的孝顺,为了救母亲,身体这么弱。都要干这事。
佩利得知此事后,心中恨不得马上闯入警局,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但是被警察拘留三小时,佩利气愤极了。也敢怒不敢言。最后检查破格让佩利和帕洛斯相见。隔着一层玻璃,佩利看着少年苍白的脸和亳无血色的唇。眼睛红了。他们四目相对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沉默才是这个局面最好的答案。
快到时间时,帕洛斯开口说了他们见面第一句话。
“高考加油,我没事。”
佩利,想起了自己还没有完成的学业。
“嗯,知道了…帕洛斯。”
说完佩利便走了出去。帕洛斯只是笑笑,挥了挥手,就被逮了回去。监狱环境很差,潮湿的地面,刚硬的铁板床,傲慢的狱友。帕洛斯每天就吃着药钓着自己的命。吃药的同时也在没计让警察看到自己亲爱的狱友霸凌。和自己的隐忍。警察都很清楚帕洛斯的事。所以该相信谁?大家都很清楚。包括傲慢的狱友。
“所以你觉得,警察是会相信一个为母亲病走上不归路的人,还是相信一个小混混呢?”
帕洛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