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赌场,女孩额头上流着血迹,已经快干了,嘴里叼着根烟,手里拿着牌,得意洋洋的看着跟她对赌的人。
“拿钱拿钱。”
她把手里的牌打出去,招呼着几人掏钱。
“侬藏牌了?”
“嬢嬢,话不能乱说的啊。”
女孩收下钱,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起身伸出手。
把男人拉了起来,指着他调笑到。
“侬身手不错啦。”
她掀起衣角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
把钱塞进衣兜,塞不下的就拿出黑色塑料袋,塞了进去,跟里面的赌客挥手再见。
她赢了票大的,按理说不应该放她走,但她来的时候站在一旁看戏,手上拎着一瓶啤酒,喝完最后一口,控了控瓶子,确定没有酒后随手砸在了离他最近的赌客头上,血迹瞬间喷涌而出,那人捂头倒地低吼,看场子的人见惯了这些,为了压场子抄起啤酒瓶砸了下去,她不管头上流着的血,反身一脚把人踹倒,“靓仔,谁玩不是玩呢。”
酒瓶狠狠砸在看场子的人头上,那人也倒地不起。
可来这底下赌场的多多少少都见过写世面。
没管他,有人补上她的位置,开始了新一轮的博弈。
看场子的马仔暗暗的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 咽不下这口气,掏出手机,给赌场的老板打了电话。
“喂,才哥,我这有烈货。”
……
一周后,在小巷尽头的一家麻将馆,里面烟雾缭绕,女孩松松垮垮的背心穿在身上,叼着烟。
“二条,杠。”
“糊了。”
“掏钱掏钱。”
她叼着烟收着从输家那里赢来的钱。
“阿才哥输不起的嘛?掏钱啦。”
她抬头示意阿才掏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划完钱掐了烟。
“时间不早了,撤了。”
旁边的人不乐意。
“每次从你这都赢不到钱。”
她安抚性的拍拍刘阿伯的肩。
“我很专业的啦。”
她出了麻将馆,微微用力呼吸了下新鲜空气,听到后面有人追出来,她回头去看。
“哟,阿才哥的啦。”
安俊才看着她一副虚伪的恭维,第一次觉得狗腿子这么膈应。
他没应,笑着在她身上摸索。
女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但很快又换上笑脸迎上去。
“阿才哥…”
她话没说完,安俊才便在她腰间摸出一张二筒,他举在她面前。
“不乖。”
女生见事情败露转身就跑,不料巷口早就堵满了人。
她被逼的一步步后退,最后退到安俊才怀里,她回头笑的一脸谄媚。
“阿才哥,和气生财的啦。”
安俊才一边她笑笑,一边示意后面的人把她头套起来。
“小妹妹,动我蛋糕喽。”
他用力在刚刚摸出麻将牌的软肉上掐了一把,女生死咬着牙不叫出声。
安俊才一脚踹过去,对面的两个马仔摁住她,安俊才挥挥手示意带上车。
他嘟囔着。
“硬碴子。”
——
他跟着上了车,挨着她坐下,听见她还满不在乎的问着他。
“去哪啊?”
他不理她,板上钉钉的货物了,还有什么让他回答问题的资本。
倒是前面几个马仔回了。
“带你赚大钱。”
只听见她轻蔑的笑笑,看了她靠搞小动作挣得不少。
她往安俊才身边靠了靠,压低声音悄悄道。
“这头套没用,路线我都感觉出来了。”
安俊才靠在车窗吸烟,对这话不感兴趣,还真装起来了。
“从刚刚的小巷直走300米左拐走200米再往右转……”
她靠在他耳边低语,安俊才虽然不知道具体直走多少米,但她刚刚说的转向,全部正确。
他掐了烟,搁这黑布掐着她脖颈。
“名字。”
她挣扎了下发现力道只增不减,笑着回他。
“弥荼。”
“你最好别耍小聪明。”
安俊才掐到弥荼喘不动气快要窒息的瞬间松开了手。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有些狼狈。
集团里刚进来批新人,都是技术骨干,不过其中有刺头,安俊才被搞的已经身心疲惫了,现如今又碰上弥荼。
安俊才,你的福气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