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临和姜雪宁离开之后,谢危派刀琴前去盯着。
黎漾直接隐了身,避免让吕显看到自己。
用谢危的话说,吕显虽然是自己人,但他的心思太活了,且与剑书刀琴忠心耿耿不同,所以现在不宜让他知晓自己的特殊。
等那吕显进来后,谢危为了让他清晰的认知,到底是谁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开始不动声色的表演起来。
吕显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收拾,抢了剑书准备倒给谢危的茶,大大咧咧道:“我算是查清楚了,这姜二姑娘的的确确是要进宫的,不过我看她的神情好像不怎么情愿啊。”
“知道了。”
谢危依旧神色平静的看账本。
“就这样?”
“不然呢?”谢危反问。
吕显试探道:“这姜伯游不过是一介侍郎,也没什么值得你图谋的呀,你帮着长公主将这姜二姑娘送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谢危没理他,吕显也不在意,而是暧昧的对剑书笑笑:“我看这姜二姑娘长得很是不错,他这么千方百计的要教人家读书,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隐身的黎漾气的双手叉腰,凌空一脚飞踢谢危的俊脸。
脸被拇指大的小姑娘踢了一脚,疼倒是不疼。
关键是小桃花生气了。
谢某人阴森森的抬头看着口若悬河的吕显。
对方并没有注意到谢危逐渐阴沉的脸色。
剑书疯狂的给吕显使眼神,示意他别再作死。
“谢某有一事想要请教吕先生,这老寿星上吊是何解?”
“.......”
吕显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危险,顿时收起笑脸,战战兢兢:“情况所需,随便说说。”
“啪——”
谢危将账本扔到桌子上:“那这账本上三千两的出入,也是随便写写的?”
吕显瞪圆了眼睛,拿起账本不敢置信的问道:“庶务你也懂?”
他先是心虚,紧接着又理直气壮道:“我劳心劳力替你赚钱,你总不能连一点油水都不给我留吧?”
谢危也不说话,反正就阴森森的看着他。
吕显只能认怂,恨恨的从袖口中拿出刚赚的三千两银票,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另外逾期的利息,就用外面几张好琴抵了吧。”谢危漫不经心的开口。
吕显咬牙,再也绷不住,指着谢危的鼻子大骂:“你就是个祸害,你必遗千年!”
他气愤的转身离去,因而错过了他口中祸害的另一面。
黎漾现出身形,坐在账本上翘着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哟~谢娟先生原来是看上了姜府二姑娘啊,巴巴的把人弄进宫里,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小桃花阴阳怪气的小模样很可爱,但谢危不喜欢她误会自己。
剑书已经识相的离开了屋子。
屋内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谢危嘴角漾起淡淡的浅笑,凑近小桃花,用磁性悦耳的气音道:“我十七岁便同你表明真心,我的心里有谁,你还不知道吗?”
他这样持靓行凶,顶着一张俊艳的脸庞说这种话的时候,黎漾的心很没出息的狠狠跳动几下。
她由衷的说了一句:“你真的很不讲武德。”
谢危笑了,笑容十分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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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到这儿,我发誓明天开始日万七天补回这个月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