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因为燕家久久未曾出事,薛国公府又遭逢变故,平南王就怀疑是谢危叛变了,让薛定非来京城探探他的虚实。
“反正王爷说了,如果你叛变了,就让我当众揭穿你的身份。”
谢危面不改色,仿佛有身份暴露风险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漫不经心的剥着松子,将果壳与果肉分离,把果肉装进小袋子中。
看着袋子中差不多要装满,他才终于停下手。
抬头看着薛定非:“我当年就和你说过,薛定非只会有一个,倘若我的身份被拆穿,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薛定非忙不迭的点头:“那太对了,我是您的替身,自然是向着您的呀,王爷如今年纪大了,这脑子不好,身子不济了,我这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还指望着您呢。”
“噗~”
清甜的女声在房中响起,薛定非就跟屁股底下坐了弹簧一样,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他震惊的看着谢危肩头突然出现的巴掌大小身穿粉衣嫩嫩的小姑娘。
“这这这....”
“坐下!”
谢危冷眼一扫,薛定飞立刻从心坐下,然后小眼神不断的瞄向黎漾。
黎漾坐在谢危的肩头,翘着二郎腿,上下扫了他几眼,便止不住地摇头。
“那老东西眼神不太好,你哪里比得上我家娟儿,这身子一瞧都是虚的。”
薛定非瞪大眼睛,不服气的指着谢危道:“这家伙也没比我好哪里去吧?”
他这句话一下子得罪了三个人。
谢危、黎漾、包括剑书。
敲打了薛定非一番,谢危就把他赶走了,直接来个眼不见为净。
平南王的人已经出现在京城,他眼下还有要事要做,安抚了小桃花一番,便着急进宫去了。
谢危进宫的时机还挺巧的。
他把公仪丞一网打尽的时候,把小桃花变的那一封信件暗中送到薛远的手上,这家伙看完信,丝毫没有耽误时间,拖着病躯就屁颠屁颠的来到了皇宫中。
心是言之凿凿向皇上诉说燕家罄竹难书,一大通叛国罪名扣在燕家头上后,才取出那封信件递给皇上。
皇上本以为这次终于能拿下燕家,情绪都被他调动起来了。
结果打开那信封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只见那信封中别说是勇毅侯府的罪证,就连张纸都没有,只有一根稻草装在里面。
看到谢危,皇帝冷笑道:“谢卿,你来的正好,看看朕的好舅父都做了什么好事!”
谢危弯腰捡起地上的信封,翻看了一下。
心中感叹,小桃花做的还挺逼真。
不过他还是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询问的看向皇上:“陛下,这个信封是有何讲究吗?”
沈琅瞥了一眼站在一旁脸色比他还难看的薛远:“定国公年纪大了,做事也不如从前沉稳,朕念在你身子骨不好,这次就原谅你欺君之罪,退下吧!”
薛远沉默一瞬,恭敬告退:“臣告退。”
沈琅眼角余光瞥到那一封空白信件,气不打一出来,走到一旁坐下。
食君之禄,忠君之忧,谢危觉得自己身为臣子,有必要为皇帝分忧解难。
既然是被薛远气到了,那他就把公仪丞的事情说出来,好让皇帝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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