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中歌舞升天,离梦宫里古秋灼坐在轮椅上,目光溃散望着远处的热闹,远处朱红色的大门将这割裂成两个世界,他只能远远的看着一起,享受无边的寂寞。
“荣妃,求求你千万不要出去”
后面的婢女带着哭声哀求到
“放心吧,我不走。”
他曾用法术逃走过一次,结果皇帝请极定道人在皇宫内做了结界,他根本逃不出去。这一切结果就是挖去双眼的婢女,许多死去的侍卫,和他脖子上所配戴的哀牢白精环,让他再也使用不了任何法术,还要每月不停的喝无妄弱魂禁汤,现在的他连废人都不如,别说逃出去,多走几步都会浑身软弱无力,喘息不停。
“青朊长老!”
他猛的转过头去,发现墙上有个人影,冲他挥手。
“你是唐公子?”
“嗯嗯,我们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
“公子先逃走吧,这里有结界,皇帝会感应到,不一会就会带人来的,我别下药走不了!”
古秋灼压低嗓子吼着。
“爱妃要去哪里啊!还有那些不长耳朵的婢女,让主子在这受冻,自己去休息。全部把耳朵剁了,给朕的毒蛇加餐!”
狗皇帝和宫晔寒一前一后走来,暗卫也将躲在墙上的唐时蔚拉了下来,跪在皇帝面前,婢女们头都磕破了还是被无情的拉走。
宫晔寒用眼神质问唐时蔚,但唐时蔚却想着这皇帝长的人模狗样却非要当个暴君。不禁惋惜白长了一张禁欲系的脸。
“轩辕秉!你不能这样残害无辜,你会遭报应的!”
“哦?朕也很想知道遭报应是什么感觉,爱妃还真是关心朕呢。不错 有长进”
古秋灼红了眼,瞪着轩辕秉,混不能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来人,把这个蛊惑荣妃的阴险小人拉下去味狗。”
他的脸色不善,眼神冰冷,原本近乎冷酷的脸孔上,渐渐泛出一抹掩饰不住的凶恶之色。
“求皇上饶恕,臣妇也是第一次来宫中,没见过世面,又看见荣妃娘娘的美貌,这才闹了笑话”
“哦?既然这样,就算了吧,宫族长可要看好自己的夫人啊!”
此话一次不管是唐时蔚还是古秋灼都不敢置信,暴君就这样饶了他。
…
宴会结束,在马车上,宫晔寒还在训着已经在他怀里嗦的跟个鹌鹑蛋一样的唐时蔚。
“都说了不要鲁莽行事,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回去有你好看的。”
宫晔寒嘴上说着狠话,语言却无比温柔,还将唐时蔚搂的更紧了。
“我也是担心暴君万一对青朊长老做了什么嘛。但想不到狗皇帝就这样放过我了。啧!”
“你以为,还不是西瀛国要向我们开战,皇帝派我去。”
“啊!那你会不会活着回来。”
“你要是不会关心也不必勉强自己,放心,这次去只是随便打打,西瀛国内部空虚多年,早就名存实亡了。”
唐时蔚也松了口气,放心多了。还没到家,唐时蔚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宫晔寒抱着他下了马车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在床前站了许久,月光洒在唐时蔚的脸上,鬼斧神工的脸阴暗分明,就像雕刻的绝世之作。宫晔寒望得出神,叹了口气,转身走出门去,骑上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