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的话从十一月开始,那么还剩下五个月。”徐嘉悦思考道,“我得利用这五个月的时间做好准备,怎么说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小学经历过一次,现在又要经历一次,算上之前大学经历的冠,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现在我这个家庭,家里是弄钢厂的。叔叔负责产钢,老爸负责业务。到时候非一来,那产业不得歇了啊。看来我得找个机会告诉他们,让他们提前搞点卫生用品。”
“像什么口罩、酒精、消毒液,感冒、发烧、止疼药、防护服等等。反正家里闲钱多,投资第二产业很容易。”
就在她思考未来发生的事情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警察查房!”
“敲敲敲,敲什么敲?再敲劳资拿球杆把你脑袋敲碎!”
“响,那人说要拿球杆敲你脑袋诶。”
徐嘉悦边系睡袍上的带子,边骂骂咧咧的从沙发上跳起来走到玄关处去开门,结果一开门,三个人顿时愣住了。
“安警官?”“是你呀。”
“对啊,我住这。”徐嘉悦点头道,“这怎么你跟李警官这是……”
“这个小区公寓内有人涉嫌卖银瓢昌。”李响解释道,“所以我和安欣过来调查。”
“可是调查这个不是扫黄队的事吗?”徐嘉悦问,“怎么你们刑警队也过来帮忙啊?”
“这里、这个高档小区情况复杂,扫黄队人手不够。”安欣说,而后打量了一下对方踩在瓷砖上的脚,“你这……光脚不凉的吗?”
“我怕热,也怕冷。”徐嘉悦动了动脚,“夏天比一般人怕热,冬天比一般人怕冷。”
“哦。”安欣点了点头,“我嗦你这房子怎么这个时候开冷气呀。”
“安欣,你们那查完没有?”
徐嘉悦一听这音儿,“唰”的一下脸就黑了。
草,又是这个狗彪!
“你一个人住小心点,我和安欣先走了。”李响说。
他也是怕对方和张彪起冲突,这才会招呼着安欣离开。
“现在是一个人,以后说不准是两个人。”徐嘉悦张开双手看了看上面的指甲,“你觉得呢李警官?”
要是以后赵立冬拉媒保纤成功,李响说不准会住这。
李响一听这话,那脸顿时就红了,因为他想到了之前对方跟自己说过的话。
“诶,安欣,这栋楼里面的人查清了吗?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员?”张彪问。
“没有没有,这里面的人很遵守纪律,没有一个卖银瓢昌的。”安欣回答道,“没森么事我们走吧,还有下一栋楼等着我们去呢。”
“那里面住的谁啊?”张彪问。
“人啊。”安欣说。
“我问你什么人?”张彪说。
“就是人啊。”安欣也怕张彪过来跟人吵,跟李响使了个眼色,便一左一右的准备拉着张彪离开。
“那没什么事,我们去下一栋。”李响说。
“没什么事?”张彪有些疑惑,要是那间房子里的人真的遵纪守法,他和李响怎么会一起给对方打掩护?
“真没事?”张彪又问。
“没有没有。”安欣说。
二人越是这样说,就越代表那间房子里的人有问题,于是过了有半个小时,他便以警察证找不到为名,又跑回那个楼层了。
“铛铛铛……”
“谁啊?”徐嘉悦放下手中的吹风机就朝门口走去,“一天天的,烦死了。”
“嗯?”“?!”
二人一愣。
“张警官,刚才安警官和李警官已经来过一次了,你没必要再过来检查一遍了吧。”徐嘉悦双手抱月匈道。
“怎么着你是怀疑我这房子里面藏着人?”徐嘉悦问,“是不是怀疑王秘书在?”
虽然狗良那个双,有时候有那个未成形的想法吧,但我哪能让他占我便宜?就算要占,我得先让他放一把血再说。
“也就是说你们两个人之间有那种交易了?”张彪问。
“那不是张警官你的猜测嘛。”徐嘉悦回,“前两年我搁外面碰见你和李警官,你就怀疑我和王秘书有什么。这怎么今儿你们刑警队帮扫黄队查瓢昌,你是不是就认定了?”
这个……那个……那什么某某绿色诶PP的同仁文中,应该没有人写张彪和“你”和王秘书的大三角狗血文吧?再说我穿的也不是同仁文啊,我过来就是为了填补省略的时间的bug的。
然后她就看见张彪伸着狗脑袋往房间里看,最后视线停留在自己露出的锁骨上。
“你看哪儿呢?”徐嘉悦说着,“啪”的一个耳刮子就扇了过去。
“你信不信我去扫黄大队举报你啊!”徐嘉悦双手插着腰说。
狗彪!搞颜色的狗彪!
玛德,我就知道这彪子不是个安分的人,当我面玩这个是吧。
“这怎着,张警官不走是要在我这过夜啊。”徐嘉悦讥讽道,“没伴的话还好说,有伴的话传出去那名声可就不好听了。哦对了,我指的是你的名声,而不是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