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就说你穿这个金黄色丝绒条纹的旗袍好看吧。”徐嘉悦站在离于乐羽最远的角落里,歪头打量着对方。
“嗯,看起来是不错。”于乐羽点了点头,“刚开始我还以为会显老。”
“不会,一点都不会。”徐嘉悦说,“你相信我的……我的审美。”
本身原来我就是搞设计的,再加上现在家里那个爸也有点美术设计基础;双重保护之下,我要是审美出现问题,那就对不起那基因。
“口红得涂深色的。”徐嘉悦边说边往自己的小包包里面翻相呼应的口红,“不然跟身上的旗袍不搭。”
“那你觉得涂什么颜色跟我身上的这身旗袍搭?”于乐羽问。
“你等我打开口红一个个看。”徐嘉悦边说,边往一侧的桌台上放。
“唰唰唰……”徐嘉悦一口气放出了一排十个Y邦口红。
“不是,你把你口红都拿过来了吗这是?”于乐羽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堆口红问。
“没有,家里还有还有好几只没拿呢。”徐嘉悦回,“我这个人有收藏癖,像什么眼影、口红一类的,只要自己有能力、家里有地方,就会直接买一整套。”
“哦。”于乐羽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帮我挑了。”
说着,徐嘉悦就挑了一支辣椒色的口红出来。
“涂这只。”徐嘉悦说,“涂好之后我给你绑蝴蝶结,然后你就可以去旁边候场了。”
说完,于乐羽就拿起对方给自己挑的口红涂了起来。
她这边涂着,徐嘉悦在身后给她绑着蝴蝶结;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焕然一新的人就出来了。

“嗯,可以可以。”徐嘉悦摸着下巴感叹道,看起来很是满意自己对对方的调整。
“小金鱼?”
此时徐嘉悦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一个词来。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就轮到于乐羽上场了。
那一曲《战台风》弹的,慷慨激昂的声音顿时回荡在整个会堂。
沃草,这姐妹弹的,属实是忘我了。
徐嘉悦看着台上双手飞快弹拨挑弦的人,不禁感叹道,不愧是音专研究生,这筝弹的,速度快的都看不清手指了。
如果忽略那个意外小插曲的话,这场演出还是非常顺利。
话说张彪正兴致勃勃跟安欣讨论着上面的节目和表演节目的人员时,突然从上面飞来一、二、三……三个甲片,打断了他的思绪。
“谁……”张彪刚要大喊,就被安欣制止住了。
“张彪,你注意点,这是在会堂。”
“不是,敢情被扔的不是你啊?”张彪不满道。
“那你又没受伤。”安欣说,“不过几个甲片,总不至于把你给戳出血吧?”
“不至于?”张彪用一种/你有病/的眼神看着安欣,“等被戳出血就晚了。”
说完,不自觉的摸上额头和头顶。
哦对了,还有两三年前被人用指甲划出血印的眼皮。
下面张彪闹着,上面于乐羽弹着,还有暗处的徐嘉悦,眼睁睁看着三个甲片以一种优美的弧度线,从于乐羽左右手上飞了出去。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张彪所处的位置上。
“靠!”徐嘉悦激动的一拍脑门。
不是,我说姐妹,你咋那么会飞甲片呢?你飞谁不好,你飞张彪那去,这要是你俩以后靠着这个甲片成了,那个唐小龙出狱后知道了……
诶不对,张彪他那个黑警是……
黑警……
徐嘉悦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说呢,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合着张彪他成为黑警,是因为这个啊。
姐妹,你的桃花(孽缘)来了,徐嘉悦看着斜前方弹的忘我的于乐羽想,我在这先祝你和张彪那个第三任刑警队长百年好合。
就冲你帮我提前帮我掐死张彪这朵烂桃花花骨朵的行为,以后唐小龙如果私下找你跟你幽会,我说什么也会帮你打掩护的。
“那个……你好。”
“嗯?”徐嘉悦扭头看了眼身后,发现有一名穿着桃红色印花旗袍的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请问你有事吗?”徐嘉悦问。
“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和我们下去一趟。”对方说,“刚才有人来说,找几个穿旗袍的,去下面迎接一下人。”
“谁啊?”徐嘉悦问。
“那个人好像说是什么秘书。”对方回答道。
“啊?!”徐嘉悦一听就明白了。
狗良你够了啊,不带这么玩的。
“可是有你们这几个就够了啊。”徐嘉悦看着分散在屋内各处,结束表演不久的几个,身穿各色旗袍的人。
一、二、三、四、五、六、七……
徐嘉悦数了数,一共有七位身材姣好的旗袍小姐姐。
“有几个人穿的旗袍颜色不符合。”对方说,“所以才找上你。”
“难道他要找看起来比较素雅的下去接人?”徐嘉悦问。
“嗯。”对方点了点头,“你看你风衣里面穿的那旗袍的底色就很素。”
“行吧。”徐嘉悦应道。
去就去,我怕他啊!
说完,把东西一收,跟着那个小姐姐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