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
“徐小姐请喝水。”保姆倒了杯水给徐嘉悦说。
“谢谢。”徐嘉悦接过水后没有喝,反而是轻轻将杯子放在了红木茶几上。

沃草本,这茶几,擦的真干净;徐嘉悦看着自己倒映在茶几中的脸,忍不住感叹道,就这一张桌子,没个万儿八千的绝对下不来,再加上客厅内其他的配套家具,那不得大几万甚至是十几、几十万啊!
当然这只是别墅一角,要再加上其他房间的,酿诶,冬子他这个柿长那钱得有多少啊!
就在她打量客厅内的装潢时,王良从楼上下来了。
“等下给领导煮点醒酒汤,他刚才在饭局上喝的有点多。”王良对保姆说。
“好的王秘书。”保姆回答道。
“走了。”王良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徐嘉悦的后背,柔声说道,“不得回去拆茶叶啊?”
“啊?好。”徐嘉悦吓的一激灵,“噌”的一下站起来拿上琵琶和手包就往外走。
王良见状,当即从她手中接过体积最大的物件—那把琵琶,拎着就往外走。
就是在他从对方手中接东西时,二人手部不经意的触碰,对方指尖带给他的凉意,让他觉得特别奇怪。
“手挺凉啊。”王良站在门口问道。
“啊?还好吧。”徐嘉悦伸出自己插在风衣右侧口袋的右手,看了看手上那冷的发白的皮肤,随口说道,“我体寒。”
我不仅体寒,我还宫寒,我还常年吃毕运药,所以你别想用孩子栓住我。
“体寒?”王良又问。
“昂。”徐嘉悦点了点头,“一入秋手就凉,来年开春手的温度才恢复正常。”
“是吗?”王良问道。
“嗯嗯。”徐嘉悦点头道。
“那你这是先天形成的,还是后天造成的?”王良关心道,“就没找大夫调理过?”
“先天的,不好调理。”徐嘉悦回答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安好心,指不定肚子里憋着什么坏呢。
“要不要重新再找个大夫?”王良又问。
“嗯?”徐嘉悦装的一副傻白甜的样子看向王良,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你好像对我的个人身体状况很在意啊?”
“嗯,哈哈哈……”王良笑了笑没说话,而后又言,“这不是怕你在接下来的时间内身体不舒服,回头领导再怪我照顾不周。”
啊呸!徐嘉悦愣了愣神没说话,心想,你特喵不如直接说怕我以后怀不了孩子(栓不住我这个人)。
不一会儿,王良的司机就把车开过来了。
车内……
“茶叶你拿去处理,我要回家睡午觉。”
徐嘉悦从手包中掏出那盒沉甸甸的茶叶,“啪”的一下就放在了王良腿上。
王良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下,顿时觉得大腿麻麻的。
“你再拍重些?”王良有些不开心(装的)。
“我拍疼你了?”徐嘉悦瞄了眼王良的腿,“我还还没使劲儿呢。”
丫的我要是使劲儿,你那腿得被我砸骨裂。
“你想拍多重?”王良问。
“没想拍多重啊。”徐嘉悦(装的)一脸无辜道,“你是皮儿薄不禁打啊,还是裤子质量不行啊?怎么那腿被茶叶盒子拍一下就……”
嗯,看来还得是刑警,人那抗打。
(李响:王秘书你不行。)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力气会这么大。”王良委屈巴巴(装)的说道。
我特喵练跆拳道的,力气能不大吗?徐嘉悦看了眼王良没说话。
“XX小区。”徐嘉悦对司机说。
“徐小姐,再有两个街道就到XX区(王良的住处)了。”司机回答道。
“啊?”徐嘉悦一愣,没想到对方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沃草本的,都怪自己没有早点跟他司机说,徐嘉悦那个懊悔不已。
“那算了,之后回家再睡觉也不迟。”徐嘉悦说。
就是我可能一觉从下午睡到晚上。
“这觉你是非睡不可了?”王良问。
“昂。”徐嘉悦点了点头。
谁像你似的精力那么旺盛,大中午不睡觉啊。
“那要不你在我那睡?”王良试探性的问道。
“我认床!”徐嘉悦一口回绝了王良。
草本,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
“认床啊。”王良思考道。
那以后他就有理由去对方那了。
徐嘉悦知道王良在想什么,也知道他的打算,但是王良不知道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打算;因为高端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状态出现;扮猪吃老虎,那才好玩呢。
“所以我认不认床跟你有关系吗?”徐嘉悦问。
“没关系。”王良笑了笑说道。
别看他面上没什么,但暗地里那个算盘已经噼里啪啦的响起来了。
说话间,X司机就把俩人送到了XX区XX街道XX号。
一到目的地,司机一停车,徐嘉悦“噌”的一下就打开车门跑下去了,那速度快的。
兔子不亏是兔子,德牧想,蹦的就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