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徐嘉悦又言,“就是我在这个地方的姻缘。换种说法是,我在这里会不会结婚?”
“这个嘛,还是要看你个人意愿。”女十二灵说,“只要你不想,别人是不会强迫你的。”
“可别了吧。”徐嘉悦说,“就那个黑背德牧……啊呸!那个黑心干部王良,那小子心眼是又多又坏,指不定哪天……前提是那个警察李响没了之后,指不定哪天他就会跟我提这件事。”
“然后呢?”女十一灵问。
“然后我当然是不乐意了。”徐嘉悦回,“他什么人我什么人,我才不要跟他组成家庭呢。”
“那那个警察呢?”女十一灵问,“那个警察可是个好人。”
“好人我也不要。”徐嘉悦说,“劳资我最后是要回去的,谁要跟他结婚啊。再说了,现在是2004年,距离他嘎掉就只剩两年。我撑死在那个黑心老猫赵立冬的撮合下,跟他谈两年玩玩。
等人一死,赵立冬要是……哦不,他秘书王良。王良要是能轻易放我回勃北,那最好不过,不然我就再在这呆十七年。十七年一过,他们一落马,我照样回勃北找机会回我原来的地方,谁还闲的没事跟他们掰扯啊。”
“那要是人不死呢?”女五灵问。
“不死……”徐嘉悦思考道,“咋滴,他最后能活啊?”
“这只是一种可能。”女十一灵说。
“不死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徐嘉悦回答道,“就算他侥幸活下来,那赵立冬和高启强他们会放过他吗?丫的他爹最后都被高启强派人扔水泥搅拌机里了,我就不信他还能好好的活着,除非他改名换姓、金蝉脱壳、远走他乡。”
此时角落里吸AD钙的两个小男孩互相对视一眼,心中默默有了打算。
“如果这种可能存在,那算他命大。”徐嘉悦裹了裹身上的被子,“说白了他会变得和他兄弟安欣一样。安欣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他也一样。”
“嗯……”男一灵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哦。他要是死了,还能跟自己的父亲在下面团聚,不然就会变得和他兄弟一样。”
“还是啊。”徐嘉悦激动的一拍大腿,“他要是活着,不过和他兄弟一样孤独终老嘛。但是这样一来,人俩就有伴了。诶不对,最后那个小五好像跟安欣有点那什么苗头。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孤独终老的只有他一个。”
“那你会和那个女警一样吗?”女十一灵问。
“不可能,我不会!”徐嘉悦一口回绝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们不一样。”
“如果一样呢?”女十一灵又问。
“一样我也不会。”徐嘉悦说,“那小脸皱的,跟特喵白江波似的。”
“所以你是看脸下菜的吗?”男二灵问。
“算是吧。”徐嘉悦回,“你会喜欢长的不好看的吗?”
“不会啊。”男二灵摇了摇头。
“还是啊。”徐嘉悦说。
“该说的我们也跟你说的差不多了,再聊下去你这就得变成冰窖了。”男一灵说,“没什么事我们走了。”
说着,一群小阿飘就站起来准备离开。
“那什么,以后我要是有困难,该怎么联系你们啊?”徐嘉悦问。
“除非伤害我们的那个人出现。”男一灵,“不然就是我们有需求才会找你。”
“你们还有需求找我?”徐嘉悦有些不敢相信,“我还能帮助你们?”
“能啊。”女五灵说,“我们这些怨气大、戾气重,不好投胎,不易轮回。如果以后有合适的,肯定要想办法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徐嘉悦忽然想到了什么,“九月一二号那个黑心秘书,载我去警犬基地转了一圈。那的负责人说,那里有一只母的拉布拉多犬两个月后会生小狗。
现在是十月一号。再有一个月,那只警犬就会下崽。所以你们要不要考虑一下?”
“这个嘛……”男二灵想了想,“等我们回去后商量再做打算。不过像你说的那个警犬产子的日期,我们到时候会集体去看的。”
“两个月前九月一号,现在是十月一号,再过一个月是十一月一号。”徐嘉悦想到这,立马打开手机日历翻了起来,“靠!十一月一号是星期六!这时间赶的,真特喵好。”
到时候那个狗良就又有理由找(约)我出去了。
无所谓了,找就找吧。徐嘉悦想,他乐意他就找,反正那耗费时间、金钱、精力的是他,我就坐享其成好了,至于以后要是……
“诶那什么……”徐嘉悦刚要向那群小阿飘询问一些生殖方面的问题,却发现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我还想问问你们,我以后还要不要再继续吃毕孕要呢。”徐嘉悦自言自语道,“毕竟王良那个狗可是一直暗中盯着我这块里脊肉,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我啃了。”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徐嘉悦仍旧和之前一样工作日按时上下班,周末没事和大学同学聚个小会约个小餐什么的,直到某天晚上王良打过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