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真的?”王良一脸惊恐的看着对面长相单纯(可爱又善良)的小白花(兔子)。
“嗯嗯。”徐嘉悦点了点头,“谁让你一直抱着我不撒手。”
劳资没给你大背跨就算好的了。
德牧看着对面的兔子,眼睛一眨一眨,鼻子一嗅一嗅,然后就……就上去啄了兔子一口。

“王、良!”
徐嘉悦见状,伸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草本,这小子越来越过分了!
王良也是没有意识到对方下手会这么狠,说动手还真就上手打,那家伙那脸疼的。
“脸疼。”王良委屈巴巴的说。
“你活该!”徐嘉悦说。
随后就去开副驾驶室的车门。
诶我,你小子还关着门?
“打开。”徐嘉悦说。
“嗯?”王良把被打的右脸扭过去,示意对方安慰一下自己。
“嗯?”徐嘉悦看了对方一眼,“脸不舒服?”
“嗯嗯。”王良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要不我把你剩下的那半张脸也给扇了?”徐嘉悦边说,边当着王良的面用手捏着关节,一时间“咔咔”的骨头声不绝于耳。
王良见到他那单纯的小白兔一脸防备的状态,一时拿不准对方是故意装出来吓唬自己的,还是身上真的有什么功夫。
“你是不是练过什么?”王良问。
“我练过什么?”徐嘉悦反问道。
我可没有在报考的个人资料上写跆拳道红黑带,不然回头冬子把我安排到公安局当辅警去了。
王良一连看了对方好几眼,他怎么看这只兔子怎么不像会功夫的,那么就只有对方故意装出来吓唬自己的这一种可能性。
“你快点把车门打开。”徐嘉悦催促道,“我要回去睡午觉。”
“那我被你打的脸呢?”王良问道。
“要么,你回家从冰箱拿冰块敷脸消肿。”徐嘉悦说,“要么你自己去医院。当然前提是你把副驾驶门给我打开,因为我要回去睡、午、觉。”
“你那没有冰块吗?”王良又问。
“没有!”徐嘉悦嘴硬的说道。
有也说没有,没有更说没有。
一旦你趁(借)机跟我上楼,保不齐咱俩就往床上闹了。
“你这样说肯定冰箱里有。”王良说。
“你要是不介意,我从冷冻室的盆里挖两勺肉馅出来给你敷敷?”徐嘉悦问。
“那我还是回家处理吧。”王良说。
“开车门。”徐嘉悦说。
王良听到后愣了下,然后才不情愿的按下了按钮。
“嘎哒”一声,车门开了,然后徐嘉悦拎起手包就下车了。
“哐”一脚,徐嘉悦直接用脚把车门给踢关上了,力道之大、声音之响,好像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这一天天的,脑子里就剩S贴贴我了。
随后摇了摇头,踩着自己的中筒小皮靴就上楼了。
她也不管对方有没有目送自己,只要自己跟他的距离拉开,俩人处在安全范围内,那就没事。
房间内……
“这货他脑子没问题吧?”徐嘉悦盘腿坐在沙发上思考道,随后又拿起手边的镜子观察起自己的容貌来了。
“我长的也不像那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啊?”徐嘉悦上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丫的那黑官怎么就吊我这一棵树上了?”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啊?”徐嘉悦一抬头,发现客厅电视背影墙那飘着一个男小阿飘。
“你老几啊?”徐嘉悦问。
“啊?”小阿飘不明所以。
“我的意思是说你排第几。”徐嘉悦解释道,“是哥哥,还是弟弟?”
真是的,差点忘了这个阿飘也有地域文化差异了;徐嘉悦想,他一个南方阿飘,是听不懂我这个北方人说的一些方言话语的。
“是弟弟,排第八。”男小阿飘回答道,“你可以叫我小八。”
“那我不如叫你老八。”徐嘉悦打趣道。
吃那啥的老八,老八秘制小汉堡,哈哈哈……
“不好听。”男八灵摇了摇头,“还是小八叫着顺口。”
“你一个灵体,要求那么多呢。”徐嘉悦吐槽道,“我说你们几位……你们一群人很闲吗?有事没事过来找我聊天。”
“这不五姐她投胎了,所以我就过来了。”男八灵说,“再说我过来找你,还可以给你多输送些寒气,防止你在以后孕育生命。”
“你说真的?!”徐嘉悦惊讶道,“你保证?”
“我保证。”男八灵点了点头,“本来你的体质就不易有孕,体寒、宫寒,又泡冷水。我要是不趁着现在给你固本的话,那以后那个人要是想办法给你调养身体的话,那你还是有可能会有孕的。”
“我+&$¥%……”徐嘉悦当着这个小阿飘的面就是一顿输出。
小阿飘听到后愣住了,他表示自己当鬼那么些年来,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多、这么难听、这么不堪入耳的话;就徐嘉悦骂人的那个气势,要是她有功力在,小阿飘觉得对方是绝对能把自己活活给骂超度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