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你够了。”
这时候房间内突然多了个灵体出来。
“你跟人聊几句得了,怎么说起来还没完了?”对方训斥道。
“那个,请问你是第几位?”徐嘉悦问。
“他七哥。”对方回答道。
“哦,男七灵啊。”徐嘉悦点了点头。
“男……七灵?”对方有些好奇,“你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你跟他是不是男性?”徐嘉悦问。
“嗯嗯。”“是啊。”二人点了点头。
“你俩是不是灵体?”徐嘉悦又问。
“是的。”二人又再次点了点头。
“还是啊。”徐嘉悦说,“所以你们在我这就是按照性别和大小排列称呼的。是男是女,排名第几,你们就怎么被我称呼。你是男性,排名第七,就是男七灵;你弟弟排名第八,就是男八灵。”
“那要是按你这么说,大哥就是男一灵了?”男八灵问,“最小的小妹就是女十二灵。”
“对喽。”徐嘉悦点了点头,“你很懂得灵活运用嘛。”
“嘻嘻嘻……”
说完,男八灵就“嘎嘎”的笑起来了。
“小八,你还走不走了?”男七灵催促道,“再不走她这就成冰窖了。”
“走走走。”男八灵说。
“那什么,你俩等我一下,我去冰箱给你俩拿个吃的。”徐嘉悦说,然后就去冰箱找吃的了。
“给,这有一大菠萝你俩拿着。”徐嘉悦说着,就把手里的菠萝放在了二人面前。

“那什么条件有限,你俩带回去给弟兄姊妹几个分分。”徐嘉悦说,“老八你就别吃了,因为你已经喝了一排AD钙奶,吃了一堆沙糖桔了。”
“好啊你,居然敢背着我们吃独食。”男七灵一副教训人的样子训斥自己的弟弟道。
“那、那不是七哥你没有来嘛。”男八灵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行了行了,有什么问题你俩回去跟弟兄们商量着来,等下我收拾完垃圾还要睡觉。”徐嘉悦说着,从茶几地下掏出垃圾袋,就开始装起空瓶子来。
“那你慢慢收拾吧,我们走了。”男七灵说。
话音一落,客厅内瞬间刮起两阵寒风,徐嘉悦抬头一看,俩飘不见了。
“这俩飘。”徐嘉悦无奈的摇了摇头,“飘着来飘着走,真是把/飘/这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随后就打扫起客厅来了。
“这造的,整的那桔子跟放了个把月似的。”徐嘉悦看着地上的一堆腐烂的桔子叹了口气,“不过也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最起码我了解(并清楚)王良那货的家庭背景了。
我说第一次一见面怎么给我一种纵横官场数十载的感觉,合着家里人都是干这个的啊。”
半个小时后,乱糟糟、散发着腐烂气味的客厅变得焕然一新;徐嘉悦看着脚边套了三四个塑料袋的垃圾,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它往垃圾桶里一扔,心满意足的去补觉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徐嘉悦过的倒也平静、舒服、安稳,除了中间王良主动给她打电话说了几句有关唐小龙出狱的事。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把你说的这些话转述给陈书婷的。”徐嘉悦一边抻着腿一边说。
“等过了重阳节我找你去基地。”王良说,“算算时间,那狗也睁眼了。”
“昂。”徐嘉悦说着,又换了一条腿。
“过后我给你发两个电话,你把那两个电话告诉陈书婷。”王良叮嘱道,“如果有饭局,能不去就不去。这就是简单询问案件进展,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嗯嗯,知道了。”徐嘉悦点了点头。
诶我,这小子,做事这个谨慎(滴水不漏),生怕被人抓住把柄;徐嘉悦想,可是有一点你忘了,那就是我这个传话的中间人,我这个中间人可不是你眼里单纯可爱又听话乖巧的小白花,劳资是跟黑恶势力作斗争的除黑战士!
“还有其他的事吗?”徐嘉悦问,“没有我挂了啊。”
“嗯?”王良心中闪过一丝窃喜。
这兔子怎么突然间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好了?王良有些疑惑,要搁平时,她早就挂断电话了。
“没有了。”王良回道。
“没有了啊。”徐嘉悦默默数着拍子,一、二、三……
“滴……”的一声传来,徐嘉悦挂断了电话,沉浸在短暂的幸福(划掉)中的王良回过了神。
不开心,德牧耷拉下了耳朵,兔兔又不理我了。
“现在是十月十四,重阳节是十月二十二。”徐嘉悦翻着日历思考道,“也就是说二十三霜降那天他会来?草本,这找人找的这个频繁。”
对于王良这种恋爱脑上头的(黑官)人,徐嘉悦表示你愿意付出就付出吧,我反正是不会给你任何回应的,谁叫你是反派呢?丫的李响那正派我都不带上心的,我对于你一个反派我还上心?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徐嘉悦一个思想超前的人,可谓是把这“三不”条例发挥到了极致。
虽然她这样做有点渣吧,可谁让京海这个地方不太平呢?就算太平,她一个后补的始终是要回去的,就是回去的时间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