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完没完啊?”徐嘉悦推了推王良。
丫的我要是说一句“这是白天”、“在车上”之类的话,你特喵绝对能大晚上过来找我。
“没完。”王良突然(脑抽)说了这么两个字。
沃草本,大佬,你提前发病了吧?这冬子还没给我介绍李响呢?徐嘉悦想,没介绍人之前就这样,这要是介绍了人,酿诶,简直不敢想。
“你没完我有完。”徐嘉悦说,“我不回去休息了?”
“去我那也一样。”王良说。
“我又不是没住的地方。”徐嘉悦说,“再说我住的这套房子又不是租的,房产证上还写着我爸的名字。”
虽然这套房子是现在这个爸,拍的他那个倒霉侄子—徐江留下的产业之一吧,到底它也是老徐家的;这我要是搬你那个大别野里面去,那身份啥的可就变味了。
之后王良没有说话,反正就是抱。
哥啊,你可别抱了,再抱咱俩就要抱出事了;徐嘉悦想,我还不想跟你在车里玩耍啊,你特喵一个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大小伙子,很容易那啥的。
“你能不能放开啊?”徐嘉悦又推了推王良。
大锅你要把我勒死啊!
“那你会不会离开?”王良那顿用脑袋蹭。
“你怎么总是问我这种问题?”徐嘉悦问。
“那你回答我会不会?”王良又换了一边。
从左边换到右边,那脑袋就一直没离开过对方的肩膀。
他也说不清自己对徐嘉悦的感觉,反正一见到人就想抱抱对方,还特别怕人离开;仿佛只要对方一走,自己就会受伤。
就像草本寄生植物菟丝子一样,一旦缠绕上寄主,势必要将寄主的营养吸取殆尽;不离开还好,一离开,受伤的肯定就是寄主。
一个寄主死了,那就去找另一个寄主,一生攀附营养丰富的。
“你先把我放开。”徐嘉悦说。
“那你先回答我。”王良说。
“是不是我不说,你就不让我走了?”徐嘉悦问。
“对。”王良点点头。
徐嘉悦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狗良,这可是你说的。不让我走是吧?那我就把你身上的价值榨干,把你的钱花光,利用完一切可利用的。
等着你最后一进局子,我把证据一交,直接拍P股走人,反正这些年我都一直有暗中记录;黄瑶能做的,我也能做,不就是暗中卧底十几年呗。再说我知道的比她还清楚,好歹咱也是知道故事走向的人。
“那你会不会走?”王良又问。
“不会。”徐嘉悦淡淡回了王良两个字。
劳资还要把你身上的价值榨干呢。
“真不会?”王良突然松开了手,面对面的看着人,目光那个炽烈。
“真不会。”徐嘉悦平静的说道。
哥啊,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害怕。
一眨眼,“啵”的一声,德牧又嘬了兔子一口。
“诶呀你……”徐嘉悦那个生气,“你不怕被人看到啊?”
“不怕。”王良笑了笑。
“不怕……”徐嘉悦一听就明白了,“你你你……你贴汽车防窥膜!”
你变态啊你!
你不仅抢李响的纯爱战士人设,你还抢高启盛的变态人设,你特喵……特喵的也太危险了吧?
德牧看到因为受惊而感觉到害怕的兔子,笑的那个开心,于是乎又重新抱了兔子一下。
“撒开。”徐嘉悦推搡道。
特喵的你这个人现在越来越危险了。
“再抱一会儿。”王良说道。
“你已经抱了很久了。”徐嘉悦说。
再这么抱下去咱俩真的要出事的。
徐嘉悦看着对面那颜色不正常的窗户,神情若有所思,酿的,劳资居然忽略了车窗这个问题。
“不久。”王良说。
德牧抱着兔子在考虑,要是对方还乱动的话,要不要……反正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因为车窗膜已经换了,就在上次抱抱之后。
兔子也是怕自己就这么被德牧吃了,所以就乖巧的任由对方抱。
什么时候结束抱抱啊?徐嘉悦抬头看了眼车顶,他到底有完没完啊?
就在她快睡着的时候,王良终于松开了人。
之后按钮一按,车窗一拉,外面的空气终于进去了。
徐嘉悦见状,赶紧回过神来坐好,准备随时下车离开。
“那你要答应我不能离开。”王良双手握着方向盘说。
“不答应。”徐嘉悦说着,身体往车门处挪了一下,“你总不能过年放假什么的不让我回家吧?”
也是徐嘉悦这句话说的快,不然就……俩人是绝对会在车里贴贴起来的。
“这个没问题。”王良松了一口气。
“那有问题的呢?”徐嘉悦转过头来问道。
“有问题的……”王良想了想说道,“那你回勃北要提前跟我说,我要有时间会送你去车站。”
“没时间我就给家里打电话,让我爸过来接。”徐嘉悦说,“反正我还养着一条狗呢。”
此时的王良非常庆幸徐嘉悦不会开车,不然哪天对方偷偷走了他都不知道。
“嗯。”王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才放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