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长二十三点五,脖子就按八点五来算……”徐嘉悦拿着大白狗叼来的笔,在纸上算着什么,“躯干两个半头,就是四十七加十一,也就是五十八,然后剩下的腿就是……九十八?”
“腿长九十八?”徐嘉悦打量着王良搭在沙发上的腿,“这腿也不行啊这腿,这么一算,怎么比我腿还短两厘米?我腿还一米呢。”
腿短点没关系,别的不短不就行了?王良是这样想的。
(徐嘉悦:狗良你在说什么鬼话?你信不信我去公安局告你语言XSR啊!)
“你给我起来!”徐嘉悦那通拽人,“再不起你给我在沙发上瘫着吧,反正我早饭吃的晚,中午不饿。”
说完,就开始掰抱着自己腰的两只手。
“话说麻筋在胳膊的哪个位置来这?”
徐嘉悦在考虑要不要掐王良麻筋,以此来将人给折腾醒。
麻筋要是不行的话,那么就只有……
然后她就打量起对方的某个器官来了。
要是搞他那什么的话,我特喵也做不来啊,徐嘉悦想,他特喵也没……没做什么太过火的,顶多就是脑抽犯病把我当毛绒玩具抱。
“你起不起?”徐嘉悦又说,“再不起我往你脖子里倒水了。”
王良动了动脑袋没说话,然后下一秒就感受到脖颈处的凉意。
德牧恍惚间看到一只兔子在舔自己脖子上的毛,那家伙把自己折磨的就很……很难受。
王良觉得自己不能再装睡了,再装下去自己保不齐真被她浇个透心凉。
愣了几秒后,他才慢吞吞的转过身来。

“诶我,你可算醒了。”徐嘉悦见状,赶紧把杯子放回了茶几。
“我睡了多长时间?”王良问道。
“差不多俩小时。”徐嘉悦说,“我说你是昨晚没睡好,还是留正府加班来着?怎么一到我这就睡上觉了?”
大哥,你现在跟我属于贪官和情人(妇),不是女皇和男宠。
“都一样。”王良说话间,俩手就又开始抱上了。
“又抱又抱。”徐嘉悦推了推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真把我当人形公仔了?”
“嘿嘿……”王良俩手挽着对方的胳膊笑了笑没说话。
“给我起来。”徐嘉悦说。
随后把手一抽,那脑袋直接贴自己月匈上了。
“沃特……”徐嘉悦见状愣住了。
彼时的德牧只觉得自己落入一只兔子特别柔软的怀抱,头部紧贴着对方的前胸才蹭。
不好了,来人啊,柿长秘书他XSRwx人啦!
“给我起开!”徐嘉悦上手就把王良的脑袋从自己月匈前给拨开了。
但是王良哪舍得她这块奶香奶香的兔子糖呢,于是乎左手往对方背后一伸,右手往人胸前一揽,直接把对方的两条胳膊给锁住了。
“王、良!”徐嘉悦喊道,“你没睡醒还是怎么滴?”
她本想借机伸腿踢对方一下,又怕人借机顺势把自己拉到他怀里跟人来个比较那啥的面对面跨坐姿势,然后就没有动弹。
“如果……如果你以后遇到做不了的事,不喜欢的事,你一定要跟我说。”王良说。
“嗯?”徐嘉悦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
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心里面到底憋着什么坏呢,丫的他上司赵立冬不会要把我送李响那个半黑不白的灰警当女票吧?毕竟李响从曹闯死之后,几乎可以说是完全受制于他的。
对于李响这么一个嘴严、没后台、没靠山、背景不硬的人,赵立冬那老狐狸可不得把他这只雏鹰给牢牢关自己笼子里?可是你关归关,你别把你下属看中的东西扔里面去啊,你这样会搞得人家心理出问题的。
不是,我说冬子,这狗良跟你这么些年你都没问过他的个人感情吗?你就没看出他对我有意思,想占我便宜?
虽说警察也不错吧,但是长成李响那样老气横秋、两年之后嘎掉的警察可少见,你让我睡他就相当于睡爹,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实在是太有爹味了,我做不来啊冬子!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徐嘉悦问,“还有你之前说的那个……那个如果有人让你去做你不愿意的事,你会去做吗?你到底想说什么?”
冬子啊,你就不行多安排一个人当备用的吗?你说万一我出了什么问题,也好让那个人给补上。你不能因为我是你鱼友的女儿就给我介绍那么一个命短的人啊?我特喵还不想以他女朋友的身份来接受刑警队以及整个京海公安局的慰问诶。
事情发展到这,徐嘉悦多多少少也想起自己现在这个身份跟赵立冬之间的关系来了,就是她的脑子……呸!她的脑回路跟之前比起来,越来越奇怪、越来越开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