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跟那个人有仇啊?她为什么要对你下死手?”杨健看着准备器具的医生,对徐嘉悦说,“你要不要给他打电话,让人过来陪你?”
“还、还是先不麻烦他了。”徐嘉悦回,“我怕打扰他休息。”
再说我也不想让狗良这么早知道,最起码我得去派出所做了笔录,把他的某条路给堵死。
“行吧。”杨健说,“那什么,钱包给我一下,我去帮你交费。”
“麻烦杨队长了。”徐嘉悦感谢道,随后从挎包里拿出钱包递给了杨健。
之后就是徐嘉悦在急诊室待着被医生处理伤口,杨健拿着钱包去帮人交费。
“一针、两针、三针……七针、八针。”
徐嘉悦看着医生在自己脸上飞针走线,默默计算起缝针的数量了。
十厘米的伤口,硬生生被缝了八针。
“好了。”医生说着,用手术剪剪掉了医用线,“回去以后多注意休息,别沾水,别触碰,少吃辛辣刺激食物,三天后过来拆线。”
“好的医生。”徐嘉悦点了点头。
丫的这线缝的,疼死劳资了。
不一会儿,杨健拿着缴费单回来了。
“一共三百一十二,你钱不够,我帮你垫了二百。”杨健说,“不过你不用担心,这钱不用你掏。等情况调查清楚后,我们会让嫌疑人出的,就是你的这个缴费单,得留在我们那,日后也好当做赔偿费用的证据。”
“啊?好,让杨队长破费了。”徐嘉悦回。
“缝好了吗?”杨健问,“缝好了我带你去派出所做笔录。”
“缝好了。”徐嘉悦回答道。
“那走吧。”杨健说。
说完,徐嘉悦就跟着杨健去某派出所了。
派出所审问室内……
“姓名。”“徐嘉悦。”
“年龄。”“二十三。”
“职业。”“本市XX局XX科试用期科员。”
“籍贯。”“山河省勃北市XX县。”
“家庭住址。”“京海市XX区XX街道XX小区X号楼X单元X0X。”
“你认识那个人吗?”“不认识,但见过。”
“什么时候见的?因为什么?”
“好像是……是去年十月份,那个月市里有举办国庆活动。”徐嘉悦回忆道,“活动结束后我……我就跟着一些人去XX饭店吃饭,然后在企业交流会上看到了她。”
“饭局上有哪些人?”民警一号问。
“有、有柿长和本市一些单位的职员和企业家。”徐嘉悦说,“具体来了哪些人我记不清了,反、反正人不少。”
“他们为什么会叫你去?”民警又问。
“可能是看我形象还可以吧。”徐嘉悦说,“当然现在不行了。”
“嫌疑人说你抢了她男朋友,有没有这回事?”
“没有。”徐嘉悦摇了摇头,“我都不知道她男朋友是谁我怎么抢?就算知道,我也不能干那种不道德的事。”
“嘿嘿……”审讯室外的杨健听到徐嘉悦这样说话,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人,还挺会开玩笑的。”
“她说她男朋友是本市柿长秘书王良。”民警说完,看了徐嘉悦一眼。
“咳咳,不是,这怎么个情况啊?”杨健愣住了,“王秘书不是她男朋友吗?怎么又变成另一个人的了?”
“你认识王良吗?”“认识。”
“那你之前说你不认识她男朋友?”民警询问道。
“警察同志,我不知道她男朋友是柿长秘书。”徐嘉悦表现的言辞恳切道,“我也不知道柿长秘书他女朋友是那个人。”
玛德,劳资要是不把你们名声搞臭,劳资就对不起今天缝的针。
“这怎么那个秘书还两头瞒啊?”旁边做记录的民警二号问。
“谁知道啊。”民警一号说,“保不齐人家那种人就是想多谈几个。”
“你和那个王良怎么认识的?”
“是……是通过赵立冬认识的。”
“本市柿长?”“对。”
“啊?”杨健听到这,又是一惊。
我的妈,没想到这个徐嘉悦还跟赵立冬之间有这么一层关系。
“你和赵立冬什么关系?”
“他早年间和我爸是鱼友,我管他叫伯伯。”徐嘉悦说,“后来我来这上大学,我爸便委托他照顾一二。但是因为他工作繁忙,有时候照顾不到,就让自己的秘书王良照顾。”
然后就照顾出感情来了?杨健盯着单向窗户里的人,思考道,没想到那个王秘书这么早就跟人……就那么早盯上了?
“那你和那个王良……”民警又问,“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可、可以说是哥哥和妹妹。”徐嘉悦一边忍着笑一边回答。
我敢保证,王良那货要是看到案件笔录,绝对会生气;徐嘉悦想,到时候他一发火一生气,诶,我在他眼里打的印象一变差,明年年底李响一噶,我再跟上面一申请,调职报告一写,就可以轻轻松松回勃北了。
徐嘉悦打算的那个好,可是她想的越好,王良越不让她回勃北,就好像谚语说的那样,“理想越丰满,现实越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