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给我拿开。”徐嘉悦掰着自己腰上的胳膊说。
诶我,这小子吃蛋白粉长大的吧?徐嘉悦想,腰上的肌肉那个壮实,胳膊上的肌肉也一样。
“不拿开。”王良回道。
睡觉要一直抱着兔子才好呢。
一、二、三……走你!
徐嘉悦反手就往对方腰上拧了一下,结果惹得对方手上的劲儿更大了。
“诶我……”(她)一怔,突然察觉到自己腰上的手在逐渐收紧力度,于是赶紧去扯。
“手!”徐嘉悦拍了拍揽在自己腰的胳膊,“你松点行不行?勒的我不舒服。”
“那、那你别……别打我。”王良死死盯着面前模糊的轮廓说。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下,隐藏着一人对另一人的欲望。
“我没打你啊。”徐嘉悦说,“我只是让你把手拿开。谁知道你越抱越紧,抱的我都不舒服。”
你不舒服,我更不舒服,王良想。
但凡兔子要是没受伤,就凭它整出来的动静,早被后面的德牧给“吃了”。
“那……那我松点,你别乱动了。”王良说道。
再动的话,保不齐就……开始运动了。
“睡觉不动那特喵是死人。”徐嘉悦说,“你试试一动不动睡个觉着?”
“呼……”这时从门缝外飘来一阵陌生的香气。
“嗯……”王良重重吸了口房间内的香气,然后下面的火才一点点熄灭。
“什么玩意儿?”徐嘉悦故意用手肘撞了下对方的胸肌,“你说不让动我就不动啊。”
“你睡觉能不能别乱动了。”王良说,“谁睡觉跟你似的。”
“嘿我……”徐嘉悦一听就急了,“要不是你非得跟我挤一张床,我至于睡的这么别扭吗?让你去书房你不去,就非得挤着,以前我一个人睡一张床睡的舒服着呢。”
“现在也一样。”王良说完,抱着人低头往锁骨处一搭,然后才心满意足的睡觉。
“脑袋。”徐嘉悦拍了拍对方的脸,“贴那么近干什么?”
等会儿你再特喵的把火贴出来。
“你抱着舒服。”王良说。
“我被抱着不舒服。”徐嘉悦说。
玛德搁以前都是劳资一个在床上随便打滚似的睡觉,这下好了,身边多了条狗。
“你也可以换个位置抱着我。”王良特别满足的说。
“给我滚一边去!”徐嘉悦抬脚就往他腿上踢。
谁像你似的这么不要脸呢?你这样你领导知道吗?
“嘿嘿嘿……”王良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抱人抱的更暧昧了。
兔子生气了,兔子炸毛了,兔子好可爱,德牧抱着兔子思考道。
这一天晚上王良睡觉睡的,被人连踢带骂那顿折磨;那火是升了降降了升,反反复复忍好几次,终于平静下来了。
也是他忍耐力好,怕对方脸上的缝合伤崩开,不然早在刚冒火星的时候就……开始了。
不知不觉中,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
“哒哒哒……”
睡梦中的徐嘉悦听着卧室内的声音不对,迷迷糊糊的一睁眼,草本?!拉不拉多自己打开门走进来了。
“哈、哈……”大白狗朝她吐了吐舌头,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嗯?”徐嘉悦看了它一眼,“你怎么了?饿了,还是要去厕所?”
“哈、哈……”大白狗也不说话,只是一直朝她吐舌头哈气。
直到王良攥着头发的手松开。
“你是不是要吃饭?”徐嘉悦又问。
“哈、哈、哈。”大白狗点了点头。
“你等会。”徐嘉悦说。
然后小心翼翼的从另一人双手的禁锢中逃脱出来。
“丫的睡的还挺死。”徐嘉悦踢了两脚躺在床上的人。
德牧没了怀里的兔子,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睡觉睡的那个不自在。
“你有没有自己去卫生间?”徐嘉悦蹲在地上小声的看着面前的狗问。
“哈、哈、哈。”大白狗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她身后的人。
“嗯?”徐嘉悦顺着它的目光看去,突然想到了一个捉弄人的(坏)办法。
“你要不要上床?”徐嘉悦问。
“哈、哈、哈。”大白狗再次点了点头。
“嘿嘿嘿……”徐嘉悦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随后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死狗良,让你占我床!
“我去做饭,你小心点,别吵醒人哦。”徐嘉悦说。
“嘻嘻嘻……”大白狗此时露出了得意的表情,然后脑袋往王良胳膊上一压,就开始用鼻子去蹭对方的脸。
睡梦中的德牧还以为兔子突然变主动了,抱着对方那个笑。
徐嘉悦看着一脸陶醉的王良,嫌弃的瞥了一眼。
什么玩意儿?徐嘉悦想,趁着时间还早,赶紧画幅速写出来。现在这个年份的手机,拍照不清楚,那么就只有画画留念了。
“诶,你能不能让他多睡会?”徐嘉悦对狗说,“给我留出半小时画画,再留出半小时做饭。”
“嗯嗯嗯。”大白狗点点头,然后往王良脖子上哈了口气,顿时他就陷入到深度睡眠当中了。
徐嘉悦见状,赶紧去茶几下面的柜子拿画板动笔,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往速写纸上画了张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