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越说还越来劲了。”王良看着怀中(表演)流泪的人说。
“敢、敢情拆线的不是你。”徐嘉悦说着,又使劲儿往他腰上掐了一下。
奈奈的,给你脸了!
“铛”的一声,随着医生镊子落下,徐嘉悦脸上最后一根棉线也被夹出了。
“之后我给你往脸上抹点药。”医生说,“然后回家等着愈合就行。期间你要是想换药,去药店买云南白药自个擦脸上也行。”
“知、知道了,谢谢医生。”徐嘉悦说。
“掐那么大劲儿,皮肤肯定红了。”王良有些不高兴,“要是掐坏了怎么办?”
他还怎么跟人亲亲贴贴啊。
“你肾脏长那么靠外、质量有那么差吗?”徐嘉悦反驳道。
如果是的话,那就说明你是一个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用的人。
王良听到后没有回答,就是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
如果没这么多糟心事的话,他早就让人亲身感受一下了。
说他质量差?他质量差吗?明明质量很好的好叭,就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让人验收。
随着医生把一块涂抹好药膏的、崭新的纱布,盖在徐嘉悦脸上,王良的腰又再一次遭受到了对方的攻击。
“要不您等下去男科那检查一下?”医生看着表情不自然的王良说,“这个……那什么健康问题可不是小事。”
徐嘉悦听到一医生这样说后,差点没笑出声来。
草本,这医生太会说了,暗讽狗良肾脏不行,哈哈哈……
“不用了!”王良黑着脸说,“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
“诶,年轻人不要不好意思嘛。”医生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开解道,“有多少家庭没有孩子,都是男方那边的问题,你也不想你妹妹以后当不了姑姑对吧?”
“咳咳……”徐嘉悦很合事宜的咳嗽了几声,乐的她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我没她这样的妹妹。”王良瞥了徐嘉悦一眼,阴着脸训斥道,“还笑!”
他迟早要找机会报复回来。
敢笑他质量不行,他得让人知道自己行不行。
“没、没忍住嘛。”徐嘉悦低头说道。
你不行最好,我一个随时准备离开的人是不打算结婚生崽的。
“有你哭的时候!”王良威胁道。
“你敢欺负我我告你爹!”徐嘉悦回。
就是你那个事业上的爹,赵立冬。
“你知道我爸住哪你就跟他说。”王良回道。
他还以为对方说的是自己真正的父亲,谁知道对方指的是赵立冬那个领导。
“我跟你上头说!”徐嘉悦回。
你特喵敢霸王硬上弓,我就敢往冬子那抖,看谁比谁不要脸!
上头?赵立冬呗。
王良一听这话就蔫了,要是让赵立冬知道了,那他……不行,不能再惹兔子生气了,要是把兔子气跑就坏了。
“行行行,我的错,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王良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就怕把对方气走,再不理自己了。
“嗯?”门外准备抬手敲门的人,动作一愣,当下呆在了原地。
“彪哥,怎么不敲门啊?你胳膊上的伤还要不要处理了?”施伟关心道,“要不我帮你敲?”
说完,就抬手敲起门来了。
“铛铛铛……”“进。”
“走吧彪哥。”施伟搀扶着张彪说。
张彪看了眼施伟没说话,那表情好像在说“你那么早敲门干什么,我还想再多听一会儿呢”。
“那个你……”张彪欲言又止,然后就被施伟搀扶进去了。
二人一进去,就看到屋内有一名医生在给某男子怀中的人处理伤口。
“好了。”医生接过助手手中的医用胶布,把涂有药膏的纱布,仔仔细细的贴在了徐嘉悦脸上。
“你俩稍等一会儿,我这马上就好。”医生又说。
“嗯?”徐嘉悦听到后,歪着头往外侧看去,然后就看到一个……一个人搀扶着另一个人站在王良身后不远处,似乎被搀扶的那个人还受了伤。
“还动?再动蹭到伤口怎么办?”王良说话间,抬手摆正了对方的脑袋。
“诶呀,我头发都要被你弄乱了。”徐嘉悦一伸手,正好抓中王良的手背。
“还上手抓?”王良看着对方指尖那恰到好处的指甲,以及自己左手手背上的几道红痕,“迟早有一天我把指甲都给你剪了。”
“你剪个试试!”徐嘉悦站起来就往他鞋上踩。
敢剪老娘的指甲,老娘把你海绵体给你剪了你信不信?
“说说还当真了。”王良逗趣道。
“咦?”张彪和施伟听到前面二人交谈的声音后,互相对视了一眼。
怎么感觉那俩人的声音这么耳熟啊?
“彪哥,那俩人……”施伟朝张彪使眼色道。
“他们……”张彪也有些好奇,总觉得前面那两个人自己认识,还有某男子肩上一闪而过的半张脸。
精致的半张脸上镶嵌着一双圆圆的杏仁眼,眼中透露出些许好奇,好奇中还有一些俏皮,俏皮之余则是诡诈的狡黠,就好像外出觅食的狐狸一样。
“那个……你要不要去别的科室看看。”此时的医生,本着患者为大、看病要紧的想法,一心跟王良这个(看起来)身体有毛病的人,讨论着男性健康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