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耳廓狐不安的在王良手上扭了扭脖子。
呸!贱男人,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耳廓狐在心里痛骂道,还不如那俩警察呢。
“它……这狐狸反应怎么那么大?”王良看着在空中乱踢腿的狐狸说。
“可能它是不喜欢、也不习惯被你抱。”徐嘉悦淡然道。
“不喜欢?”王良看了看人。
“不习惯?”然后又看了看手里的狐狸。
“不行!”王良盯着耳廓狐说,“必须喜欢!必须习惯!”
不然以后出点什么问题,它就该喜欢其他人了。
“你跟它说它能听懂吗?”徐嘉悦说,“它一动物你跟它较什么劲儿。”
“你听懂不就行了?”王良意有所指。
“我又不是狐狸,我又不会兽语。”徐嘉悦回。
我知道你是在用狐狸暗喻我,但我就是不接你的话茬。
特喵的,给我在这演上,霸道黑心干布爱上表演型人格障碍(实际扫黑除恶)小科员了是吧?而且还是试用期内的那种。
虽然这个试用期在你和你上司眼里不存在吧,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装模作样)走一走的。
“你等我再拿个包,不然这狐狸没地放。”徐嘉悦说完,转身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就挑了个大小合适的手提包出来。

“嗯?”徐嘉悦打开手提包,示意王良把狐狸放进去。
“还是我抱着吧。”王良说,“省的它被憋死。”
“那开车呢?”徐嘉悦又问。
“开车我再把它放下。”王良看了眼手里的狐狸,“顺便让它熟悉一下。”
“那行吧。”徐嘉悦回。
说完,俩人一狐就出门了;而此时的屋内,便只留拉布拉多犬一个孤独的动物。
车上……
“你开车能不能注意点,看把这狐狸颠的。”徐嘉悦摸了摸包里昏睡过去的狐狸。
“之前那狗都没事,怎么就这狐狸有问题了?”王良问。
“狗多大,狐狸多大?”徐嘉悦回,“这是体型最小的狐狸,它当然容易出问题了。”
“知道了。”王良答应道,然后放慢了轿车行驶的速度。
开着开着,这车就遇上了车流以及……红绿灯,然后他们就跟另一辆车排一起了。
“强、强哥?”唐小虎熄了火,拍了拍坐在车后面假寐的高启强一下。
“什么事?”高启强闭着眼睛问道。
“王、王、王……秘书?!”唐小虎对高启强说。
“王秘书?”高启强一听,顿时那人就醒了,“哪呢?”
“左边那辆就是。”唐小虎用眼神示意高启强去看,排在自己左前方的某辆黑色轿车。
高启强抬头望了眼,然后从后座右侧挪到了左侧;再之后他就看到一个人,双手托着一只狐狸模样的动物,探着头在车窗外透气。
“狐狸透气也就算了,怎么你也把脑袋伸出去?”王良看了眼副驾驶上的人,“等下回去再着凉了。”
“要着凉也是你着凉!”徐嘉悦瞥了眼不拉外套拉链的王良,烦躁的说道。
王良顺着对方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去,然后就看到了没有拉上外套拉链下的白色衬衣。
“强哥,这个王秘书他……”唐小虎看着某黑色轿车驾驶座上,被人训斥后乖乖拉拉链的王良,顿时看愣了。
这……这王秘书跟外界传闻中的完全是两个人啊,唐小虎想。
别人口中他恃才(地位)傲物,怎么到了另一个人面前就……就……啊?就大变样了?
“她脸上的伤没事吧?”高启强意指徐嘉悦。
“没事。”唐小虎说,“就是以后可能会和我一样留疤。”
“看不出她这个人不简单呐。”高启强笑了笑,“不仅能从六名社会闲散人员手中逃脱,还把对方打的个个骨折。”
“谁说不是啊。”唐小虎附和道,“我听手下人说,被打的那几个不是胳膊断了就是腿折了,下场那叫一个惨。”
“那个张薇薇那怎么样了?”高启强又问,“她父母有没有去找陈泰?”
“正忙着找律师打官司呢。”唐小虎说,“谁叫他们的女儿在快餐店行凶伤人呢,还一伤伤了十二个。”
“十二个?”高启强又言,“这数量。”
“六男六女,大人小孩、老幼妇孺都有。”唐小虎补充道,“这是她打胎的数量。”
“她父母不知道?”高启强又问。
“知道,但没这么多次。”唐小虎说。
“把证据好好保存着,说不准以后会用得到。”高启强说。
“明白,强哥。”唐小虎回应道。
一扭头,他就又看到另一个让人惊讶的画面。
“又摸我头!”
徐嘉悦说着,抬手打掉了王良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狗爪子)。
“我头发都要被你摸乱了!”
说完,上手对着对方的肱二头肌就是一顿拧。
“手劲儿还挺大。”王良微微皱了皱眉。
“切。”徐嘉悦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抖艾慕,纯纯的抖艾慕!他特喵就是喜欢单纯的被人虐!
(王良:是只喜欢被你虐。)
而这里发生的一切(画面),却全被左后方那辆车中的唐小虎和高启强,看了个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