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吃上饭了?”
王良走到卧室门口,看了眼坐在客厅沙发上端着碗细嚼慢咽喝粥的人。
“那不然呢?”徐嘉悦扭头看了眼王良,依稀可见衬衫下、胸大肌和腹肌上方的一些……体毛,随即又很快的转过身继续喝粥。
这小子身材没的说,就是嘛……他胸大肌和腹肌上有毛毛!
劳资喜欢肌肉男不错,但决不能容忍该对象的肌肉上有毛毛!因为那好像一罐白色颜料被没有洗干净笔的人给弄脏了。
(美术生禁忌,白色颜料不能脏!)
“你看把我挠的。”王良边说边挽袖子给对方看,“胳膊上的就算了,用衣服还能遮一遮。那脸上的呢?尤其是下巴,周一我还怎么工作?”
“那不给你留着脸了嘛。”徐嘉悦漫不经心的说道。
别的不提,正府的脸面还是要给冬子留的。
(赵立冬:扔了吧,小王的脸我不要了。)
“你还想抓我脸?”王良问道。
“没有。”徐嘉悦摇了摇头。
“还有心思吃?”
王良看了眼跟没事人似的徐嘉悦,心情很是不解,这怎么……
好像昨天晚上被睡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徐嘉悦没有说话,仍旧慢条斯理的喝着粥。
无所谓了,反正劳资有金手指。
“擦药。”王良说。
“擦擦呗,你跟我说干什么。”徐嘉悦回,“自个去药箱翻。”
“你给我擦。”王良说,“谁让你把我挠了。”
“你还有脸说?”徐嘉悦反问道,“要不是你绑我,我能挠你?你当绑螃蟹呢。”
“绑兔子。”王良说道。
“你有兔子吗你就绑?”徐嘉悦说。
“你不是吗?”王良说道。
“我长的像兔子吗?”徐嘉悦问。
“像。”王良点了点头。
兔子白,你也白;兔子软,你也软。
“像你妹。”徐嘉悦说着,就手拿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就给王良扔了过去。
“你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王良说,“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你确实是我妹妹。”
徐嘉悦瞄了眼坐过来的人,赶紧往旁边挪了挪。
你不仅行为变态,你心理还变态,特喵的居然喜欢玩骨科?
“那……妹妹帮哥哥擦下药呗。”王良十分不要脸的靠在对方肩膀上说,同时一只手还绕到背后,悄悄摸上了腰。
“把手拿开。”徐嘉悦说,“我吃饭呢。”
“我都还没吃呢。”王良依偎在对方身上说。
他就纳闷了,明明昨天晚上自己做的很那什么,怎么对方还有力气爬起来做饭,而且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那什么过的,这现象都让他怀疑自己不行了。
“饿死你!”徐嘉悦回了王良这么一句。
“小没良心的。”王良说道。
“对,我就是没良心。”徐嘉悦回,“我不仅没良心,我还没有心。”
当然那颗正义之心还是要有的。
“你帮我擦下药好不好?”王良挽着对方的胳膊说,“后背我看不到。”
好不好……
嗯?!
徐嘉悦一听到这个句式就愣住了,这个“好不好”不是安欣的代表语句吗?怎么这货他……
我说狗良啊,你到底还要抢多少别人的东西啊?恋爱脑子你抢李响的,变态行为你抢高启盛的,到头来说的那话你还抢安欣的?玛德你抢东西上瘾啊!
“自己拿药去洗漱间照着镜子擦。”徐嘉悦说着,舀起碗中的最后一勺粥喝下。
“不好。”王良说,“自己擦不好。”
“你等我把碗放回厨房。”徐嘉悦对抱着自己撒娇的王良说。
这狗良,简直了。
“擦好药再放。”王良说,“我身上还疼着呢。”
“嗯。”徐嘉悦叹了口气,然后就去卧室给人擦药了。
结果这一擦药,就再也没出来,因为王良他……嗯,又……了。
啧啧啧……
徐嘉悦一边用酒精给王良后背上的划痕消毒,一边欣赏自己的“画作”。
这划的,反正别人也看不到。
“没有碘酒吗?”王良问,“酒精有点疼。”
“疼死你活该!”徐嘉悦狠狠往划痕上摁了下,“让你绑我。”
呸!死变态!
“那不是怕你打我嘛。”王良说,“要是你不喜欢,那我下次不绑了。”
“没下次!”徐嘉悦回,“就此打住。”
再尼玛多来几回,我可就真成你床伴了。
“有。”王良趴在床上,眼睛看着左侧的床头柜说,“我说有就有。”
“有个毛有。”徐嘉悦说,“你也不怕累死。”
“累……我是不会累的。”王良说。
刚要说“累死我也愿意”,话到嘴边就打住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要是说出这句话,对方会轻看自己,觉得自己不行。
“我管你累不累。”徐嘉悦说,“累不累的跟我又没关系。”
“有关系。”王良换了个方向,眼神看着右手边穿鞋的人说,“我说有关系,那就有关系。”
“嘁。”徐嘉悦轻哼一声,准备站起来去厨房洗碗。
但是就在她即将要离开的那一瞬间,王良突然从床上伸出了手,然后就……就把人扑倒了,扑倒之后就……嗯,开始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