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鬼,那我也是鬼,反正我们两个不能分开。”王良对徐嘉悦说。
“咳。”徐嘉悦愣住了,随后半开玩笑的说, “咋滴,你要追我去地府啊?”
大哥你是不是聊斋志异看多了,准备跟我来场人鬼情未了啊。
“去,追你去。”
王良放下手,一把抱住了人,眼神坚定的看着墙壁上的画。
“总之,你不能离开我。”

诶我,徐嘉悦无奈的看了眼天花板;不是,你个上头的恋爱脑搞纯爱战士那一套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玩上痴情了?
就算那个狐狸画像魅惑人,但也不至于把你魅惑成这样吧?这感情路线走的。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徐嘉悦戳了戳对方的脑袋说,“如果我要是真出了什么状况,你还真走殉情那条路啊。”
这怎么着,你是要跟我来场翻版的梁祝吗?还是反过来四爱的那种。
王良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人。
至于他心里想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抱那么紧,你要把我勒死啊。”徐嘉悦说。
王良愣了一下,然后才把手松开。
“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死。”
“那我要是死了呢?”徐嘉悦问。
反正那群阿飘们说了,只要我把这个世界缺少的东西补完整,等着徐忠他们那个指导组一来,就可以原封不动的回去了;至于剩下的人,爱咋样咋样,跟我没关系。
“不会的。”王良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死也要把你拉回来。”
“哟,我们的王大秘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痴情了?”徐嘉悦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有病,纯纯的脑子有病,纯纯的脑子有特喵大病。
王良眨了眨眼,随后上去亲了对方一口。
这兔子怎么就这么软呢?
徐嘉悦一怔,抬腿照对方后膝就是一脚。
玛德这货发什么神经啊?他不会想在厨房发生点什么吧?
“不打我脸了?”王良问。
“我打你脸再蹭你一脸铅啊。”徐嘉悦回,“没看见我手上的黑啊。”
“没事把东西收拾收拾洗脸上床睡觉,我喂了你那条蛇也去洗漱了。”王良看着徐嘉悦手上的黑说道,“睡晚了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徐嘉悦点了点头。
之后去书房收拾好画具,关了电脑,就去卫生间洗漱了;洗漱过后又返回书房焚了香,一切才算完整。
“诶,徐宝宝,我们几个搁下面跟人商量好替换的了。”
徐嘉悦看着飘起来的速写板若有所思,上面空白的纸上依稀显现出一个人形轮廓来。
“那个王良原本不用死,他犯的罪只需要坐二十年牢就行。”
“啊?二十年?”徐嘉悦想了想,“现在他是二……二十九岁,再过十六年,二零二一年他四十五。要是坐二十年牢出来,丫的就成六十五岁的老头了。”
“嗯嗯嗯,你算的没错。”
速写本晃了晃。
“像他这种常年身居高位、心高气傲的人来说,活着就是一种折磨,那还不如死了痛快。”
“所以说他最后会替人去死?”徐嘉悦又问。
“不是替人去死,而是和一个死了的人交换命数。”
“谁啊?”徐嘉悦问。
“李响。”
“啊?”徐嘉悦大吃一惊,“啥玩意儿?你再说一遍?”
“我说,他会和李响交换命数。”
速写板又晃了下。
“李响?”徐嘉悦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是李响?”
“那不然是那个碎掉填高速公路的谭思言?”
“嗯,这样也不错。”徐嘉悦点点头,“最起码他和冬子在一起了,因为同死即HE。”
“不是,你怎么就磕起他和赵立冬的组合来了?”
“丫的我还磕欣响彪大三角呢。”徐嘉悦回。
说着说着,就笑起来了。
“嘿嘿嘿……”
“悦悦?你怎么又关上门了?”王良敲门道。
“诶?”徐嘉悦朝速写纸上浮现出来的人脸使了个眼色。
“那我走了?”
“走吧走吧。”徐嘉悦挥了挥手,然后轻轻放下速写板就去开门了。
徐嘉悦一打开门,看到的便是一脸拧巴的王良。
“抱抱。”王良抬头说道。
“不抱。”徐嘉悦一扭头,然后就被对方抱了个满怀。
“你不抱我,我抱你。”王良说。
“洗脸了吗?”徐嘉悦问。
“洗了。”王良点点头,“面霜也擦了。”
“吸吸……”徐嘉悦歪头闻了闻王良脸上的香气。
嗯,是抹了,这头狮子还是蛮听话的嘛。
王良感觉到自己右脸有一股热风吹来,然后身体里的火就烧起来了,烧起来之后就把人抱走修炼某中术了。
“王良!”
这小子他没事吧?徐嘉悦抱着对方的脖子想道,丫的杏御要不要这么高?一天来一回,也不怕把自己给搞出毛病来。
“今天没出去,明天再买。”王良说道。
“不行,买了再……”徐嘉悦边说边伸手去够墙壁上的开关。
“就这一回。”王良忍着不适说。
之后她被对方(公主)抱着关了该关的门和灯,放在床上就开始了熬鱼汤之旅。
这一晚上熬鱼汤熬的,熬鱼的人很过瘾,熬出来的鱼汤也很……香气四溢;就是被熬的那条鱼嘛,再也没有之前那种活蹦乱跳的表现了。
呸!你玛德个死狗良!徐嘉悦在心里那顿痛骂对方,一言不合就贴贴,跟特喵米青虫上脑的人似的;频率那么高,也不怕把自己搞的肾脏器官虚弱了。
骂着骂着,就睡着了,睡着睡着,就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