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徐嘉悦吃好饭,喂好宠物,把窗户一关,门一锁,背上自己的双肩黑色休闲包就去单位了。
下午时间一到,跟科室负责人打了招呼就提前离开了。
就是在离开的时候,该科长提起转科室的事了。
“那什么小徐,等节后上班你准备准备换科室。”某科长说,“文物科需要拍照记录一定量的文物藏品。你看你平时拍摄也挺有水准,所以……”
一定量?徐嘉悦若有所思,不用说,这一定量指的就是大量了。
“我没问题。”徐嘉悦说,“只要单位需要。”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某科长说,“到时候我会提前跟上面说的。”
“嗯,好,科长再见,提前祝您节日快乐。”徐嘉悦说。
之后打了招呼,背着书包就去打车去火车站了。
一进站,一检票,一上车,短信“叮”一发,“叮”又一发,翻开黄帝内经就开始研究。
不一会儿,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徐嘉悦一看“九十八号狗粮”来电,瞬间就挂断了。
挂断之后还不行,她还拉黑,因为怕被骚扰。
这头她一拉黑,那头对方的脸就黑了。
王良打一个电话无人接听,打一个电话无人接听,把他气的,不用想,对方肯定已经坐上回家的交通工具了。
后来徐嘉悦再次被电话打扰,便是父母打来询问返程情况的了。
中秋节那三天她在家里待的,别提有多开心了,然后乐着乐着,就渐渐减弱了对京海所有人员的熟悉感。
等她带着特产坐上了返回京海的火车,她才把王良的号码从黑名单中解除。
刚一解除没多大会儿,对方就打过电话来了。
“什么事?”徐嘉悦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
“不接我电话?”王良生气了。
“谁说没接你电话?”徐嘉悦说,“那不然我现在在跟谁说话?”
“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王良又问,“那不然之前我怎么给你打不通电话?”
“信号不好。”“你骗人。”
“爱信不信,不信挂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一通电话便又打过来了。
“把班次信息发我,我去车站接你。”
唉……
徐嘉悦无奈的叹了口气,愣了一会儿后才把车票上的时间给对方发过去。
人一接,面一见,王良抱着人就在车里亲亲起来了。
“松手,松手!”徐嘉悦拍打着他的后背说,“这特喵是在外面。”
“在车里。”王良说道。
“在车里也不行。”徐嘉悦说。
“那回去?”王良笑了笑,然后用带着胡茬的下巴蹭了蹭对方的颈窝,才恋恋不舍的把人放开。
不听话的兔子得教训,不然下次还犯。
“有病吧你?”徐嘉悦摸了摸被对方胡子扎到的皮肤,一脸不悦,“你是不是没刮干净胡子?”
“没有。”王良摇了摇头。
“那就是长的快,一天的功夫就冒出来了。”徐嘉悦说。
“胡子长的快,并不代表别的地方也快。”
王良意有所指,聪明人一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神经。”徐嘉悦瞪了他一眼,然后就被人载回去了。
载回去之后嘛,嗯……
解锁了新地点,沙发。
“你能不能等我收拾好?”
“不能,谁让你前几天不接我电话的。”
“王良!”
对方没说话,上去就给她的肩膀种了一个草莓。
“能不能去卧室?”
“不能,我觉得客厅就很好,因为没有……试过沙发。”
“诶呀。”
后面书房的狐狸、狗和蛇听到相关的声音后,都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狐狸和狗用爪子盖住了各自的耳朵,墨绿蛇则是把自己盘成了蚊香。
没脸看没脸看,耳朵脏了。
“现在可以去卧室了。”
“嗯?!”
然后卧室继续。
“来一回行了,你怎么还来第二次?”
“你觉得行,我觉得不行。”
………
之前在沙发,身上还有点衣服,这下在卧室,那是连外套也没了。
狮子看着面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兔子,觉得对方更可口了;尤其是身上似露非露、似显非显的……,对自己的冲击力更大了,冲击力一大,嗯……瓶子起起伏伏,从楼梯的第一级台阶滚到了最后一级。
“你是不是有病,啊?”徐嘉悦照王良腰侧狠狠拧了一把,“沙发什么地啊你就来,就不行多走几步去卧室?”
王良吃痛一皱眉,眼中带着笑意说道,“想试试嘛。”
“试你妹啊试!”徐嘉悦伸手推了对方一下。
“现在不就是在试吗?”王良拥着人暧昧的说道,“嗯?妹妹?”
“有病!”徐嘉悦瞪了王良一眼。
你不仅神经你还变态,居然喜欢玩骨科伦理那一套。
真是,但凡我说一句“你怎么不试别的地方”,保不齐下回就在别的地方修了。
“那你以后不能挂断我电话了,也不能拉黑。”王良说,“不然我还会。”
“滚滚滚!”徐嘉悦推搡了对方几下,“说你有病还真没错。”
“你有药,我不怕。”王良笑了笑,表情那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