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宝徐宝宝,我们查到了。”
某个男小阿飘激动的在升起香雾的书房里来回飞窜。
“你激动个鸡毛啊?”徐嘉悦瞥了对方一眼,“说吧,你们查到什么了。”
“我们查到那个高启盛和李响的死亡日期了。”八号阿飘说。
“哪天?”徐嘉悦问。
“今天,二十五号圣诞节。”八号阿飘说,“但是是明年的今天。”
“啊?”徐嘉悦一怔,“我说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这把我吓的,差点没磕桌子上。”
“我把他俩的死亡日期告诉你了,你提前做好准备。”八号阿飘说。
“我做好准备,我做好什么准备我做好?”徐嘉悦问。
“换命。”八号阿飘说,“原本那个王良可以不用死,但因为他坐牢的年份太久,久到二十年出狱后变六十多岁老头。你想想他原本一位意气风发的柿长秘书,就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沦为阶下囚,还是坐二十年牢的那种。就这落差大的,搁谁谁能接受。”
“也对哦。”徐嘉悦点点头,“他要是坐个一两年牢也就算了,可他偏偏要坐二十年牢。就这时间久的,他出狱之后不变老头才怪。”
“谁让他犯的罪太多、罪名太大了呢?”八号阿飘应道,“他出狱后六十多,那他父母呢?还不得七老八十奔九啊。将来他出狱后是他父母照顾他,还是他照顾他父母?所以说死,对他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结局。”
“就是他父母,可能要晚年丧子了。”徐嘉悦说,“可是这两个人换命,下面不会有意见吗?”
“没事,有你顶着呢。”八号阿飘摆摆手,“就你这段时间在外面帮人处理疑难杂症给自己积累起来的阴德,足矣抵消这些了。”
“啊?这特喵也可以?”徐嘉悦说。
“可以可以。”八号阿飘说,“继续努力积累,多多益善啊。”
“嗯嗯。”徐嘉悦点了点头。
“铛铛铛……”
王良站在书房外轻轻敲了敲门。
“悦悦?”
“来了来了。”徐嘉悦应道。
而后朝阿飘挥了挥手,便打开门出去了。
“走了。”八号阿飘说。
说完,“嗖”的一下,就飘走了。
“你敲什么敲,我又不是不出去。”徐嘉悦对王良说。
“就是想叫你。”
王良眨了眨眼,乍一看跟温顺的大金毛似的。
“睡觉。”徐嘉悦说。
“嗯嗯。”王良点了点头。
然后关灯关门上床睡觉。
“又抱上了。”徐嘉悦拍了下出现在自己腰上的手。
“你抱着舒服。”王良用下巴蹭了蹭对方的肩膀,只是手抱的更紧了。
“那你别压我头发。”徐嘉悦又说。
喵的要不是看在是冬天,劳资才不会让你跟我盖一床被子呢。
“嘿嘿嘿……”王良笑了笑,然后把对方被自己脑袋压住的头发,从下面轻轻拽了出来,全部拽出来之后呢,则攥了一小束头发在手里。
“嗯?”
徐嘉悦一扭头,察觉到自己头发末尾坠了一个重物,似乎在被什么拉扯。
“王良你拽我头发!”
“没有拽。”王良说道,“就是觉得你的头发好玩,摸起来手感毛绒绒的,像兔子一样。”
“你该不会有恋发癖吧?”徐嘉悦问。
“没有恋发,只有恋你。”王良笑道。
徐嘉悦听到后翻了个白眼。
玛德,服了;徐嘉悦想,自打这小子开始双修后,那騒话是一句一句的往外冒,咋滴,他被我刺激了?
要是让冬子知道自己的秘书是这么一个油腔滑调的人,那还不得立马把他给开了?
(赵立冬:头疼头疼头疼……)
之后嘛……
之后王良就这么手里攥着徐嘉悦的一束头发,抱着人睡了那个觉。
他看着怀中人奇怪的睡觉姿势,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了,因为徐嘉悦每次睡觉都会把身体微微蜷缩起来。
本来王良就觉得对方像兔子,皮肤白、身体软、戳起来好玩;再加上他长时间和对方一起睡觉接触下来的感受,好嘛,那更像了,因为有些兔子有时候就会那样睡。
圣诞节过后就是元旦,不出意外的,徐嘉悦这只兔子就又跑回勃北的窝去了;回来之后嘛,收礼物、陪睡觉,享受美好生活。
自此,二零零五年结束,二零零六年开始,所有的事情开始进入一个新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