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匆匆看了眼她父亲。”安欣看向李响说道,“俩人长的还挺像,浓眉大眼的。”
“开你的车吧。”李响回应道。
说话间,二人就开车回了警队。
年假一过,徐嘉悦如往常般拖狗带狐背包的回来了,回来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打扫房间卫生。
等她打扫好房间后,就躺在床上睡觉,结果一睡,便从下午睡到了晚上。
“叮咚……”
“谁啊?”徐嘉悦迷迷糊糊的起床去开门,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迷茫感。
“你怎么不开灯?”王良看着对面眼神迷茫的人问,“我还以为你没回来呢?”
“刚才我睡觉呢。”徐嘉悦说。
“那现在醒过来了吧?”王良说着,双手捧着对方的脸就揉起来了。
这兔子,真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可爱。
“你干什么捏我脸?”徐嘉悦微微仰头看着王良,随即伸手去扒对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
几乎是一瞬间,王良就被手上传来的凉意给吓到了。
“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凉?”王良问。
“我手一直这样啊。”徐嘉悦轻飘飘的说,“天气一凉手就冷,天气变暖就没事了。”
“不行,这次说什么也得让宋大夫给你看一下。”王良说。
“啊?”徐嘉悦一愣,随后问道, “那、那这个宋大夫他什么时候来?”
宋大夫?冬子的私人医生?
“等这周他来给领导检查身体,我跟他说一下你的情况。”王良说,“然后再找时间诊断。”
“嗯,那好吧。”徐嘉悦点了点头。
“没吃饭呢吧?”王良问。
“没有。”徐嘉悦摇了摇头。
“那穿衣服带你去吃饭。”王良说。
“哦。”徐嘉悦答应道。
然后穿上衣服锁好门,就跟王良出去吃饭了。
基于徐嘉悦手冷的情况,王良几乎是手拉手的把人牵下楼的。
俩人走了一路,王良牵了一路,就这样来到了车门前。
“手不冷了。”王良摸了摸徐嘉悦的手。
“当然不冷了。”徐嘉悦说,“手都被你攥出汗了。”
说完,伸出略带汗意的手,随意往对方的夹克外套上抹了两把。
狗王良,让你占我便宜。
王良见状一愣,随即笑着给人打开了车门。
徐嘉悦瞥了一眼,然后乖乖的坐进了副驾驶。
再然后俩人便去了餐厅。
等吃完饭回来睡觉,俩人又因为睡觉的问题吵起来了。
“你起来,睡里面。”徐嘉悦拽着王良的胳膊说。
“你睡里面。”王良笑着说道,“不然就没法抱着我取暖了。”
“我不睡。”徐嘉悦双手抱臂生气的一扭头,把脸别过去不再看对方。
“生气了?”王良问道。
“没有。”徐嘉悦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习惯睡里面。”
“那之前怎么睡的?”王良问。
“之前?”徐嘉悦看了他一眼,“之前睡过吗?”
“嗯?”
王良一怔,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你别告诉我说你忘了。”
这兔子,脑子怎么时好时坏的啊?
“我忘了什么?”徐嘉悦问。
“忘了我们之前一起睡过觉。”王良扳着她的肩膀说,“要是不记得,我不介意让你回忆一下,大不了明天请假。”
兔子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啊?话说这种行为不应该是出力的那一方才会有的吗?
王良有些疑惑,他搞不清对方不就是回了一次家,歇了一次年假,就忘记自己和他发生过的事了。
而徐嘉悦之所以会有这种反应,是因为她每次放假回家都会刷新记忆所致;时间越长,忘的越多,不管事情大小、感情浓淡、人员重要与否,反正她就是只记人、不记事。
“徐嘉悦?”王良喊道,“悦悦?”
“你叫我全名干什么啊王良?”徐嘉悦问。
这货有病吧?他想干什么?
“你看起来也不像脑子有病的。”王良说。
“你才脑子有病,你全家都脑子有病!”徐嘉悦反击道。
说我脑子有病,你特喵脑子没病到和冬子一起违法乱纪、为非作歹到进监狱判刑。
“你再说?”王良假装生气的看着人说道,然后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没大没小的。”
“诶呀你别摸我头!”徐嘉悦扫了下搭在自己头顶的手,生气的说道,“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跟你闹着玩儿呢。”王良哄着人说,“好了好了,不闹了,我们睡觉。”
“睡什么觉睡觉,你回你那睡去啊。”徐嘉悦又说,“非得过来跟我挤一张床。”
“我……”王良一顿,“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
可不是之前缩在怀里抱着睡觉的时候了。
“谁翻脸不认人啊?”徐嘉悦瞪了眼王良说道,“你个没脸的人还好意思说我。”
占便宜占的这个理直气壮。
“我没脸?”王良反问道,“我那脸不都扔你这了吗?”
徐嘉悦没说话,仍然维持着之前双手抱臂的姿势,只是脸上的神情,越发表现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