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我去,那不是人面兽心的狗王良吗?
徐嘉悦浅浅瞄了眼人,侧身给对面几个人让了个位置,便从容不迫的离开了。
呸!装的一本正经,实际私底下是特喵个衣冠禽兽!
王良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本子,心中对她来正府的目的有了猜测。
现在是高考志愿填报时间,对方来这,肯定是自己的领导把人叫过来问家里弟弟妹妹的填报情况。
那个妹妹倒还好,就是弟弟,要是考警校,进京海公安局,那和李响……
好吧,他生气了。
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就该找人贴贴抱抱求安慰了。
去年建军节他们那些人去的是江西井冈山,今年他们去的是湖南的韶关。
人一回来,收拾好后立马带着那的特产就去找了可爱的兔子。
“悦悦?”王良及时喊住了一只脚迈进小区门口的人。
“嗯?”徐嘉悦扭头看了身后一眼。
我擦,狗王良?
“汪!”
拉布拉多看了王良一眼,然后就耷拉下了尾巴;狗男人,又来了,一天天找我主人找的那个频繁,一找就抱,一抱就亲,一亲就睡,禽兽!垃圾!色狼!
“那狗是不是不喜欢我?”王良看着朝自己翻白眼的拉布拉多说,“不然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什么眼神?”徐嘉悦问。
“它瞪我。”王良委屈巴巴的说。
“什么玩意儿?”徐嘉悦瞥了王良一眼,“怎么就瞪你了?”
“反正它就是瞪我了。”王良快步走过去揪着徐嘉悦的衣服说,“这狗还是我带你去找的呢,它不能不喜欢我。”
“要不你抱过去养几天?”徐嘉悦说。
“汪汪汪(我不要)!”拉布拉多突然叫了几声,我才不要让那狗男人养呢,他都不会照顾狗,只会跟人亲亲抱抱举高高。
“你看,它就是讨厌我。”王良又说。
“行了行了,别磨叨了,牵狗上楼。”徐嘉悦推了几下人,示意对方牵着狗跟自己回楼上。
再这么磨叨下去,非得把小区人引来不可,得亏这是晚上没人注意,不然早就有看热闹的人围观了。
“嗯!”
王良一听,瞬间提起了精神,从对方手中接过牵引绳,屁颠屁颠的就跟人上了楼。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抱人抱的那个紧,大半张脸都快贴对方前面的弧度上了。
“王良你要点脸吧,有你这样睡觉的吗?”徐嘉悦推了推自己心脏那块出现的脑袋。
踏马的枕人月匈睡觉,什么癖好啊!
“脸在你这。”王良闭着眼回答道。
兔子肉真软,枕着真舒服。
“你这样我怎么睡觉啊?”徐嘉悦说,“你看我那胳膊扭的,都快别到后背了。再说你要是这么……这么缩在我怀里睡觉,那脚不得搭拉在床沿上啊。”
“嗯嗯。”王良点了点头,然后自己往上咕蛹了咕蛹,把下巴抵在对方颈窝上才睡觉。
一个月后的建军节,人又跑去省会的红色景点、三元里纪念馆参观去了,回来之后又是一顿抱抱。
虽然徐嘉悦对王良求抱抱的这种行为有些不满,但看在他给自己砸的那些钱的份上,说什么也得哄人睡觉,因为她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
九月份一到时间,全市警察便又开始比武了,然后她就又被赵立冬以助拍之名,跟宣传科的人去基地帮着拍摄了。
不过这次她协助拍摄,心情却变得格外有些沉重,因为三个多月后李响和高启盛就要嘎了;李响一嘎,她就得在赵立冬面前演苦情戏码,确保徐冉豪那个在临江省省会上警校的弟弟,不会被对方迫害。
她可以有事,但原主的家人不能出问题;本来她占原主身份的这种行为就挺不好,这要是再牵连上原主的家人,那后果可严重了。
“诶,那饕餮,羽毛没跟你一起来啊?”张彪对背阴处,低头串星星的人喊。
徐嘉悦一愣,放下手中的针线,弯腰从脚边捡了块石子,看着手机屏幕中逐渐靠近的人像,手往后一撇,“咻”的一下,就把石子给张彪扔过去了。
“咦,彪哥~他又被打了。”小五不忍直视的看了眼张彪被击中的地方,“而且~打中的~还是脖子。”
“什么?!”
张彪大吃一惊,后知后觉的用手摸上了隐隐作痛的喉结。
“居然还出血了?!”
“姓徐的你过分了啊!”
说完,就要作势去打对方;结果对方一个躲闪,他一个不注意,直接一巴掌摁石阶的缝衣针上了。
“你还搞暗器?”张彪看着戳在自己手套中的大半根缝衣针,面露不悦;想打吧,他又不能真的动手,再说对方那脸……他也不忍心。
“我要是搞暗器,就不会光明正大的串星星了。”徐嘉悦看了眼被张彪压瘪的星星说,“我还没怪你背后偷袭我,压瘪我好不容易串起来的星星呢。”
“你伤人你还有理了?”张彪反驳道。
“你是人吗你?”徐嘉悦打量了几眼生气的张彪,“长的跟特喵个松狮海豹似的。”
“你怎么说话呢?”张彪越听越生气。
说他长的像松狮海豹可以忍受,但要说他不是人,那对不起,他忍……忍得了了,因为他看到一只小野猫在冲自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