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的像兔子吗?
徐嘉悦回忆着自己脸部和兔子的相似点。
没有吧?
这货绝对是酒精上头了,绝对是。
随后晃了晃脑袋,就开始给人脱外套。
“手。”徐嘉悦掰了掰抱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你要穿外套睡觉啊?”
“嗯嗯。”王良靠在对方肩膀,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发出了否定的回答。
兔子好香啊!
沃草本,这肌肉,不当男模可惜了。
徐嘉悦趁着给王良脱外套的机会,顺势摸了把他的肱二头肌;等给人脱了外套,目光又瞥向对方腰间的黑色腰带。
基于他不穿秋裤的条件,还是让他穿裤子睡吧,不然他借着酒劲儿酱酱酿酿就不好了。
“自己脱鞋。”徐嘉悦说。
“嗯嗯。”王良点了点头,俩脚互相一踢,就蹬掉了皮鞋。
“袜子也自己脱。”徐嘉悦又言。
劳资帮你脱外套就不赖了,还想让我给你脱全身,闹呢?
之后趁着对方低头脱袜子的时间,打开床一侧的衣柜给人拿了床被子出来。
“盖这个。”徐嘉悦补充道。
王良的手刚放在自己的腰带扣上,就被旁边扔过来的被子给盖住了,然后掀开被子伸手松了松衬衣。
“我不盖,太热了。”
“盖着,要不半夜起来着凉。”徐嘉悦瞄了眼解衬衣扣子的王良,随后灯一关,钻到自己的被子里就闭眼开始睡觉。
这头她打着盹,那头王良自顾自的脱着衣服;不一会儿,就把该脱的全给脱掉了。
要不是(自己)一直以来有穿毛衣裤睡觉的习惯,俩人就又要皮肤接触了。
“你穿衣服睡觉不热吗?”王良摸了摸对方身上柔软的毛衣,“还穿毛衣。”
“不热。”徐嘉悦伸手打掉了凑上来的胳膊,“我半夜起来去卫生间怕冷。”
“可是你已经喝中药调理身体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怕冷啊?”王良说着,握上了徐嘉悦有些凉意的手。
“个人的睡觉习惯。”徐嘉悦说。
“我没有这种习惯。”王良说着,“哧溜”一下就钻进对方的被子里面去了。
“起开,去旁边睡。”徐嘉悦推搡了下王良靠上来的胸膛,“又不是没给你拿盖的被子。”
“可我只想抱着你睡。”王良说,“你把这个睡觉习惯改了好不好?”
“不好!”徐嘉悦说,“从小睡到大的习惯,改不了!”
还改习惯?你特喵说白了就是想跟我贴贴。
“我今天见到李响了。”王良抱着人说,“之前也见到了。”
“嗯。”徐嘉悦点了点头。
“我还看到你去年送给他的画。”王良有些委屈,“是他的生肖,一只兔子。还有安欣,他们两个人办公桌摆放的相框上,都摆放着一张用铅笔画的兔子。”
生肖?兔子画?徐嘉悦听着王良口中说的话若有所思。
我去年给安欣和李响送他俩的生肖兔子画?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印象。
可不是没印象嘛。
每次一放小(大)长假回家,记忆都会刷新,除了这个地方所有人的名字和长相,以及和自身相关的东西,其他的都不记得;这也就造成她每次从勃北的家返回京海,都会带着一种好奇的目光观察周围的环境。
“你都不说给我画我的生肖龙。”王良越说越委屈,越说越哽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不然为什么不给我画?”
“龙画起来太复杂,我怕画不好。”徐嘉悦半安慰着人说,“画难看了你再不要。”
玛德,困死劳资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不介意。”王良暧昧的蹭了蹭她的颈窝,“画好画坏我都要。”
画也要,人也要,谁都抢不走。
“可我不想画。”徐嘉悦说,“画龙太麻烦了。”
“那画简单的,画简单的好不好?”王良嘬了口兔颈说道,结果这一嘬,把欲望给嘬出来了。
“不好,我不画。”徐嘉悦眨了眨沉重的眼皮,“要不你回头给我找块适合刻章的印石,我给你刻个你的字上去,现在先睡觉行不行,我很困的。”
“嗯嗯。”王良点点头,下一秒就开始动手动脚了。
“王良!”
徐嘉悦察觉到不对,赶紧坐起来阻止。
“你别太过分啊!明早起来还要工作。”
“请假。”王良意有所指,手部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两个人都请。酒喝多了不舒服,你得留下照顾我。”
“我不照顾,你手拿开。”
徐嘉悦说着就要下床逃离危险区域,但她哪里比得过王良这个阴险狡诈的肌肉秘书。
本来男女实际差距力量就很悬殊,更别提对方来之前还喝了一定量的酒,然后现在就……就开始了。
“那、那我拿…给你行不行?”
徐嘉悦说完,便弯腰去翻床头柜的最下一层。
刚一转身,上面的被脱掉了。
再一打开柜门,下面的被脱掉了。
“王良!”
来不及撕开包装盒,只能匆匆扣出一颗药片吃下,之后嘛……
之后一群河蟹在床上爬呀爬呀爬,爬呀爬呀爬,爬累到降温,爬累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