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里的人六月初来的,八月初走的,期间待了两个月。
等着那些人一走,王良处理好一切工作,就跑楼上找兔……找人去了。
话说徐嘉悦此时洗好头刚要拿毛巾包,入户门就被敲响了。
“铛铛铛……”“铛铛铛……”
“悦悦?悦悦?”
沙发上的狗望了眼门口,翻了个身就开始闭目养神。
谁要给那狗男人开门啊,大白狗想,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睡会儿呢。
“你开下门啊悦悦。”王良敲门道,“要是不想开,让大白开也行。”
“你等会儿,我擦头发呢。”徐嘉悦没好气的说。
玛德,劳资最讨厌别人在我做事的时候打扰我了。
“那好吧。”王良弱弱的说。
然后他就一直在门口等着,直到五分钟后……
“你找我什么事?”徐嘉悦单手扶着包头的毛巾,看着站在门外面的人问。
“你、你没有擦干头发,而且它还在滴水。”王良瞄了眼头上湿漉漉的人说,“这样会生病的。”
“现在是夏季,又不是冬季。”徐嘉悦说,“再者说了,我头发长,它擦不干,很正常的。”
“那、那也要注意。”王良说着,迈开腿便走了进来。
走进来之后呢,转身、锁门、拽人去客厅、找吹风机给人吹头发,几个步骤一气呵成;动作步骤要多熟练有多熟练,就好像在他自己家似的。
结果他刚打开吹风机,就被对方喊停了。
“你手干净吗就摸我头发。”徐嘉悦说,“我可不想再洗第二遍。”
“那、那我去洗手。”王良说。
说完,就去卫生间洗手了。
“吱吱(嘿嘿)……”此时躲在墙角的黄鼬,听到二人的谈话后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王良就洗好手走过来了。
“悦悦。”王良喊道,“悦悦我洗干净手了。”
“啊?”
徐嘉悦关掉吹风机,特别潇洒的往后甩了下头发。
“唰”的一下,王良恍惚间看到一颗巨大的海藻从自己眼前闪过。
“洗干净就洗干净了呗,一边坐着去,别打扰我吹头发。”徐嘉悦说。
“悦悦,可是我想帮你吹头发。”王良俩手拽着对方的一条胳膊撒娇道 “而且你刚才都答应我了。”
“我没有。”徐嘉悦回,“我没同意让你帮我吹头发。”
“你怕我手不干净,弄脏自己洗好的头发,还特意让我去洗了呢。”王良言道,“所以你这就是同意,让我帮你吹头发了。”
“我没说同意那俩字。”徐嘉悦回。
“你也没说不同意啊。”王良抱着对方的胳膊那顿摇,气的她都快要用另一条胳膊抡人。
“那你同不同意嘛悦悦。”王良说。
“那你别摇我胳膊了!”徐嘉悦伸出右手打了他一下。
为什么是右手呢?因为左手被对方抱着。
“(^~^)嗯!”王良高兴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拿起吹风机给人吹头发了。
他一点一点吹着头发,另一人,一点一点感受着。
诶哟我,这小子吹头发技术可以啊;徐嘉悦想,还知道一会儿热风,一会儿冷风,两种温度换着来。
“悦悦,你那个表叔……”王良边吹头发边问,“那些警察,他们问你什么了?”
“就问了我一些有关李响的事。”徐嘉悦回答道,“比如说和他怎么认识的,是什么关系,在认识之后有没有见过他父亲。”
“那你怎么说的?”王良问,“你和他没关系的。”
“跟你有关系!”
徐嘉悦拨开挡脸的头发,瞄准对方的腹部,往上面的某块肌肉,发泄似的狠狠戳了一下。
“本来就是嘛。”王良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肚……腹肌,皱眉道,“你戳疼我了,悦悦。”
“疼死你!”徐嘉悦说,“你死了我都不带碰你骨灰盒的。”
我说真的啊狗良,我绝对不会等到你死了、烧成灰之后才走的;徐嘉悦想,只要你和冬子一被抓,我立马就拿柠檬水浇插座触电回原地方。
诶不对,可能等不到你俩被抓,我就触电回去了。
“(*≧m≦*) 哼!”王良“哼”了一声,关掉了手中的吹风机。
“吹好头发了?”徐嘉悦问。
“(>﹏<)我生气了!”王良说。
“那你气吧,我回屋梳头发、抹护发精油去了。”徐嘉悦说。
说完,就要起身去卧室。
“你别走。”王良及时拉住了人,“悦悦你都不说安慰我一下的嘛。”
“你要啥安慰要安慰。”徐嘉悦说,“你是受什么委屈了吗?”
“嗯。”王良点了点头,“你惹我生气了。”
“那你怎么没气死啊?”徐嘉悦问。
“我要是死你这了,你怎么跟警察解释。”王良说。
“所以说你要死死远点,别让我看见。”徐嘉悦说。
“悦悦你看,你又在这样惹我生气了。”王良轻轻摇晃着对方的手说,“你是不是真的不管我死活?”
“对,不管。”徐嘉悦回应道,“你死了我都不带看你一眼的,你变成灰我都不带碰你骨灰盒的!过年过节更别想着让我给你烧纸!”
你跟我又没血缘关系,我犯不着管你的身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