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撮兔毛拔掉了;“呼”,又一撮兔毛拔掉了;然后一撮接着一撮,兔子终于被拔干净毛了。
“王良,你哪来的劲头/活动/啊?”
两只兔爪小心翼翼的抓着面前袭来的肌肉块,瞬间把狮子弄的痒痒的。
这小子他人格分裂吧?徐嘉悦想,前一秒还委屈巴巴的装哭包,后一秒他就浴火焚身跟人/活动/。
“你还往下压,等下我手腕断了。”
“你不撑不就好了?”
“我不撑,你压我怎么办?”
“又不是没压过。”
“啪”,狮子把|・・|前的两只兔爪给扭到了头上,然后便准备从下往上啃兔子。
“你等会,先戴了再说。”
“不戴,戴了不舒服。”
“你不能为了自己舒服,就让我不痛快。”
“(๑•́ωก̀๑)嗯~”
狮子眨了眨眼,晃了晃多出来的逗猫棒。
“你还敢动?”徐嘉悦曲起右腿就是一膝盖。
“悦悦~”王良眉头紧锁道,“你打到我的……了。”
“打你活该,让你不要脸的乱动!”徐嘉悦大骂道。
唐小虎那个混迹夜场多年的黑色社会人员喜欢“开车”就算了,你一个机关单位市正府的工作人员还特喵“开车”上瘾了?
“嗯嗯~”
狮子轻轻帮兔子梳了梳脸上的绒毛。
“你拿还是我拿?”徐嘉悦问。
“我自己。”王良说。
然后装作找东西的动作就往一侧的床头柜翻。
随后趁对方松口气的机会,把人翻了个个儿,然后就开始了大白兔厚乳拿铁的制作。
“王良你出尔反尔!”
兔子蹬了下后腿。
“你别动了。”
狮子按了下手边的奶茶店挤压瓶,“呲”,一些糖浆就跑出来了。
“王良你给我等着,你看我下床不拿刀切了你的……!”
“你这样做,我是重伤,会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的。”
“你一个文秘闲的没事看什么刑法啊,又不当律师。”
“就因为没事,所以才看,打发一下时间嘛。”
“王良你……诶呀!”
……
“ 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
虽然这是两句毫不相关的诗,但只要诗句的延伸意境对了就行。
这一杯厚乳拿铁做的,制作时间别提有多长了;当然晚上喝这杯厚乳拿铁的人也很精神,毕竟拿铁里面含咖啡因嘛。
一夜过后……
“悦悦~”“<(`^´)> 哼!”
徐嘉悦睁眼刚要翻身,就被人扳过去了。
“抱抱抱抱。”“你给我起开。”
“悦悦你别动脚啊,我没穿衣服。”
说完,就用腿把人给压住了。
“把腿毛给我刮了!”“扎肉啊?”
“买脱毛膏!”“买。”
“还有脱毛蜡纸。”“也买。”
“悦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王良说,“回头我就去商场买脱毛用品,保准做到让你满意。”
“实在不行去医美机构做脱毛手术。”徐嘉悦说。
“去去去。”王良附和道,“你让我怎么改我就怎么改,胸腔和腹部的我听你的都脱了,难道还差腿上的吗?”
徐嘉悦看了眼满是期待的人,然后又把目光放到面前光滑的胸肌上。
这货说听我的话把自己的胸毛和腹毛给脱了,他什么时候实施的,我怎么不知道?
“悦悦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跟我说过,要我把胸腔和腹部多余的毛发给脱了?”王良一脸委屈的看着对方,“我就知道你健忘症又犯了。”
“我不健忘。”徐嘉悦回。
“你健忘,你就健忘!”王良抱着人,头缩在对方怀中说道,“你老毛病又犯了。”
“我没病。”徐嘉悦反驳道。
“你没病你忘记重要事件。”王良说,“尤其那些事还跟我有关。”
“脱个毛很重要吗?”徐嘉悦上手揪了揪对方的头发,“重要的事情包含脱毛吗?”
“我就知道。”王良委屈道,“我就知道你不在意我。你不在意我,才会忘记跟我有关的事;你不在意我,才会忽略我为了你做过什么。”
“你别道德绑架啊王良!”徐嘉悦说,“我可没有逼着你做过什么。”
“你没有逼我,都是我自愿的。”王良抵着对方肩膀说,“我愿意。”
狮子用高大的身躯紧裹着弱小的兔子,直到兔子伸出爪子拨了拨对方脑袋周围垂下来的鬃毛。
“王良。”徐嘉悦轻轻喊道,“你以后要再/活动/,能不能戴……?不然我就去市医院的泌尿外科给你挂结渣手术号。”
我让你动,动你姥姥个腿!玛德疼死你!
“我不去,那有并发症。”王良说,“以后我戴……还不行嘛。”
“你给我滚!”徐嘉悦捶了他一下,“说的好像你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特喵的你还搁这给我矫情上了?
“本来就是嘛。”王良扒着对方的肩膀哭泣道,“昨天你为了处理问题,把手机都给关机了,连我给你打的好几通电话都没接。”
“我不过是拒接你电话,这也值得你哭?”徐嘉悦问。
“反正我就是心里不舒服嘛。”王良回答道。
案板上摆放的两块面团被人按在桌子上来回揉,阳台外衣架上晾晒的腊肉香肠也被活泼的猫咪反复用爪子抓。
总之在这间屋子做出来的饭菜是非常可口的,因为色香味俱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