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你有病吧?心情不好你还/活动/!”徐嘉悦说着,上手拧了对方肱二头肌一下。
“就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才要/活动/。”王良说,“/活动/了就好了。”
“滚滚滚!”徐嘉悦捶着面前的肌肉说,“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那我滚你这。”王良笑眯眯的说,“因为你说我们之间距离远。”
“ヽ(`⌒´メ)ノ哼!”徐嘉悦瞪了他一眼没说话,扭头就对着自己枕的那条胳膊咬上了。
“悦悦,疼、疼。”王良抖了抖手。
“疼死你!让你整!”徐嘉悦松开了嘴,一只手捏着面前的肌肉就往外推。
“悦悦你别推我,别扔下我一个人。”王良说道。
然后两条胳膊一捞一扣,抱着人就撒起娇来了。
“你撒开,我热。”徐嘉悦说。
“(๑•́ωก̀๑)哼。”王良眨了眨眼,渐渐的松开了人,“悦悦你别不要我,我听话好不好?”
“那你听话把手松开。”徐嘉悦说。
“嗯。”王良点了点头,然后松开了手,“我不抱你,我拉你手行不行?”
“不行。”徐嘉悦回答道。
“行。”王良说,“抱你你嫌热,那拉手就不热了。”
“拉手也会热,因为长时间拉手,手会出汗的。”徐嘉悦说。
“๑•́₃•̀๑嗯嗯~”王良摇摇头,“我必须得和你挨一起,要不然我怕你偷偷离开。”
“你多大的人了?说话做事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幼不幼稚啊!”徐嘉悦教训道。
整的我跟幼儿园的保育员似的。
“我只有在你面前才幼稚嘛。”王良说。
“我又不是保育员,也没你这么大的儿童。”徐嘉悦回。
“你嫌弃我比你大是不是?”王良问。
“反正比我高是真的。”徐嘉悦说。
“悦悦。”王良说着,又把脸往左边贴了贴,因为他的兔子就躺他左边。
“说了几遍了,别挨我这么近,别挨我这么近,你就是不听对不?”徐嘉悦说。
“听。”王良揪着对方的脸说,“但我觉得婚前的效果没婚后的效果好。”
“可是属相不合,距离也远。”徐嘉悦说。
丫的临江跟勃北都拉扯出一千多公里了,要是一百多公里也就算了,可那是一千多公里,然后属相还不合;就凭这两点,原主的父母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
“属相不合可以想办法破解。”王良说,“至于距离问题,以后你要是想回去,我随时都可以陪你回去。”
“我父母不见得能同意。”徐嘉悦说,“属相不合先不说,京海和上谷就有一段距离,而且中间还隔了两个省。”
“那你同意吗?”王良问。
“都可以。”徐嘉悦回答道。
同意也行,不同意更好。
“悦悦,你能不能给我个准话?”王良说,“你能不能有些自己的主见。”
“距离要是近的话,属相不合可以先放一边,但是这两个城市那一千多公里的距离……”徐嘉悦顿道,“有些远了。”
“不远,一点都不远。”王良说着,扑到对方身上就哭起来了,“它们在我这很近的。悦悦你不能走,不可以扔下我,也不能不管我。”
“那你找别人好不好?”徐嘉悦问。
“我不找!”王良抱着人哭诉道,“当初我去高启强那赴约,他找人安排了五六个和你长相相似的服务人员准备陪同,我都拒绝了。你现在跟我说要我找其他人,还是在已经见过我父母的情况下,这坚决不可能,永远也不会。”
“王良!”徐嘉悦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就不……”
“不能!”王良突然提高了音量,“我说了我不会!我不会找其他人的!”
“你要气死我啊!”徐嘉悦瞄了眼面前毛绒绒的脑袋,“就非得压着。”
“我没有!我是在抱你!”王良喊道。
“你再嚷!”徐嘉悦掐着手里的肱二头肌说。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王良说着,音量就降下来了,“悦悦你、你原谅好不好?你答应我好不好?”
“你先起来。”“你答应我我就起来。”
“嘿我,你给我耍小孩子脾气是吧?”
“( ノД`)哼嗯~”
“那我不理你了。”徐嘉悦说。
然后就把头扭到一边不再去看。
他耍小孩子脾气,我也耍小孩子脾气;徐嘉悦想,用他的方法去对付他,谓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悦悦,悦悦?”
王良趴了一会儿察觉到对方没动静,抬头一看,发现对方在闭着眼歪头睡觉。
“悦悦你真不理我了?”
“悦悦你不能不理我啊。”
“悦悦?悦悦,悦悦?”
“悦悦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把他急的,都哭出来了,虽然/活动/之前也哭了吧,但最起码对方还搭理人;可现在不一样,现在对方是真不跟他说话了,脑袋都歪到一边去了,看都不带看的。
“悦悦,悦悦?”王良小心翼翼的喊道,“悦悦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假寐的徐嘉悦听着王良在自己耳边碎碎念,听着听着,就听睡着了。
“呵……呼……呵……呼……呵……呼……”
王良听着对方那惊人的呼噜声传来,顿时就明白所有了;他还纳闷对方怎么不理自己了,原来是困的睡着了,这把他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