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你是对我没感觉,还是对所有的异性没感觉?”王良询问道,“如果是对我没感觉,我可以慢慢让你变得对我有感觉。如果是对所有异性没感觉,那、那我就把你纠正过来。”
“对、对难看的没、没感觉。”徐嘉悦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那我难看吗?”王良又问。
“嗯嗯。”徐嘉悦摇了摇头。
“也就是说我好看?”王良问道。
“嗯……嗯。”徐嘉悦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头,那是犯困睡觉的表现之一。
“那为什么、为什么良是零?”王良壮着胆子问道。
“因为、因为良在后、后面。”徐嘉悦回答道,“响和欣也是、也是零。心(欣)想(响)事成,标新、彪欣立异,嘿嘿嘿……”
“⊙ω⊙嗯?!”王良一听这话就乐了,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被对方归为“零”,还有李响和安欣,这两个人也被对方归为“零”。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高兴是因为他听到原刑警队那俩人被人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编排了,悲伤的是他本人也在被编排的那类人里面。
不行,被侮辱的只能有他们,不能有自己。
于是乎王良准备趁着徐嘉悦神志不清、意志力薄弱时,趁机把对方扳过来,以后除了自己不能这样编排,其他的人随便。
“悦悦以……”
“一见、健、倾心。”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对方又从嘴里冒出了几个词。
“龙、龙腾虎跃,强、强盛集团,兰亭、婷集序。”
“健欣?龙虎?强盛?兰婷?!”王良大吃一惊。
好嘛,对方这是编排上瘾了,连带着高启强那边也算上了。
“悦悦,以后除了我和领导不能说,其他的人随便。”王良循循善诱道,“你怎么编排别人我不管,但是我和领导一定不能编排。”
“嗯嗯。”徐嘉悦再次摇了摇头。
“还有,我是……是一,不是零!”王良纠正道。
“秘、秘冬。”徐嘉悦又蹦出来两个字。
只要感兴趣的那个话匣子一打开,她就会源源不断的往外冒话,然后就造成了王良一个人呆坐在床上消化那些他从来没有接受过、并且不了解的“小众知识”。
“秘、秘冬?!”
王良听后一怔,下意识的觉得……认为……是肯定,他肯定对方说的“秘冬”的那个“秘”字,指的是自己的那个职位—秘书的简称;至于“冬”字,当然是他亲爱的领导了。
虽然对方把两个人的顺序给改过来了,但是他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你说要是一男一女也就算了,可关键这是俩男的,而且还是同性之间……这让他怎么接受?
最关键的是,其中还涉及到自己和自己的领导,那就更难以接受了。
“悦悦,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你少看,相关的知识你也不要查了。”王良说。
“嗯……诶呀,你别烦我,我要睡觉!”
愤怒的兔子用力挥舞着自己的小爪子。
“你再烦我我弄死你!”
“好好好,睡觉睡觉。”王良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回到枕头上,轻拍着对方哄睡道。
“呵……呼……呵……呼……”
五分钟过后,徐嘉悦又变回那个沉寂在睡梦中的人了。
就是那个王良,他被对方半睡半醒间说出口的一些梦话给刺激到了,因为他变成了小众故事中的一个男主人公之一。
一段时间后……
“你起来,又占我床!”
睡醒后的徐嘉悦在看到自己旁边的人后,对着对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我怕你摔下去。”王良紧紧抱着人说。
“不可能!”徐嘉悦用力推了推面前的一堵肉墙,“我除了小时候睡觉不老实从单人床上摔下去后,就再也没摔过了。”
“你看,那还是摔过啊。”王良说。
“那是以前,不是现在!”徐嘉悦反驳道,“还有,你别抱我那么紧,万一抱出汗怎么办?”
“那就洗澡。”王良说。
“我前两天洗过了。”徐嘉悦说,“再洗就要洗秃……脱皮了!”
“我也洗过了。”王良不怀好意的朝对方眨着眼。
只不过是在你睡着的时候洗的。
“嗯。”徐嘉悦点了点头,“那你能把手松开吗?我后背有点热。”
“我也热。”王良说。
“你热你开空调啊,你跟我说什么?”徐嘉悦瞄了他一眼。
玛德,又想/活动/了是吧?
“我怕你吹风感冒。”王良说。
“那你打地铺。”徐嘉悦说,“打地铺就不热了。书房有凉席,要不我去给你拿凉席?”
“我不要。”王良回答道,“凉席铺着不舒服。”
“那你别铺!”徐嘉悦说,“到时候底下铺毛毯,玛德热死你!”
“不热,一点都不热。”王良说,“因为你冷,你对我的态度冷。”
“那你找热的去啊?”徐嘉悦说。
“不找。”王良捏了捏前面的(・・),“要找就找你,因为你冷,降温。”
说完,“(づ ̄ ³ ̄)づ啵”的一口,人开始/降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