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你怎么用枕头扔我啊?”
王良捡起枕头就往床边走。
结果还没走到床跟前呢,一条被子就又扔了过来。
“悦悦~”
随后他放下枕头又开始捡被子。
等把被子从地上拿起来之后,他就听到门外边传来一阵狗抓门的噪音。
“欻欻欻,欻欻欻……”
刺耳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
“把门打开。”徐嘉悦说,“大白饿了,喂狗去。”
“不喂!”王良傲娇的一扭头,“饿它一顿长长记性,让它再用尾巴抽我。”
“我饿你信不信?”徐嘉悦说,“你怎么还生狗的气啊?”
“我生你的气。”王良说,“谁让你、让你趁我不注意伤害我的脆皮鸡外壳。还有那个大白狗,要不是我躲的快,那个……那个壳差一点就被它抽裂了。”
“壳不行就不要怪别人,差生哪来那么多理由。”徐嘉悦小声吐槽道。
当然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你要是整个硬的,看别人还能不能伤害到你”。
如果她要是当人面把这句话说出来,保不齐下次就该上辅助工具了。
“不行?差生?!”
王良一听这话就恼了。
说他不行?那他就行给对方看,哪怕外表带着伤,他也要落实。
然后就……就把刚穿好的衣服又给脱了,脱了之后就……٩(๛ ˘ ³˘)۶啵٩(๛ ˘ ³˘)۶啵٩(๛ ˘ ³˘)۶啵了!
“行不行?”
狮子戳了戳兔子的脸,兔子看了眼对方后就把脑袋扭到一边去了。
“到底行不行?”
然后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里面吓人的獠牙。
“不说我就一直活动,直到你说话为止。”
“累死你!”
“你……”
某人被刺激的脚踩油门,“呜”的一下把车开到了街道尽头。
“欻欻欻,欻欻欻……”
屋外狗狗挠着门,屋内人人变着从。
“别抓门了!”王良往后看了眼,“再抓门把你扔了。”
“我把你扔了!”
徐嘉悦听到后抬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嗯?”王良摸了摸自己发胀的脸,然后看向锅里乱扑腾的鱼。
“ψ(`∇´)ψ哼!”
之后他趁着鱼摆尾巴的时候,一只手捏着背上的鳍片就把对方翻面了,翻面之后开火往糊里煎,直到把鱼骨煎变软。
“悦悦我差吗?”“<(`^´)> 哼!”
“到底行不行?”“(‘⌒´メ)哼。”
“不说我就重新来了?”“(o`з’*)切!”
“真来了?”王良眨了眨眼。
“出汗了你还来,别回头真虚了。”徐嘉悦伸手指着对方的额头说。
“那你给我擦擦?”王良说。
然后拉起怀中纤细的小白手就往自己脑门上放。
“诶呀你别拽我手,我不给你擦。”
“擦,必须擦,是你说我额头上有汗的。”
“难道没有吗?你看你脑门都反光了。”
“悦悦,明天跟我回家好不好?”王良问,“我都答应我妈了。”
“你妈给你打电话了?”徐嘉悦问。
“打了,在你睡着的时候打的。”王良说,“她问我今天放假怎么没有回家,我说手头上有点事需要处理。等处理好后再回去,时间就晚了,所以决定明天早上再回去。”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反正是不去。”徐嘉悦说。
“我都答应了。”王良回答道,“而且她还主动跟我说,让我把你带上。”
“我没同意!”“我同意了。”
“我没听到。”“我听到了。”
“我、我不理你了!”“我理你。”
“诶呀你怎么这样啊?”“我哪样了?”
“说不上来。”“那就没有。”
“那明天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王良问,“你看我妈主动和我提起你,那就表明对你很满意。”
“是你找人还是你妈找人啊?”徐嘉悦说。
“都找。”王良笑了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和我一起回家。”
“我不去。”徐嘉悦回。
再特喵去几回,保不齐连订婚日子就要商议了;一旦订婚,最快三个月,最晚一年就结婚,然后我就不能回勃北玩耍了。
“去,我都说好了。”王良说,“要是不去,我就没法跟父母解释。”
“那就别解释。”徐嘉悦说。
“不解释那就表明你会去。”王良说。
“你偷换概念!”徐嘉悦瞪了他一眼。
“换不换的,你答应就行。”王良说,“悦悦,等会起来你先陪我去医院,我有点问题需要处理。”
“什么问题?”徐嘉悦抬头看向对方,然后又把目光聚集在对方的某个凸起部位。
“不舒服。”王良往下看了一眼。
“累的?”徐嘉悦问。
不是,你这正府战神也不行啊,还没人唐小虎那个白金瀚战神厉害呢,人那可是能/活动/到凌晨三点的主。
(唐小虎:你想试试?)
(王良:来人,上过山峰。)
“刮的。”王良说,“你用指甲刮的,然后还打湿了。”
“发炎了?”徐嘉悦又问。
还“我用指甲刮的”?我才不会变态到用手指甲刮,徐嘉悦如是想道,丫的我那是用脚趾甲划的。
脚趾甲?!
诶呀妈呀,我怎么把自己也给整了?
徐嘉悦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不行,我得买一瓶某言洁消菌,别回头真菌感染就不好了。
于是乎在二人起来收拾好吃了饭后,便去医院看诊拿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