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看我发型不对,为什么不跟我说?”王良问,“你早说我早改嘛。”
“我以为你自己能看出来。”徐嘉悦回,“只有变态的岛国人才会追求贴头皮的湿发发型,你特喵一个根正苗红的中囯人,怎么会玩那一套?”
“那、那我一直以来就是三七分嘛。”王良委屈的抱着人说,“只不过当科长前有刘海,当科长后就把刘海梳上去了。”
“我知道。”徐嘉悦附和道,“因为发型能凸显一个人的身份。”
“所以说嘛。”王良说,“我总不能当了科长后,还梳和刚入职时一样的发型。”
“嗯?”徐嘉悦一愣,而后又说,“我说你挺能维持啊。一个三七分的顺毛刘海,能从一入职一直梳到了当科长前。”
“它方便嘛。”王良应答道。
“其实你头发梳这么低,不止有摩丝喷多了的原因。”徐嘉悦思考道,“可能还有你睡觉姿势,长时间脑袋压一侧头发的缘故。”
“悦悦你是不是准备要和我换位置睡?”王良问,“你是不是打算睡外侧?”
“嗯。”徐嘉悦点了点头,“以后我睡外面,你睡里面,省的你再因为睡觉压头发。”
“嗯~嗯~”王良抱着对方的胳膊摇晃道,“我不要你睡外侧,那、那样以后运作就不方便了。”
“你再说!”徐嘉悦拧了把面前的肌肉,“一天天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干净的东西!”
“诶呀悦悦~”王良边说边用脸去蹭棉花糖,“悦~悦~”
“你还动?你再动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徐嘉悦呵斥道。
特喵的三十多的人了,愣是跟一三岁的小P孩似的闹脾气。
“拧不下来。”王良枕着棉花糖说,“你爬都爬不起来,怎么还可能去拧我的脑袋?”
为什么兔子爬不起来呢?是因为狮子用自己的两只后爪,把兔子的腿给夹住了。
“你能不能……”“(づ ̄ ³ ̄)づ啵!”
“我能亲你。”王良调侃道,“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能再亲。”
“(╯3╰)啵!(╯3╰)啵!(╯3╰)啵!”
“王良!”徐嘉悦大喊道。
“睡觉。”王良拍了拍人。
随后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摁,心满意足的才合上了眼。
“我要说的是/你能不能不要亲了/,怎么那话到你耳朵里就变成/你能不能亲我了/?”徐嘉悦绷着手,使劲儿往他肌肉上拧,“我让你理解错我说的话,我拧不死你!”
“疼。”
王良皱了皱眉,随后拽起对方的手往自己腰上一放,两只胳膊压着她的手臂才睡觉呢。
“王良你压我手了。”徐嘉悦往外抽了抽自己的胳膊,结果发现移不动,“我手麻了。”
“不麻。”王良说,“我控制着力度了。”
“我挠你背了。”徐嘉悦又说。
“睡衣厚,不怕挠。”王良笑了笑。
得亏这是在冬天,这要夏天,自己的后背早就出现好几道血印了。
“欻”一下,没感觉;“欻”一下,还是没感觉;“欻欻欻”,一连好几下,王良终于觉得自己的后背变热了。
“悦悦你属猫的啊,挠人这么狠。”王良瘪瘪嘴,“我都穿着棉睡衣呢,可后背还是被你挠疼了。”
(张彪:看吧,我就说她是猫,你还一个劲儿的管她叫兔兔。)
“还/我属猫/?”徐嘉悦瞥了眼人,反讽道,“你之前不是还管我叫/兔兔/吗?”
“可是兔子挠人不疼。”王良回答道,“小猫挠人才疼。”
“老虎挠人更疼!”
徐嘉悦说着,又照自己刚才挠的那块地方,伸出了爪子。
“欻”的又一下,那只爪子又再一次挠上了后背。
“嘶……”王良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悦悦,抓破了,后背肯定被你抓破了。”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隔着厚睡衣把你后背抓破了?”徐嘉悦问,“你没有看到就说我把你后背抓破,这不是瞎说是什么?”
“就算不破,那肯定也红了。”王良委屈的说道,“因为我被你抓出经验来了。”
那家伙,回回自己时间延长,回回挨对方的抓,而且每次对方挠的力度还不一样;长此以往,他就知道了自己被挠之后的结局。
三下两下,十下八下,或轻或重,或急或慢;只要对方一上手,他就知道自己的后背会变成什么样。
“诶哟呵,那你怎么没被我抓出抗抓力了啊?”徐嘉悦打趣道,“别人抗药你抗抓,嘿嘿嘿……”
“不生气了吧?”
王良听着对方略显轻松的口吻问。
“生气!”徐嘉悦傲娇的一扭头。
“骗人。”王良戳了戳她的脸。
“我骗你呢。”徐嘉悦回答道。
这话我可没说错啊,因为我的的确确都是在骗你。
“我才不信呢。”王良说,“你骗不骗我,我还能不知道?”
“(#-.-)嘁!”
徐嘉悦翻了个白眼没说话,而后乖乖的缩在安全感满满(却也逃不开)的肌肉里,才睡了那个觉。